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先生在《我们仨》中写道:“我们仨”其实是最平凡不过的,谁家没有夫妻子女呢?至少夫妻二人,添上子女,就成了我们三个或四个不等。
当时购买《我们仨》这本书时,既是给杨绛先生的大名吸引,也是给“我们仨”这个书名吸引。看着“我们仨”三个字,还没拜读《我们仨》,我先想到的是我们仨。
我们家是最平凡的三口之家。我们三个人,工作学习时各自工作学习认真忘我,而到了休闲时就是雷打不动的亲子时光。我们喜欢相守在一起,无论家里或外出。
生活中碰到不如意的事时,嘉爸通常会给我一个白眼,调侃我说:“难怪你爱掉头发,我看你就是瞎想想的,这也算事,洗洗睡吧。”通常听他说完我的压力就减了一半,不如意的事好像也溜走了一半。不过就心里暗暗埋怨嘉爸不会温暖地安慰人。
平凡的我们仨好在我还有嘉嘉相伴相陪,每次给嘉爸调侃完,我就和嘉嘉谈心。嘉嘉虽然人小倒不失为暖男一枚,颇能陪人聊天,听人倾诉,也会适时给人拥抱安慰人心。因此,不论碰到什么不如意之事,嘉嘉的陪伴就会让人觉得温暖,慢慢地快乐起来。
好胜开朗,偶尔浪漫的双鱼爸爸;多愁善感,超级恋家的巨蟹妈妈;加上追求完美,情感细腻的处女儿子,这就组成了“我们仨”。
平凡的我们仨我们家里,嘉嘉和嘉爸最哥们,嘉爸与嘉嘉常以哥弟相称。刚上小学那会,嘉爸去学校接嘉嘉放学,嘉嘉隔着人群大叫“阿哥!”后来有次学校保安还问嘉爸:“你是他哥啊?这么勤快来接弟弟?”搞得嘉爸挺不好意思的。
遇到学校有调皮学生欺负嘉嘉时,嘉爸就会在放学时分守在学校门口,用他一米八几的大块头恐吓小学生,说嘉嘉背后有他这个大哥撑腰。我不止一次笑他太夸张了也太幼稚了,他却不以为然。
嘉爸和嘉嘉就像《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主题曲唱得那样:一对好朋友快乐父子俩。他们俩既像父子又像兄弟,而且在家常常是令我头疼的两个调皮鬼。
嘉爸会带着嘉嘉一起打闹,从客厅打闹到房间,还不时偷袭我,特别是调皮的嘉爸,不止抓弄嘉嘉,还带着嘉嘉一起抓弄我。有时我觉得嘉嘉还更像哥哥,嘉爸反而是弟弟呢。
我在家对着嘉嘉念叨最多的是:“你哥真是比你顽皮多了,还是你乖一点。”嘉爸就大声反驳:“这不叫顽皮,这叫喜欢你才跟你玩。你真无趣!”说着拉着嘉嘉去玩其他了,边玩边抱怨:“你妈最无聊,每天板着个脸,我们玩我们的,不跟她玩了。”看着他们父子俩其乐融融的画面其实心里还是挺温馨的。
每天早上,我洗漱完毕会温柔地叫嘉嘉起床,如果嘉嘉赖床,就到嘉爸出马。嘉爸出马就不是轻声细语了,一个泰山压顶直接压在嘉嘉身上,压得嘉嘉直喊:“妈妈,救我!妈妈,救我!”通常这样嘉嘉就会清醒过来了。如果还不醒,嘉爸就会说:“我要出绝招:屁股十八掌了!”嘉嘉听完就咯咯咯地笑着起床了。
晚上睡前,我喊父子俩睡觉。嘉爸就会骗嘉嘉说:“妈妈找你去阳台有事。”刚开始时嘉嘉还会上当跑去找我,嘉爸就一脸坏笑地先跑回房间大唱:“我是第一名,我是第一名。你是倒一(倒数第一)你是倒一!”
嘉嘉就哭笑不得地找我理论:“妈妈,阿哥骗人!明明刚刚我先进房间,我是第一名,他才是倒一。”后来嘉嘉也学嘉爸如此这般,反正睡前他们常常玩这个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而我就常常要充当裁判。玩得疯了,我又要批评,让他们快点睡觉。
嘉嘉常说:“我们家就像大头儿子一家,我是大头儿子,爸爸也是大头爸爸,你像围裙妈妈,不过你没围裙妈妈凶,我觉得围裙妈妈好凶,从来没见她笑过,老是骂大头儿子。妈妈你就很少骂我。”
虽然嘉爸平常老是调皮捣蛋,也常告诉嘉嘉:“妈妈生你时就像放了一个屁,你就是小屁孩。”但是嘉嘉的很多个第一次都是嘉爸经手的,第一次喂奶,第一次穿衣,第一次换尿片,第一次洗澡……而我生完嘉嘉住院期间,也是在嘉爸的细心照顾中快速恢复的。
人生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就像我们仨也是,常常因为嘉嘉身体不好我们的育儿观不同而吵架。然而我们仨也在这小吵小闹,琐碎烦恼中体会着家人相守的小幸福。
我们仨没有“博学鸿儒” 、“文化昆仑”,也没有“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我们仨就是最平凡不过的一家三口,平凡的我们仨也有属于我们的平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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