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晨光‖脏话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作者: 爱心小岛2 | 来源:发表于2020-04-24 23:23 被阅读0次

    原创作者‖渤海居士冯志亮

    文海晨光‖脏话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脏话,又称粗口,骂脏话,称作爆粗口。一些华南方言如粤语、湘语等称为粗口,潮汕话等称为粗话,闽南语称为歹嘴。为令受话者(或周边的聆听者)感到被羞辱或冒犯的用字遣词。

    英语中,脏话(Profanity)一词最初含义仅用于表示渎神、亵渎神圣,或随便的提及神的名义(渎神的说法或赌咒)。特别是这样的说法:"God damn it"(天杀的)、"go to Hell"(去死/下地狱)、及"damn you"(去你的)。

    脏话的意义现已延伸至包含色情、男性至上、贬损、种族主义及具有性意味的字眼。英语中,常用的有"fuck"(肏,性交之意)、"shit"(屎)、"cunt"(屄,阴道之意,有时也用来侮辱女性)、"nigger"(黑鬼)及常见的"bitch"(泼妇、婊子)、"ass/arse"(屁股、驴蛋)及"bastard"(王八蛋)。

    同时,若当成虚词使用,或用以表示不满,则英文中的‘耶稣’、‘基督’、‘耶稣基督’与‘该受天谴的’也当成是脏话。

    在香港,粗口有人定义为含性器官及性交含意(不正当)用途为骂人的词句。

    日语有时被举为一个具有很少脏话的语言的例子,但是这个谜团不过是对日语复杂的敬语系统的一个误解。常用的词,像“做”或者“给”,在不同的尊敬程度中有不同的形式。

    文海晨光‖脏话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动词的选用在某些场合下可能是侮辱性的:比如说,对地位比自己低的对像表达“给予”的意思时可使用对词“やる”,例如给动物食物,或给植物淋水;但是如果对自己身份平等或高级的对像使用“やる”的话,便会带有冒犯的意思;同样地代名词也一样有尊卑之分,但有一些代表第二身“你”的代名词,例如“贵様”(主人)、“手前”(前面的人)、“お宅”(您的府上、御宅)等却被一般大众视为讽刺而被认为非常无礼。

    因为日语敬语系统,因此可以不使用有如西方语言或中文中一样的“脏话”但也可以达到侮辱他人的目的。例子:在日剧《女王的教室》里,学生对阿久津真矢的称呼是直呼其名─“真矢”,而非一般所用的“阿久津老师”;这样的称谓使用是对老师不敬的行为。

    虽然如此,但是日文中也有大量的侮辱性用语而被禁止于电子传媒上使用和避免于文字中出现,例如“マンコ”(阴道)和“チンポ”(阳具)。而在书写这类用语时,很多时候其中一个字符也会用“”(圆圈,等同于用在中文上的╳)代替,例如以上的例子便可能写成“マコ”和“チポ”。

    这一类用字在日文中只带有该词语文字上的意思(性器)而不能直接用来骂人,但如“粪っ垂れ”(大便失禁)和“やり万”(妓女)等词语便对对方非常不敬,而类似的用法也在英语中找不到。一些较温和的用语,如“バカ”、“马鹿野郎”(笨蛋)或“畜生”等则能在电视节目中使用。

    另一个理由是在佛教和日本神道教,这两个宗教都属于日本人的信仰,提议男女平等权利。卖淫,在各宗教被视为卑鄙的工作。

    比如,香港称脏话为粗言秽语、粗口,或“助语词”。曾有人编写香港《粗口字典》,对香港常用之几个粗口用字提供了解释及例句。不过由于是在因特网发放,编者已不能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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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的粗口基本上等于广东粗口,但并不完全相等于广东粗口。广东粗口适用于说粤语的地方,包括华南地区、香港、澳门、及海外唐人街等地,通常与性器官或性行为有关,而粗口的谐音亦有时被运用作骂人或说笑等。例如“叼”(正写为“屌”)、“鸠”(正写为“㞗”)、“西”(俗写为“閪”,正写为“屄”)、柒(正写为“杘”)、捻(正写为“朖”)等字。一些粗口字,特别是单字有时会放在正常的语句中以加强语气用作“助语词”。

    香港已故名作词人黄沾先生曾对粗口中描述性器官的用字作出了探讨,并刊登过在报章副刊内并结集出版《不文集》。

    那些每天都出现在广东人香港人圈子的广东粗口/广东粗话/香港粗口/粤语脏话是有音的,但字的写法却无准则。

    原因是政府、学界及社会压力,教科书及老师不教不传、商业机构出版的卖予学生及学界的字典不印、现代电脑字库未包含、以至正字日渐失传,使广东粗口(及粤语/广东话/香港人粗话)及俗语等多数有音无字。

    还有个别文化界人士从一些经典词书中找出并在报刊介绍一些广东话近乎失传的原字古字,例如香港的彭志铭的“正字正确”专栏,大家可以去网上查查,这里就不多介绍了。

    脏话能够突然成为人人都能够熟练掌握的语言,一方面有赖于网络的整合,因为网络越来越发达,我们文字交流的情况慢慢的多于直接对话,所以那些羞于出口的脏话,就像突然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文海晨光‖脏话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脏话到底是怎么来的?脏话具体诞生在何时,已不可考,但可以肯定的是,从人类拥有语言的那天起,就一定有了脏话,没有语言的时候恐怕我们也想说,只是苦于没词儿……为什么我这么笃定脏话与我们必然共存呢?因为,说脏话的机制,其实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大脑中。

    1952年,美国精神保健研究所脑进化和脑行为研究室主任麦克莱恩,正式提出“边缘系统”的概念,它是大脑中影响和控制情绪的重要部分,环绕在大脑两半球的内侧,形成一个闭合的环状部分,将大脑中心的空腔———脑室包裹起来。

    此后,美国神经科学家又发现了额叶系统,这是大脑中主管情绪活动的部分,从而为脏话(及各种情绪)找到了一个特别的居所。

    当人们说脏话时,额叶系统就会被激活。掌握理智的话语则居住在大脑皮质的外层区域,在那里,神经细胞会把脏话“过滤掉”,当我们有理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说脏话的,起码带侮辱性的粗鲁语言,都是会被过滤掉的,被当做口语和助词的“卧槽”等等可以不算在内。

    可是理智丧失呢?这个时候,往往我们会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突然暴怒等等,让脑上层区域管理失效,无法控制额叶系统,这些脏话就会被我们说出来……所以说不说脏话,仅仅取决于我们当时够不够理智。

    这里有一项研究,大概能够辅助证明这一点,那就是老年痴呆症患者们,虽然连自己亲属的名字都忘记了,词汇量也大幅度减少,但是却,依然能说脏话,因此,脏话几乎就是人类的“原始本能”。

    脏话既然是我们的“原始本能”,那么我们就得从古籍里找出点蛛丝马迹,来佐证这一点。北大中文系教授李零在文章《天下脏话是一家》中,详细的分析了古今中外脏话系统的由来和相似之处。

    古代凡是能够写进各种文学体裁的内容,都是经过了文学加工的结果,即便是反映市井生活的文字,也是经过了提炼的,并不能反映当时人们真正的口语习惯。而且那时候的人们对脏话羞耻之心也比较强,即使有人拐弯抹角造几个出来,也是随造随亡,刚一出口,就有人消灭,不能让它成为书面语伤风败俗。所以脏话能活下来,绝对是命大造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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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宋元代以后,小说出现了,脏话才开始慢慢变得见怪不怪,尤其是明清白话小说,骂起粗口来绝对比现在洒脱太多了,名著《红楼梦》里随处可见的“口语骂”,比如第七回,凤姐要见秦钟;第九回闹学堂;第五十九回,芳官娘打骂芳官,文字就不引用了,写的是非常直白,大家可以看开原著看看。

    那时候自然没有出版审核制度,平时人们口语说什么,自然就被照搬到了书中,无论是下人还是王熙凤,哪怕是仙女一样的妹妹林黛玉,谁还不会爆个粗口呢?

    因为粗口足够贴近生活,所以才会成为每个人的口语,我们可以不说脏字,但你能要求我们不说口语吗?恐怕不能。因为是口语,所以粗口都必须具有短小精悍,加强语气的特点。

    比如我们的“卧槽”,英语的“FXXK”等等,即使是《红楼梦》里最常见的“小浪蹄子”,也基本相同,都被用作语气词来用,很多时候分明是在调笑的场合,其实没有太多的侮辱意义。

    脏话,虽然脏,但有益身心健康,英国基尔大学的研究人员证实说脏话可以减轻疼痛。这不是开玩笑啊,bbc也曾经拍过一个纪录片介绍这项研究,不然那么多孕妇在生育的时候都嗷嗷骂娘呢?

    在经过严谨的实验研究后,研究者发现,那些说脏话的人比说一般话的人能够忍受手放在冰水里更长时间,所报告的疼痛感觉也更低。作为一种情绪的发泄,咒骂可以让人更具攻击性、增加男子气慨,从而增加疼痛的耐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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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骂不仅是一种“精神力量”,还会引起生理变化。研究人员解释说,虽然语言主要与大脑左半球有关,但是作为一种强烈的情绪表达,咒骂会引起大脑右半球的情感中枢活跃,并让人体产生对于威胁的应激反应。应激反应是人类在遭遇紧张压力时所产生的“逃走或战斗”的反应。

    当你感到压力的时候,应激反应会造成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变化,比如心率加快、攻击性增加等等。这些应激分泌的化学物质,可以帮助人体做很多事,比如控制体温,降低饥饿感,并降低对疼痛的敏感度。

    心理学家和研究脏话的学者认为,当人情绪激动的时候,脏话能起到积极的作用———释放压力。在日常生活中,当人们开车时,说的脏话就要比平时多得多。

    有说法认为,随着人类社会的日益“文明化”,许多原始本能受到压抑,越压抑就越需要获得发泄,而在所有可能的途径中,说脏话无疑是最容易实现、起作用最快速直接的选择。非要举个反例的话,就是日本语言中没有什么脏话,所以他们都活的更加艰难,自杀率也更高,这不是没有研究依据的。

    日语里寥寥无几的くそ(可恶)、ばかやろう(八嘎牙路)、きさま(你小子)、ケチ(小气鬼)、ちくしょう(可恶)、はくち(白痴)等词汇,真的不足以让他们发泄心中的愤懑。

    你说日本人骂街,要怎么骂呢?——你傻瓜!——你白痴!——可恶!——畜生!好吧,他们还真的就是这么骂的……所以知道为什么日本自杀率这么高了吗?压力那么大的国家,居然连个骂街都词穷,不自杀何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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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性与攻击,是人类文明压抑的两大本能。过度的压抑,当然会导致人出现活力不足,动力缺失,造成身心健康的巨大问题。而脏话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给我们一个,比较安全的攻击,发泄方式,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骂骂老板,骂骂老师,他们或许听不到,但是我爽了,就行。

    我们当然不是鼓动大家每天出去都出口成脏,只是对于过度压抑的人群,骂脏话对你们来讲,并不是不可以采取的自我防卫措施,只有这样,你们的人格才能更加完整和健全,毕竟,脏话是人类的大脑内在机制啊。

    说了这么多,那古人是如何说脏话的呢?

    在中国古代,除却一些特定的朝代外,骂人是没有“固定句式”的。不过古人骂人,虽不像现代人一句“三字经”般能让人恶心许久,却也是花样繁多,若被人逼得急了,爆出粗口让对方“耳目一新”也是有的。

    据《左传·文公元年》记载,楚成王的妹妹江芈指着楚穆王的鼻子骂道,“呼,役夫!宜君王之欲杀汝而立职也。”这里的“役夫”,即一种地位卑贱的人。由此可见,在楚成王时代,语言是相当匮乏的,人们骂人时还仅仅是从身份、地位等方面对他人进行攻击。当然,人们粗口的方式,也与当时的所盛行的价值观有着关联,虽说是贵人骂他人身份低贱,想必受骂者的感受不会比现代人背了一句“三字经”来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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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身份地位,有一种骂人话,到现在仍为人所忌讳,就是骂人断子绝孙,这种说法还是至圣先师孔子开出的先河,据《孟子·梁惠王上》记载,“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

    仲尼就是孔子,他这句话,是表达了对统治者以活人殉葬的强烈不满,诅咒这样的人“无后”。孔夫子除了前面“其无后乎”这样的话,他还骂过学生子由,“野哉,由也”,又骂过如“死公云等道”之流,前者意在骂子由没见识不懂事,后者大义为死东西胡说——这老人家挂着先师的名头,骂人话也对得起他这块招牌,这要不解释,还真是难以搞懂。

    荆轲刺秦王失败时,“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事所以不成者,乃欲以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这又一次披露出战国时期语言的匮乏,不过骂人其实不必太好的口才了。

    古人衣饰以长衫为主,且战国时,是没有内裤这种“神物”的,荆轲“箕踞”而骂,就是叉开大腿坐在地上骂,这不仅在现代不合适,在古代更是被严禁,因为衣裙“真空”,箕踞势必暴露私处——这就是此时“辅骂”最好的肢体语言。荆轲这种“箕踞”的轻蔑,甚至要比他捅的那几刀对秦王的打击更重:他出刀袭击时嬴政还能容他活着喘口气,箕踞而骂则立马被砍了七八刀进而毙命。

    据《南史·宋本纪》中记载,刘子业曾经骂孝武帝“齄奴”。齄,音同“扎”,酒糟鼻子之意。齄奴,连起来就是酒糟鼻子的奴隶——正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齄奴”这一语似乎带着三个含义,“酒糟”的意思近于酒囊饭袋,提及鼻子,多半包含了对孝武帝外貌上的攻击,而奴隶则是针对其身份地位下手。

    史官们对皇帝进行描述时,或多或少会附会一些君权神授的意思,皇帝生下来就非同凡人,外貌上多形容高大伟岸,我们无法窥探其容貌,对此不方便多言,但敢于直面皇帝之威,骂起来还“层峦叠嶂”,这刘子业的胆气还是令人赞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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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一些流传广泛的话,被人们引申其义,成了骂人话,如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匹夫有责”,与现在“人人有责”是异曲同工,“匹夫”二字本不含恶意,但后来便被人们引申为“家伙”了,包含蔑视的态度。

    《三国演义》写“苍髯老贼,皓首匹夫”便含有这意味。与“匹夫”一词有着相同遭遇的不少,比如说“小姐”等词。在古代,只有大户人家的闺女,又或者对女子敬称,才会用“小姐”。

    我们回到古人粗口的发展之上来。在地位尊卑的价值观之后,从地位上来嘲讽已经不能对他人造成太大的影响,人们急需更具“杀伤性”的“武器”,这个时候,就开始了“人身攻击”。当然,这不是指提刀抡棒对他人动手,而是攻击他人作为人的存在价值。如《世说新语》中记载的一则故事:陈太丘与朋友约定一道上路,但朋友迟到,他没有等待,朋友来了后发现他已经离去,便当庭大骂“非人哉”,惹得陈太丘儿子大怒,“砰”地一声就把门给砸上了。

    直接骂不是人能惹人激怒,而以动物作骂,更能刺激到人的神经,如《水浒传》中武松骂王婆,“老猪狗”,这种骂法对一个虽然暗地里不地道,却总想立牌坊的人来讲,是颇为难受的。

    以动物作骂,《世说新语》中也有记载,如“孙秀降晋,晋武帝厚存宠之,妻以姨妹蒯氏,室家甚笃;妻尝妒,乃骂秀为貉子,秀大不平,遂不复入”,这说明此时人们还是相当看重为“人”的,这样骂法,连老婆都没有情面可讲了!

    当然了,有些动物在骂人话里面可以除外,如牛。大抵是因为牛给人的感觉是勤勤恳恳,再就是范蠡所谓“士农工商者,国之石民也”的熏陶,农民地位高,牛既然站在耕地必不可少的一环,是极给人好感的。既然要骂人,自然不会有人把别人往好了的方向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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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以牛骂人的还是有,但极少,史载苏轼曾经骂司马光为“司马牛”。司马牛没有兄弟姐妹,是孔子的弟子,也是个实诚人,不过苏轼在这里借他的名字,其实与他没有关系,不过是因为觉得司马光太过固执,将其以牛的性子相牵,再杂糅了典故而已。

    在了否定他人存在价值的骂法,让他人不存在,或是消失的骂法也就应运而生。《后汉书·文苑列传》中记载祢衡骂黄祖“死公”,这种东西后来渐渐演变成挨刀或是“杀千刀”之流,都含着诅咒的意味——凌迟是要杀三千多刀,这种程度,也算是比较恶毒了。

    这些话,对一些人还是很起作用,但若“老生常谈”,便难以真正起到羞辱、激怒一些“滚刀肉”的目的,于是,新的“法宝”便产生了,便是辱骂对方先人。这种言语大刀起源也很早,据《战国策·赵策》记载,“威王勃然怒曰:‘叱嗟,而母,婢也!’”这里的“而”通假于“尔”,是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个婢子养的!这种直接攻击对方母亲的方法,在现代可谓集了大成,在此处不谈这些有污耳目的东西了。

    有提及老娘的骂法,就会衍生出老爹的,不过这种骂法重在冒充。如陆贾与刘邦读书,刘邦大言不惭,道:“乃公居马上而得之,安事《诗》、《书》!”“乃公”,意思是,“你爹我”,刘邦本是沛县的混混,本身就是一脏话坛子,口中冒出这等言语不足为奇。

    这家伙不只骂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兄弟,还骂儿子、儒生,这几乎衍化成了他的习惯,却非真的对这些人有十足的恶意,更像是朋友之间的插科打诨或口头禅了。如英布造反时,刘盈将要出征,刘邦却说,“竖子固不足遣,乃公自行耳!”这里面就带着对儿子带兵打仗的担心,不过对儒生的态度就不算太好,毕竟他曾说过“安事《诗》、《书》”的话,自已没读过什么书,对儒生张口“腐儒”,闭口“竖儒”的,自不待言。

    骂人的口头禅,《水浒传》里最多,书中所出现的最普遍的便是“直娘贼”、“狗厮鸟”、“贼杀才”、“老虔婆”等。这里面含义还有点深,如直娘贼,说起来还挺拗口,其“直”,意与“市”相近,就是卖,或换取等值钱财的意思,“贼”更似是语气词,连起来,便是“连老娘都可以卖掉的人”,中国文化有所谓“百善孝为先”的教条,这是从根本上去否定一个人。

    不过这东西发展得太过迅速,流传实在广泛,渐渐就成了人们挂在嘴边的东西,梁山英雄喝酒的时候也要喊上一句,已失去其骂人的本意,更近于发泄。而老虔婆,就是王婆一类负责搞情色中介的,这东西得使在正经人身上才算骂了。

    揭短则不同于骂人,这是比较严重的,骂人更近于玩笑,当事人气恼一阵便算,但揭人短处,便是拉仇恨了,容易引起他人挥刀相向。如陈琳骂曹操是太监的儿子,“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偏偏曹操拜过阉人当爹,若非曹操爱惜其才华,恐怕难免一死。

    社会越来越文明,大家以后还是不说脏话的好,最少别太脏,因为脏话毕竟是“脏”“话”不是“干净”的啊……

    文海晨光‖脏话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作者:冯志亮,号渤海居士,别署集雅阁主人,笔名禾子尼,河北秦皇岛人,佛教信徒。被誉为IT培训师、品牌推广人、姓氏文化学者、修谱师。2013年受聘为北京大学民营经济研究院与哲学系(原宗教学院)特聘教授。曾编写《百家姓寻根手册》三百余部,《姓氏填谱手册》一百二十余部,著有《渤海诗词集》、《姓氏溯源与民俗探究》、《怎样修家谱》、《怎样编家史》、《怎样写自传》等。

    十二年辛勤耕耘的成果,到目前为止各类书籍共计编著五百余册,并全部出版发行。更多详细资料请看冯志亮的百度百科,感谢关注!

    作者‖渤海居士冯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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