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忘录里记着两行字。
四月,要记得给Y姐写信。
就算什么正事也不聊,也要记得。
之后便一直被搁浅着,我照旧的喜欢在深夜去看她今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酒有没有喝多,却没有把信写完。
除了家人,在太多人面前,我的身份是姐姐,是那个好像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的姐姐,只有在少许人面前,我是妹妹,在Y姐面前,我是妹妹。
当我们零散的聊天记录截止在去年12月,当我们平时斗图比一本正经聊天还要多,当我戴着她从韩国带回的耳钉招摇过市,当我发现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多天。
我意识到,有那么一些人,她不必说话,不必给你宽慰,单单出现在生命里就是一种力量,她从来不会和你说什么人生需要洒脱需要放下需要容忍需要拼搏,她只说,自由从来都是靠自己想要才能够得到。
如果说3月是三月的,那么4月就是April的,April,就是Y姐。初见我是夏天的summer,她是春天的April。
后来我是那么多人心中的小姐姐,只要走到她面前,就永远还是那个小妹妹。矫情点说就是,这些年在外面我几乎不太会深切感受到被照顾的感觉,或者说我把有些照顾拒之门外,认认真真的在做一个为梦想打拼的大人,但躲在April的地盘上,我会心安理得做回一个小孩子。
生活分分离离,我很珍惜,那年歪打正着的相遇,至少我从她那里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叫勇气。我们都太渺小,所以要尽全力去爱去珍惜吧。
对我来说,April真的与女神无异。别人的姐姐笑起来又美又甜,而我的April是朵行走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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