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忧伤的故事却被写成了一个喜剧,在这个故事的背后折射的是一个国家的现实,一个颠倒的世界,一片黑暗的土地。
当枯叶飘落在麦迪逊广场,苏比在长凳上对这样单调重复的日子习以为常,长凳就是他的床,落叶就是他的信号,他又到了要为自己考虑过冬的日子,报纸对抗不了寒冬,他必须有更好的去处,他的选择只有布莱克威尔岛。
蓦然想起那个新闻,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新闻里面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被铐着却依然坚定自己的选择,他以偷电瓶为生,却不以为耻,反而耻笑那些进入流水线在流水线上被困住一生的人。
他有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不是很确定,没有走进过他人的人生,怎么敢轻易去评价,在苏比的身上我看到了各种荒谬,在门童面前他连作恶的机会都得不到施展,在警察眼里只看到了贵妇人的出没而忽视了蝼蚁般的他,他的大喊大叫变成了大学生的狂欢,这般种种黑白颠倒,荒诞不经,是不是也出现在新闻里那个男人的身上?
苏比过冬的奢望不高,他渴求的只是去监狱,相比之下,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其他的过冬方式,有些人可以去地中海航游、去南方过冬、去维苏威海湾漂流,这世上的过冬方式有很多,为什么偏偏他只能选择去监狱走一趟。他也可以去慈善机构接受救济,可是在他的心里法律比慈善机构更仁慈,因为接受肉体上的恩惠,必须要用精神上的耻辱来偿还。这在苏比是难以接受的,这在多数人那里难道是可以接受的吗?
从这个角度去窥探苏比所处的时空,社会制度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完善的,它不会叫穷人真正饿死、冻死,它残存着最后的理性,保证社会安全运行,它需要穷人安稳活着而不造反,一个社会肯定会有贫富差距,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是社会制度根本差别之一,有消灭穷人,有保留穷人,也有脱贫攻坚。无论是哪种社会,都肯定是有穷人存在的,这是不可能消灭的,物质无限富裕的社会是不可能存在的,即便能保证物质生活的基本满足,那么服务呢,人是讲究享受的存在,他需要比较才能实现自己优越感的存在。
去探究文本的意义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标是学习写作手法,在小说的场景推进中,苏比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不停制造事故,却在一次一次碰壁中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这些困境的解决是那么巧妙,可以被阻碍在问题之前,也可以是目标本身有问题,或者是社会制度的缺陷,执法者的关注点。这个设置的巧妙就在他主动,而这些本该解决他困境的人都成了讽刺的对象。可当苏比被感召,试图改变自己,奋发向上的时候,法律却姗姗来迟。
在这个故事里面,我们的现实是否也正在上演,应该不是,肯定不是,也希望不是。
还是喜欢这个故事,却不是很适合我去仿写一个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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