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中早就注定,我们家和冬天挺有缘的。
记忆来到二零零七年,农历十月,天气已经很冷。
某天清晨,吃过早饭,我照例背着我的小书包,带上我的神奇宝贝卡片去学校。不过临走之前爸爸却给了我十块钱,让我中午在学校吃,中午家里没有人,说是要带着妈妈去医院给我生小弟弟。
我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好像这都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没多想,拿上我的一沓卡片就钻进了微微晨光中。
中午趴在课桌上午休,无意间想起爸爸给我说的妈妈今天去给我生小弟弟了,于是才有一点点的概念。不知道听谁说的,生小孩好像很危险,又联想到大人们说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于是一下午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眼皮上。
下午放学后爸爸回来过一趟,晚上又去了医院,于是我经历了第一次一个人过夜。
大概十多天后,妈妈从医院回到家里,怀里还抱着一个用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儿,我下意识的走过去用指头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感觉没什么特别。
后来的日子我就记得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至于什么原因当时我不得而知,有时候可能因为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
一天晚上外面风很大,西北风呼啦啦的吹,门窗紧闭,一阵强风来,能听见玻璃发出的颤抖声。我当时可真担心别把这出租屋的玻璃吹坏了。
妹妹又开始哭闹了,妈妈抱着妹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摇一晃的哄着她。
“你晃啥晃,显身材好吗?”爸爸的声音寒冷而生硬。
“那你来哄。”妈妈顺势将我这个只有几个月的妹妹推到爸爸手里。
“爸爸想都没想,一下将我这个妹妹摔到床上。”
当时妹妹身上裹得很厚,但摔倒床上也着实不清,妹妹哇的一声便哭闹不止。
妈妈摔门而去,爸爸没追。
大约半小时后,爸爸打电话给妈妈,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挂断电话后爸爸便匆匆出门,留下我来哄这个小妹妹。
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没有印象,再有的记忆就是爸爸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反正找妈妈闹,一天到晚,没完没了。
吵吵闹闹过去这么些年,两人也凑合着过来了。现在爸爸每天回到家躺床上,随时都叫唤着:
“幺女,快过来给爸爸捶捶背。”
我这个妹妹也屁颠屁颠的跑去给爸爸拍着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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