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妤好奇的问苟岩,你知道那么多的故事,那你知道我和萝茜的故事吗?
苟岩嘴角一抹的浅笑说,我可以猜猜吗?
有句话说,男不玩猫,女不玩狗。
萝茜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生灵上的玩物吧,同样也是你心灵上的慰藉。
它过去应该叫做流浪猫,现在叫做萝茜。它是个高傲的姑娘,你是看破红尘的女子。
它应该是眼睛不好,身上脏兮兮的,被遗弃在柏油马路上。
马路上的它,突兀的那么小、那么孤独。
但幸运的是,它遇到了你。
从此它有了一个家。
在这里,它每天都可以吃的饱饱的,穿的暖暖的。
你把它当作女儿一样。
那会儿,它感冒着,你也感冒了。
它和你一块儿钻被窝,丝毫不担心谁传染谁。
可是很快,你要离开那个很大的房子。
临走的那天,偌大的屋子,只剩下空空的床板和它了,它就蹲在那里。
它是你心灵上的慰藉,它是你生灵上的伙伴。
你一直觉得它是一只有灵性的猫。
对呀,因为它有你赐予的名字,叫萝茜。
临走前半个小时,你把她萝茜藏在包里,上了车,终究是没忍心丢下它。
你怎么会忍心丢下自己的心呢,你舍不得。
你跟着一个男人住进了一个新家,它跟着你来到了新的环境。
来到这个新家之初,它仿佛是“丑小鸭”,被嫌弃长得丑,不招那个房东待见,只有你把萝茜当自己的孩子般护着、惯着。
给它抓虱子、给它洗澡……
慢慢儿地,它越来越调皮了,学会了上桌子、进厕所、找吃的……很是淘气。
屋里总是一片狼藉。
但也正是它,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屋子有了些许生气。
那个冷眼旁观的房东也开始喜欢它了。
萝茜眼睛不好,你每天都要小心地给它滴眼药水,在你的照顾下,似乎开始好转了。
可世事难料。那天,你打外边儿回来时进门喊她,萝茜跑过来,没看你一眼,只跟在你脚边一个劲儿的打滚。
此时的萝茜眼球已经破了,眼睛睁不开了,正往外淌着水。
或许,它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它眼睛疼;
亦或许,它是用这种方式对你说,“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不要丢下我。”
你看着萝茜的眼睛,心疼的攥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你急了,你误会了发福的男人,误以为是一直不喜欢萝茜的他不小心弄破的。
你冲着他发了很大的火,质问他。
这是你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
那晚,你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你离开了那个家,抱着它满大街找宠物医院。
而被误会的房东,直到你搬走时也没再和你讲一句话。
萝茜做了康复的手术。
它康复后,愈加的喜欢阳光,还有你。
从那以后,萝茜的视界里把你当作是它的一半光明。
时光渐渐地荏苒,萝茜漂亮了起来,穿着一身雪白的皮毛。
她依然那样骄傲,昂首挺胸地坐在那里,犹如高贵的公主。
那时的你跑遍整个城市,最终在这个人烟浓郁的地方找了个不食烟火的店铺。
你亲力亲为的装修的这个店面,萝茜就在那坐着、躺着、蹲着。
似在惬意地晒着太阳,又似在惆怅的思考着未来,时而坐在高处怔怔地望着远方;时而把头别过一边愣愣地发呆;时而又低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脚……总感觉它的眼神里,满是忧伤,满是期待。
或许,它望着的那个方向,便是你离开的那个家的方向;
或许,萝茜还在为自己自责。
你看到眼睛里一泓忧愁的萝茜,心疼的抚摸着它的毛发。
你在阳台的一角养起了鱼,萝茜站起来扒着鱼缸盯着小金鱼看,隔着鱼缸又抓又挠。 有时,还会撒欢的跳起来,要你抱。
你抱着它,端坐在吧台前,等待着漫不经心的客人进来,望一眼你精心准备的商品。
那些橱窗里商品和萝茜的眼睛一样,被你照顾的熠熠发亮。
苟岩款款的看着毛妤,眼睛里迷漫了炽热,我说的对吗?
毛妤说,只是,有件事你不知道,自从萝茜康复后,我生了一场病,忘记了好多事情。
只有萝茜在我身边。
它是我这生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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