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晚上,有人打了几次电话给我,一看是广州号码就没接,现在的骗子太多了,陌生来电一般不接,但他第二天又继续打,仔细看这个号码,突然就猜到是谁了。
这个人同我2000年曾经通了几次信,那年在《飞霞》刊物上看到一则征友启事,他的交友内容写得很优美。引我关注的是,他留的地址是广州某打工杂志社,就猜测他可能是一个男编缉。
于是,热爱文学的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其实那时候暗藏私心,觉得同编辑做了好友,稿件可以优先刊发有好处。
但通了几次信后,就觉得写作要凭实力,不能走捷径,应努力专注写,不要有侥幸心态,认识到错误后,我就再也没有给他写信。
十几年后,有次入到一个陌生人的博客,看了几篇文章,竟发现博客主人是他,就加了QQ,并向他道歉昔日为何没有回信……
聊了半个月,有次他说:“咱们还是不要聊了,我担忧聊多了,控制不住跑来见你。”听了就觉得很反感,就问:“为什么要见面?现在我不再青春,已不是是昔日那个纯真少女了,不用见面啊,有空就留言也很好。”
二个月后,他就在感叹:“倘若当年能早点遇到你这般纯净又不向往物质的女孩,那该多好啊。”那刻我好想如实告诉他:“你邂逅了也没用,我少女时悄悄暗恋了江勇多年,心里只有他。”但我不忍心伤他面,没有讲。
不知为什么,他喜欢说:“晓雨是惟一没有寄稿给我的学生。”听到这话不舒服,既然从没有寄稿给他,又何来的“老师”。
那年他身为编辑,叫声他老师显得有礼貌很正常。这事著名作家李明亮曾同我解读:“他有没有教过你,帮你改稿刊发没?”我说真没有,他讲:“那肯定就不算学生了”。
他还提示了,其实我的前男友虎也是他学生,有次专程问了虎:“你傻瓜,明明很有才华,比对方写得好,为什么拜他为师,他复:“什么玩意啊?能做我老师。”
交往半年后,有一天他说:“我能不能写你。”我立即反抗表示:“千万别写啊,我不能影响他名声。”为什么不同意,因为他同虎有好多共同的文友,而虎现在四川很有名,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这段恋情,免得损伤了他颜面。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不但写了,还敢发给我看,本来已经写了,只要内容真实也无所谓。但他写的一半纯属编造,说我想把年轻的编辑一网打尽,编我当年写信给佛山的周崇贤,同江门的阿江,广州的阿健。
看了很气愤,事实上我只同《嘉应文学》的罗老师,《侨乡文艺》的岳勇,《惠州文学》的任明友通过信,粤北这边很多打工刊物也没卖,而我又想投稿,渴望知道那些杂志栏目需要那些稿。
岳勇同任明友收到信后,很快回了信并寄了书给我,后来《侨乡文艺》《惠州文学》也刊发了我作品。
《嘉应文学》的罗老师同我通信最多,最初给他寄稿时,在稿上夹了信自我介绍,这是前男友教我的方式。他说:“投稿时写封信,介绍自己名字,叫编辑老师多指正文章,可加深印象同显得有教养有礼。”
我做少女时很傲娇,有一定的品德,《嘉应文学》的罗老师曾说:“有空到广州玩,我请你吃饭。”但每次回家乡经过那,从没找过他,因为我知道编辑部很忙,不愿意打扰人家工作。
2003年,虎在广州一间刊物做了三年的执行主编,还给我寄了书,可那时已经同他分手了,虽然知道给他寄稿,肯定能帮我润色刊发,但最后还是控制住没再联系,我不愿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浪费时间同感情。
自从他写我后,这份多年的友谊就彻底断了!我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的联系,年纪大了后,就越来越觉得人的一生中,要珍惜对你好的人,远离伤害你的人。对于不值得交往的异性,应当断则断,远离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是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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