天还没亮,我就被闹铃惊醒。爸爸要送我去车站,也跟着我起床了。简单的穿衣洗漱后,我从床头柜上随手拿了一根黑色皮筋快速地将乱糟糟的头发盘在脑后,准备拎着行李离开了。爸爸看到我如此凶悍地对待在自己的头发,心有不忍,要我把头发好好理一下。我看着时间还早就顺着他的意思把头发重新放下来,拿起梳子随便梳了几下。冬天是个很令人讨厌的季节,皮肤和头发都很干燥,偏偏天气冷的让人无法耐着性子保养皮肤和头发。甚至到了冬天,连穿衣的品味都被扔去喂了狗。爸爸看不过去了,拿过梳子亲自帮我梳头发,轻柔的一下一下,他似乎对此很有耐心,把我的头发当做了宝贝一样呵护着,平日里很顽固倔强的长发到他手里都变得很乖巧,不用费力就服帖柔顺地垂在身后。我突然很疑惑,为什么我平日里梳一次头都跟打仗一样的壮烈艰辛呢?爸爸送我到车站的时候给我买了两个烧饼,要我好好照顾自己。现在我已经坐在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温暖安逸,想起爸爸今早为我梳头发,不禁放下长发,拿起桌上一直未动过的植物水,拧开瓶盖倒了几滴在手心,轻轻揉开,扑在略显毛糙的长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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