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如果一个老人经历了最高执政的考验,有过最为富有的财富经历,他被认定了某种哲学的代言人,具有圣哲的地位。他还期望什么?期望风流倜傥,长生不老?显然不是。
你问我他提倡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在我看来,他提倡的是“一种沿着单一道路前进的稳定而平静的生活方式。”就像你一样,每天过着周而复始的生活,当然,也没有如此简单。
即便是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或者是曾国藩,或者是王安石,对于他们这类人物来说,权势财富仿佛都没有那么重要,而未来如何记录他们的哲学,他们的思考方式,或许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很多人从一个目标跳到另一个目标,不断改变他们的计划。就像机遇之风把他们吹到东吹到西,少数人用一个指导性的目标来规划自己的生活和事务。而其他的人,则像激流中顺流而下的物体,一路被裹挟而行,有时剧烈动荡。
在他看来,取而代之的选择是,我们应该决定我们真正想要什么,并坚持这个决定。“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他航行的目标港口,没有什么风是有利的。”换句话说,没有目的地,人的生活就会被偶然支配。赫拉克勒斯如果不选择那条艰难之路,剩下的那条路无论如何走,都离开他的故事越行越远。
塞涅卡将自己的目标成为自己的最高利益:“无论何时你想要寻求什么,或者避免什么,都要关注你的最高利益,这是你生活的目标。”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与之和谐。
他这样说,你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对你没有任何益处,因为你永远是与自己相伴。你必须卸掉压在心头的重负,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地方能给你带来快乐。要想到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恰似维吉尔笔下的西比尔,激烈,冲动,被从外界而来的心灵力量所掌控:西比尔狂奔着,她想动摇充满心中那伟大的神!
你从一地漫游到另一地,想驱除内心的痛苦,你无止境的游荡只会将其加重。这就像一条船,装载的货物如果固定不动,就不会感觉到什么,可是假使是滚来滚去,就可能把船向它施加压力的一侧倾倒。你自己思索一下,这种不停的运动,只能对你有害,像抬着一个病人绕圈子!
然而当你摆脱了苦闷,这时候,任何改换地方对你都是怡悦的:你可以去天涯海角,去荒蛮之地,去那个无论什么地方,只要表示对你热诚的接待!关键是你出发时的精神状态,而不是你要抵达的地点。
最高利益是什么呢?每个人的认知是不一样的。对于斯多葛哲学家来说,他们认为是自我的德性,是认为你的生活应该与智慧、勇敢、节制和正义,这四大美德保持一致。拥有卓越的品格,以一种高尚和理性的方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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