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喜欢照相,喜欢自拍,还好摆渡文字。
她是个特别爱时尚的女孩,她那个小小的家里,无一不流淌着时尚的气息。她的那些写真,都是广告水准的级别,具象得发烫,站在那大幅的写真照前,没有人不呆呆傻傻地驻足在那挪不开脚步。
炎夏的午后,粟慵懒在空调房内,渴望写点什么,眼前书本里那些精彩美文,勾起涟漪无数,她希望自己此时可以泼墨挥毫,词句优美的来记录心语。无奈脑海里是一片迷茫的空白。
仰望窗外,蔚蓝的天空,变幻的白云,城市的中心,独守着宁静,曾几何时?觉得自己与外面的世界相隔的如此遥远,熙攘的人群,喧嚣的环境,实在不是自己喜欢的场所,车水马龙的繁华,理所应当的关在了心门之外。
做一个淡雅如诗的女人,一个人,一本书,虽稍显孤寂,却能够摆渡在文字的海洋,在简约的时光里,拾一份纯净,感动在微小的瞬间,也未尝不是种满足。
她漫无目的地翻阅着林徽因的散文,读一篇,悼志摩,内心一阵骚动,一直对徐志摩情有独钟,他为林徽因写的那首偶然让人百读不厌。他的浪漫情怀带着一丝孩子般的纯真,吸引着无数人的仰慕,他的诗里散落着花的芬芳,有着对爱情最美的诠释,就像一場豪华的盛宴。然,红尘梦醒,扫净尘埃,剩下的唯有永恒的诗歌。
白落梅说:在这喧闹的凡尘,我们都需要有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灵魂。也许是一座安静宅院,也许是一本无字经书,也许是一条迷津小路。只要是自己心之所往,都是驿站,为了将来起程不再那么迷惘。
粟是个有追求的真实的女孩,没有一丝的虚伪。她虽优雅清丽,但却是出淤泥而绽放,不染俗事,她一直的梦就是写出几本像样的散文集,为此,她努力奋斗着,不曾放弃。
她坚信爱情的贞洁,从不为钱财生爱。25岁那年,妈妈的朋友给介绍了个富二代公子,油头粉面、不学无术的颓样,她远远望了一眼,竟调头而去。
那次相亲,弄得妈妈的朋友很不开心,而她就扔下一句话:他不是我的菜。
上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过一次恋情,是她的同门师兄,也是个散文迷。两人每天在一起聊散文,从朱自清的背影到徐志摩的落叶,他们甚至一起在校园的某个角落同声背诵那些伟大的章节。
但那爱好散文的师兄,最终没有阻挡住金钱的诱惑,毕业后应聘去了一广告公司做文案,拿着不菲的收入。
粟选择了放手,她心目中神圣的散文,岂是那优美词句堆砌的广告文案!
时光总留给我们最真实的印记,在这浮华的凡尘之中,粟就是那掬一清欢,让自己快乐在难觅的简约中,不顾一切地追随自己的梦,在心中修篱种菊的那个忘我的人。
是的,她有个发烫的人生。但似乎容纳不下一颗孤独的灵魂。
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制造思想。粟会发现原来一直以来你只有你,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不管笑容怎么阳光,身边有多少喧嚣,不管此刻出入人海、是否互相拥抱着,孤独从不会被限制在表象。
她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散文集《孤独》,其中收纳了她38篇走心的作品,可谓一炮而红,一版再版,出版社几次邀请她现场签售,她都婉言推掉,她不想她的作品有那么哪怕一点点商业气息。
这是她心目中的散文:干净卫生。
她仍然孤独着,繁忙着。
她还是那么喜欢照相,喜欢自拍。图片出版社的一位编辑偶然在朋友圈里发现了她的个人肖像,尽全力联系到她,表示要推荐出版她的个人肖像集,她认真考虑了半个多月,最后婉拒了出版社,她不习惯高光,更喜欢一个人的孤独。
有的时候她一个人,听着一首歌,听着听着就然要流泪,也许是因为似曾相识,有时候看一幅画,看那眼神里流露出孤单的净,紧紧抓住了她的心,犹如灵魂的遇,让弧独的她会想哭泣。
也许孤独也是一件让人沉迷的事,犹如毒药,越饮越上瘾,越孤独、越沉迷。就如人说,寂寞是如此的让人心动,尤其是看一个精致清雅的女人在潋滟的灯光下,孤独的喝着红酒、迷离的眼神,让人有丝疼爱,又有着着迷。
我想这样的女人只有经过时光的淬炼,经过世事沧桑,才会流露出这种孤独的状态,对着红酒,对着自己的内心。
我喜欢粟这样的女人,那成熟的韵味,又有着面对人生的淡定。
粟的第二本散文集《骆驼姑娘》目前已在排版制作中。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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