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来,舍友正好都在一起,有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居然偷偷带回一个路边打扰她的疯老头。本来都是女人住在一起,还带个疯老头来,多尴尬多不方便啊!
我连忙问外面的门关了没有,她们说好像是没有,不知怎的,这冰冷的屋子突然变小,成一间只有一扇窗的土房子。我们在里面专门做花窗,用药草把窗户封上,用各种各样有气味的药草将房屋四周围起来,还真像个药草屋。这样一来,很多的虫子都不敢进来了,尤其是那几条蛇,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花窗的土房子慢慢变成类似窑洞的房子,透过窗户还能看到走廊上的外国面孔,深邃的眼眸让我想起维吾尔族的小伙子,不过他们不是,他们更像中东的人。
房子真成了窑洞,底下是城门,上面住着人,一层又一层。如今人走了,房子成了破窑洞,我正思量着怎么设计一下,住更多的人,热热闹闹的。看着看着这些窑洞,一栋特别大的窑洞竟然塌方了,砖块泥块重重打在我身上,压得我无法逃生,难呀难呀,挣扎许久终于冒出个头。
我往前飞,遇到一辆挖土机,迅速换了一个方向,这儿的土地都是翻覆的新土,像是刚发生过大地震。我越走越想问问这里的土地,到底是什么地方,大声呼唤土地老爷给我出来,什么影子也没有,只见一棵棵大树拔地而起。我真没见过这样贵气的树木,银白色的大叶子,粗壮的枝干,四处凸起石头围住中间的一片土地,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我闪躲到石头背后,见两个当地的孩子出来,试探性地问这是什么树,他们总是不理睬我,倒是有两匹马儿伸头吸了一口我的奶。这马怎么会喝人奶呢?我有点反感,赶紧跑出来,两个小孩也跑过来,正打算告诉我这是什么树的时候,两匹马跑来咬住的屁股。我一把将它们摁在手里,使劲往石头上砸,马儿紧紧地咬住我的手,仿佛吸奶一样毫不松口,直到我把它们打回红色小婴儿的状态。
马儿变成我的外国孩子,一下又是很多个出来,他们在我的腰跨之间跳起舞来,起初我受不了这舞蹈,后来感觉他们在帮我按摩似的,只是有的地方按得轻,有的地方又太重,让我受不住。
201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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