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舅爷从近30年前的,除了一身力气,东奔西跑终成现在有女待嫁时,我都要仰视他。
不为别的,就凭他一路向前冲。从类原始森林的大山里,来到小城镇,从大山里只能种玉米、红薯、黄豆、土豆之类的,饮水全靠老天,干旱还得走两三里路去一条河,用两只木桶挑水,后来,政府拨款用水泥修砌了一个大水坑作水井用。下山后,有水田,种桔子,坐公共汽车半小时可到达地级市里,出门去打工。
前年他买了台三轮摩托。用于回大山里,回老家不是有老屋,而是舅公公们长眠于山中,回去上坟。现在有人在大山里种植柴胡等药材,放牧牛、羊所以修了简易公路,能偶遇他当年的朋友农,人老了,还是当年的模样。还有些人,依然住在大山里,不过用上电灯了。
舅爷不知能和农聊什么内容,舅爷本身就能说会道的,再加上这些年的阅历,更是仙风道骨,看懂看穿看明白很多事情。不论从辈份,从见识上都尊敬他。农呢,也不见某种想当然的自卑,不明舅爷行万里路的见识,或厘不清三国的精髓,依然谈笑风声,问舅爷现在如何?舅爷说在西藏打过工。无法知其感想。
农在乡村山野,一册三国在握,仰望星空,他就在世界中心,就算去市集,那些城市性的东西和他有关连,并不觉得舅爷如何。不明其三十年来,养家育女,现在女终长大,其中的艰辛与运气。
五年前在羊城花都洪秀全故里,见陈列的煤油灯,耕田的犁等农用,依希记得舅爷茅草屋也有过,微风拂面,池塘里的水泛起层层涟漪,洪在此地又如何知道广西的朋友,又如何联络。高铁也不能分分钟到达啊!马斯克如此天马行空,据说与他家到处“跑”有关。无意用当代风云人物衬托证明舅爷____英雄略同。觉得诸葛先生在出师表中言,臣本布衣…… 而今天下形势,计中计在信息不对称时,或有效,然则当下信息发达,互联网人工智能横行的时代,无处遁形。
也不会出现那位王公贵族之类,遭仇人追杀坠入山林,尚存一息,农以赤脚医生之专业救之,再用三国演义来分析天下形势,隆中对无法再现。或许有位美女佳人驴友背包客者,山林迷路,被群猴追逐抢食(舅爷说老家猴子多起来),农救之。山林小屋中,昏暗的灯光下,桌上一本翻烂的三国。佳人惊为异人,手机拍之,无电,遍寻插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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