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明天就要变天了,我路过广场的时候看到边上支着一个拔火罐的摊位,说是摊位不过是竖着一张硬纸片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刮痧拔火罐,地上用一张白纸铺着,上面摆满了拔火罐的罐子,这种摊位流动性极强,今天在这里明天就指不定在哪边,价格实在公道靠手艺吃饭。可能晚上没什么生意,三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在闲聊,搞这行当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在西医盛行的现代社会他们艰难生存着。我走过他们身边时听到有一个人语调颇高的说,“我得的咽喉炎是最高级的。”,听到这我心里不免心里有些好笑,别的老人都是比长寿比健康,他们倒好比的是谁身上的病多谁的更严重。我注意到那个说话老人神色语调不像是在逗乐,他满头的白发理的很短,坐在板凳上披着灰色的短袖衬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穿着清凉的四角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他的病痛好像变成他向另外两位同伴炫耀的资本,他不紧不慢的说着,“我的老寒腿厉害到能预测天气。”。
广场夜晚的风从高楼缝隙间吹过来,我迎着风吹过来的方向,把T桖底部搂起,让风向着我的肚脐眼吹过来,凉爽的风吹的让人忘了晌午的太阳,可能明天真的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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