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校是冯山学校,位于冯山村中央,是乡所属第二所小学附中,也是唯一的第二所。
过完春节,父母让二姐带我去学校报名上学,到学校一年级班主任处报名,告知姓名后,老师问:你爱人还是爱狗,我莫不出声。其实我是去学校长个子去的,可能是家里没有人带,因为大多时候都会在秋季去上一年级的。
每天早晨,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由值周老师带领全校师生在操场跑步和做广播体操,先打铃,然后吹哨集合,有时会点名,迟到和未到者会被批评。尤其冬天,早操结束天还没有亮。有点像部队,大家步调一致,整体划一,还有班主任和校领导同行和监督。往往低年级学生跟不上高年级学生的步调,而高年级学生感觉没有得到锻炼。其实我们一天从家到学校往返2次,单从家到学校有5华里的山路,最快一次全力奔跑15分钟到达而气不喘,所以任何人不缺锻炼。
秋季开学第一天,校园果树挂满金黄色果实,高年级学生经不住诱惑会私自采摘,所以一般开学不久学校会把果实采摘后分给教师和学生品尝。当我读到4年级后,果树不再结果。
学校是有田地的,都是很远的山地,每年学校会组织学生播种、除草和收割,有小麦、土豆和胡麻等,我只看到过高年级同学秋收回来的土豆堆在教室,没有参与过学校播种、除草和收割的喜悦。大概我到三年级后,学校不再种地。唯一一次是初一那年,学校所在地村庄小麦遭受冰雹袭击,学校组织高年级学生帮助农民割掉刚开完花的小麦,以便种植荞麦。其实班主任是不希望我去的,在全班让身体弱的学生在家休息,我一直没有举手,因为我想参加,其实那2年我体质很差,感冒这种病常常骚扰我。
到了麦田附近,遍地都是绿油油的,但麦田被冰雹摧残的乱七八糟,有斜挎着的,有躺地上的,也有直立着的,但都折了麦穗或麦秆,就像这里刚发生了生与死的战斗。
近百名学生,以及教师,还有村民,就像羊群一样撒在遭受过战斗的麦田里,一手挥着镰刀,一手抓着麦秆,不停地割,没有歌声和笑语,只有流淌着的汗水。太阳越来越炎热,照在湿淋淋的麦秆和地面上,将热气不停地逼到空中,围绕在我们周围,也围绕在麦秆周围,让大家心情很压抑。
快到中午时,处理完所有遭受冰雹的麦田,我们回到学校,然后各自回家吃午饭。
有时,在体育课上,老师会带我们去爬山,带着红旗,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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