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在驾校,集中学完了两天的内容。
寒风吹透了牛仔裤和加绒打底裤,直抵双腿,冰凉。渐渐地,开始肌肉疼,隐隐约约,额头发烫,眼框微疼,困倦得睁不开眼。晚上,一路昏沉沉地回到家,钻进被窝,捂紧被角。
周日,一杯接一杯地喝热水,一通4.5升的纯净水,一天就见底了。吃完午饭,已近三点。
喝了药,听了会书,饮尽微烫的开水,窝进被窝,昏睡过去。梦里使劲睁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努力清醒却醒不来。梦到爸爸妈妈,爷爷,梦到回家又即将离家,梦到急切地想吃玉米棍儿,梦到梦里说梦。一直在梦里挣扎到晚上七点,才勉强醒来。睡梦中,隐约听到电饭煲咕咚咕咚的声音,醒来,小伟煲好了鲜菇玉米牛肉汤,香气氤氲。边吃饭边看奇葩说,在奇葩们的唇枪舌战中思考逻辑与更新认知。
周一,书评编辑又来催稿了。若不是意外发烧昏睡了四个小时,我原本可以写完提前交稿的。此时,一边心怀小愧,一边些许烦躁。
周二周三,连续夜战12点半,如约完成书评2篇。埋进被窝,倒头入睡,一场酣眠。
周四周五,加班到9点,如热锅蚂蚁,团团忙碌,层层推进。
本周末计划搬家,昨夜又梦找不到家了。
下周考试,TKT两科,来回通勤路上过Glossary。眼睛疼,脑袋沉。
如常的一天,伴着夜幕消逝,晚班归来的人们裹紧羽绒服,在寒风中疾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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