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袅袅,月弯弯,守望泪溅溅。生儿育女惹辛酸,苗壮有寒泉。
云水上,生紫绛,万象众生浮荡。他年驾鹤化虚空,悲苦笑春风。
走西口,闯关东,那是一条艰难的路,是死路,也是一条求生之路。端起讨饭瓢,走大街,走小巷。这,我母亲做不到。贫穷、屈辱撵不走,咒不掉,上苍的天平失衡了。有一年,一场大雨冲走了我的家。一说是牛棚,一说就是大队部(这种说法好听)。冲走了一切,父亲的资料,还有勋章,大都丢失。就连军首长送的那块瑞士表也没了,父亲大病一场(在朝鲜负伤后,查出肺结核),昏迷中几度呼救廖政国、黄胜、于部长好些军首长的名字,是母亲生生把父亲拉回人间。这种情形我曾目睹,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母亲不让我们靠近父亲,就连父亲的剩饭也被母亲倒掉,这是我不允许,不接受的,因为父亲的剩饭,对我那就是天赐。我对着母亲大喊大叫,母亲面无表情,冷冷的,流露出那笑的模样,让我浑身发凉,恨由心中起。若干年后,每每想起,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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