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年前的事了。
两年前的冬天,我们十个人一定同时在梦里,被圣诞老人悄悄地放了同样的礼物,然后开始了我们的电台梦。
1.薇薇安
那个冬天格外寒冷,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讨论和形容了整整一天这个冷是怎样程度的冷。
很奇怪,我们十个人天南海北,竟然冷得特别整齐,我们聊到了被冻出来的鼻涕,毛裤,羽绒服和东北的大炕。除了在深圳的薇薇安,很羞射很羞射地弱弱地来了这么一句,我不冷,哈哈。
世界上所有叫薇薇安的姑娘都是精灵古怪的黄蓉,说得流利的一口韩语,可以给我们唱一整天歌,声音略沙哑,可以精准地模仿台湾腔,在逗比路线上拉都拉不回来的,大家都爱得要死的一定是她了。
哈哈,这样幸灾乐祸的笑声还没落下,就瞬间立刻马上就被拳脚交加外带各种武器和便便刷屏了 ,叫你嘚瑟,哪怕你是薇薇安,是最有存在感的那个。
第一次的命题作文,薇薇安写得格外认真,录音至今还保留在我们的第一期的节目里。那是个跟爱情有关的故事,听起来淡淡的忧伤,让人很安静,欲言又止。
然后,喝醉过后,我和薇薇安用微信聊了一晚上,她各种不放心。第二天的早上,她才去睡。那一年感恩节的晚上,一个姑娘用自己的方式温暖了另一个姑娘,温暖了那样一个曾经。
去年,最有希望面基的我和薇薇安,却因为火车车次和时间,错过了。
去年,大概是大水瓶薇薇安的间隔年。春节过后,她果断辞掉之前的工作,开始旅行。从热带开始,在亚热带的时候,她偶然透露出,可能要来我这边。然后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盼望,脑补各种见面的情形。
巴特,说到薇薇安,我就如同薇薇安附体,我们还是华丽丽地错过了,在去年的五月。
我看见她乘坐绿皮火车逗着维吾尔族小姑娘的照片,俯拍大清真寺的小视频和不停发出的赞叹,她强调了小姑娘的眼睫毛,那是真的很长啊。
她和路上新认识的姑娘一起住青旅,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后来走散了,让我担心得要死。
回深圳的那一天,她给维吾尔出租车司机,用手势比划出了飞机起飞的造型,维吾尔大叔竟然懂了,准确无误地把她载向机场。于是,我自然又听见了薇爷熟悉的“哈哈哈”。
落地以后,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于是,我们又恢复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不管是她莫名其妙操着剪刀剪了男同事的头发,还是在机场候机时一脸懵逼地吃了醉汉递过来的冰激凌,而且还饶有兴致地听着两个醉汉吹了半天牛逼,我都会一脸平静地一律回复,哈哈哈。
真的,只有你了,薇薇。
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那你就不是薇爷了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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