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只猫,一只叫麦格蒙,一只叫麦格嗲。
想养猫很久了,真正开始计划是13年3月份的事情,为此,关注无数微博账号、豆瓣小组,及每天浏览各种同城领养信息,在因各种原因(如无经验、空间小、非沪等)而付出了被拒绝20~30(无考证)次后,总算通过同事的好友得到了第一只猫。
该如何取名呢?作为资深爱好者,原本打算按照麻将来取名,如果脸小,就叫一筒、二筒;如果脸大,就是一饼、二饼,依此类推。可发现“麦格蒙”(感谢纯银)这个名字确实太讨喜,于是便拿了过来。至于麦格嗲为何叫麦格嗲,是由于某同学哭着吵着争取到的取名权利,虽然无甚新意,但也只能接受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麦格蒙刚抱回家时,只有一个月大,毛茸茸的一团孩气,只有巴掌大小,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缩在我缝补的半封闭纸盒里,一动不动,似是有些怕生。大约两三天后,还是适用了新家,吃猫粮,喝水、上厕所,老老实实的用猫砂盖住大小便,在客厅里到处溜达,时不时去挑战下对它暂时力不能及的纸盒顶,用2只前爪费劲抓住边缘向上攀爬。渐渐的,就此安顿了下来。过了半个月,麦格嗲入住了。说到麦格嗲,它的诞生颇有趣味。母亲血统高贵,纯种短毛。该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溜达出去,自此数日不归。再回家时即呆在角落基本不动,再然后,就生下了它。父亲是谁?猜是小区某浪迹天涯却成功逆袭白富美的励志黑屌丝吧~
面对领土被侵犯的情况,自然是要抵御外敌维护主权,在观察了数十分钟后,麦格蒙决定进攻了。而早已准备好瓜子、手机的我,偷偷录下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百合大战:先是阵前叫敌,数分钟后,麦格蒙率先扑向了麦格嗲,没有撕咬,走的是摔跤的路子,看谁把谁压在身下。年长且贪吃的麦格蒙由于有体重优势,自然占了上风;麦格嗲也不是等闲之辈,仗着身子小灵活的特性打起了游击,满屋子乱蹿。闹腾一下午后,相识和好,而我也正式开始了和2只猫的同居生活。
每天早上我起床洗漱完毕后给他们添上早饭后去上班。下班回家时它们通常是守在门后等我。当我掏出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立马会听到麦格嗲的喵喵声。进屋后,麦格嗲紧跟着我,穿梭于腿间,走到哪跟到哪,偶尔发出因不小心被我踩到的惨叫;麦格蒙则走开一段距离自顾自的活动,间或瞟几眼我这个“愚蠢的地球人”。然后,它们打闹、吃饭,舔自己或者相互舔毛,有时我也会拿着逗猫神器和它们一起玩耍,直至夜深。当我关掉所有灯源准备睡觉,它们也回到猫窝,归于安静。
随着它们一点点长大,对它们也就有了更多的认知:
麦格蒙傲娇成性,每逢被我捉在怀里绝逼5秒以内挣扎跑掉,也就在我放猫粮的时候施施然走过来在我脚边绕几个圈;麦格嗲则稍微粘我些,常会像个小火车一样呜呜呜的就冲向我。被搂在怀里时则安静的像个睡婴,蜷着四肢但鼓着眼睛
麦格蒙贪吃懒动,时日不久就有了肚子,让我自嘲“胖纸养胖纸”;麦格嗲则腿短爆发好,常能跃上高处
麦格蒙的确有些懵,能躲进抽屉却出不来害我苦找;麦格嗲也聪明不到哪去,总是学不会侧着脖子汲取厨房水管的活水,每次都被淋个通透
麦格蒙静若处子,麦格嗲动若疯猫,嗯,它确实是个小神经病
诸如此类......
猫并不如狗那样,孝奉左右,真的把主人当主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猫也不只是把人当喂食助手,猫和喂养者之间那种系于情感的丝丝纽带,确是每个人都能了解的。正如某个午后,我躺在沙发上看书,麦格嗲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扭成各种看来非常奇怪难受的姿势然后惬意的呆着,而麦格蒙则在立于我眼睛上方的窗台,耷拉着尾巴,凝视窗外。此时此刻,我们相互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个体虽独立,但彼此接纳,却不依赖
很多朋友都会对我说:你怎么养了两只猫?唔,刚开始我自己也是非常犹豫,因为不能确定自己能坚持付出足够的努力。感谢maotu及台风当时也是初次养猫,未顾得上吐槽我,要换做现在完全体的maotu,质疑几句我估计就放弃了(哈)。从高中后,我没有做到一次持之以恒、深入的对某样毫无基础的事物感兴趣,这个事物可以是专业技能,也可以是个女孩,太多次开了头但中途放弃了。到现在,在某些时刻,到底是太过谨慎、珍惜而不敢承诺还是自信不够而不敢承诺,我已渐渐的无法辨明。所以,养猫也是我对自己一个尝试。然而冬去春来,我发现我远比我自己预料的更有毅力,即便当下,麦格嗲就伏于我的肚子上,那7斤左右的重量在提醒着我:我们共处一个世界,互为对方生活的一部分。这一刻,谁也无法抹掉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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