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问题好像一直是我搞不定的大事,有时我似乎看透了它,于是我尝试抛开一切去与它和解,我也曾试图把它变成我的朋友,直到我可以成功的和它共处的时候我猛地发现朋友也是会吵架的啊。
我与它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因为我很清楚所有的矛盾似乎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因为我总会在某一个午夜突然的惊醒,然后思绪开始异常紊乱,再后来我便将一切归怨在了情绪身上。
是的,那段日子我们闹掰了。
像无数个往常一样,我在一个算不上美好的早晨睁开我因为思绪累及了的双眼。看着镜子中杂乱的头发和穿在身上那件不顺眼的睡衣。当我开始对自己感到不满意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是它来了。
我那糟糕的情绪。
如果说我是一个不爱笑的人,到不如说我是一个爱哭的人。
一个因着名为情绪的‘‘渣男’’。我被他时刻的左右着。
或许最先发现我们闹掰的人都不会是我自己,因为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开心的人。或许那段日子我的表现国语的消极。于是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开始一场长达数月的精神治疗。
我开始耐着性子回答他们那无聊且没有价值的问题,直到那偶然一次的交谈我才意识到原来在他们的心里我的病情竟如此严重。
我开始回到我熟悉的房间,我试图打开那扇我尘封已久的窗户,我试图去寻找那个陪伴我数年的星星,当然它是陪伴天上的月亮的。可当我多年前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我便自私的将它占为己有,或许从那个时候起我便有些许的偏执。
我偏执的认定着我第一眼喜欢的东西。我可以放任的让它在天上大放异彩,哪怕我会在某一天找不到它的身影,哪怕会有另一个人像我一样发现了它。我不去掩盖它的魅力,可我会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打开那扇窗对着它说着我的秘密。
可是,我似乎好久没联系它了。
亲人的离去,朋友的背叛早已使我在过去的日子里感受到多种多样的情绪。
如今我也可以算是恋人口中那个情绪稳定的人,可只有我自己情绪,我只是失望的太多,经受的太多,麻木了。
我所剩下那不多的情绪里悲伤占据了主流。
它存在与我昨夜喝剩的半杯酒,存在与我失望过后最后停留在聊天框的那句好,存在与视频挂断后我垮下的嘴角和我那眼角不由得留下的泪。
我怕所有的情绪表露在外,那样我会成为一个疯子。后来我找到一个极好的方法藏在心里。
我将一切藏在心里,将美好写在日记里,于是大家都认为日记的主人该是一个活泼快乐的小女孩。
后来有人拿着那本日记来与我交朋友,他开始发现我常常严肃的脸庞和不同于纸上侃侃而谈的话语。
临走之时我望着他失望的眼神那一刻我竟怀疑了自己。
我做错了吗?我没有。
我苦笑,或许我真的有错?
我不过是在按自己的情绪活着,后来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我的情绪也开始长时间的和我闹别扭,我不再像从前与他人交流,我变得越来越封闭。
直到屋内的阴霾不在被阳光照耀,于是我将救赎的道路交给夜晚的繁星。我像郊外那只流浪的小狗,我等不到。
我开始任由那说不上的情绪占据我的思想,我变成闭上双眼后脑海中唯一的光亮,可我依旧看着他越来越远,我抓不住,他如山间的风自由,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自由。
今天的我依旧在从前的位置,我望着我第一次遇见它的地方,我想着今夜你是否会来。
可冰冷的寒风是现实存在的,它不断地吸取着我身边的热气。
或许我该现实一点儿,就像现在,我想
我该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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