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家,有没有一个有神论者。我家就有一位,差点把我逼疯。以前,我半信半疑,现在,我坚定不移的相信我是无神论者。
世上很多神奇的东西,不是所谓的神创的,就毫无解释了,不然学习干嘛?思考干嘛?实验干嘛?凡事随缘,跟神走不就得了?这都不是神,只能说以人类现有的水平,还未发现其中的原理,所以我们需要不断地学习。
自从我老妈在这有神论,越陷越深,每天都要忘我的神神叨叨,我实在是听的厌烦,这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点燃的那颗火星,我忘了它的内在物质,只知道有一天,我妈硬拉着我说神,什么有罪啊,什么悔改啊……我打断老妈,我说,你打住,你别再说这个了,不然哪天受不了,我就把你那些书全扔了!
这是气话,但是却脱口而出,极其顺利,好像在心里训练了很多次。
随后我就进入书房,只是房门没关,半分钟后,大厅又响起了唠唠叨叨的声音,这次更是声泪俱下,带着哭腔的祷告,怎么听都怎么瘆得慌。我正想仔细听,说了啥,结果一直比较低分贝的声音,猛的来一个晴天霹雳,“撒旦赶走!”这四个字如同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惊的差点跌落板凳。
这四个字,在她看来,她说得很有力量,但是在我这听来,说的歇斯底里,满目狰狞,更像古代被某个东西上了身后,被操纵着做法的巫师。
即使对象不在身边,我也可以在精神上,保持一段时间的谈恋爱;即使生活中很多不如意,时间安排拥挤,我也可以在精神上畅享未来,然后冲劲满满;我不喜欢出门,并不是不需要,而是在精神里,我每一天都在遨游世界,所以精神世界,对我来说,比现实世界更重要!但是那一天,我的精神遭到了很严重的攻击。
那整整一天,我都精神不受控制,老爸不在家,老姐在上班,家里就剩我跟她。太压抑了,那天,差点就夺门而出,但是仔细想想,疫情也很恐怖,我也不能给国家添乱,硬是将房门关紧,整整一天未出门(除了吃饭),真的怕极了。
吃饭的时候,我说,你之前说的你的理想,我不参加了,我怕那一天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疯)我妈说,不参加也好,你的事情太多了。我说这跟事情多不多,没有关系,是跟精神有关。老妈未再说话,只是从那以后,再未出现过歇斯底里的祷告。
后来睡觉的时候,跟老姐说这个事,说到那四个字的时候,再一次控制不住,被吓得眼泪横飞,缩在被窝里的身体瑟瑟发抖,体温急剧上升,我说我热,我姐说你不会发烧了吧?赶紧摸摸我头。我说没发烧,那是被老妈吓的,你看老妈这四个字的分量多重,轻飘飘的四个字,加上她的声泪表演,落到我头上,就是一座巨山。
我说,老姐,你,你,呜呜…冷不?冷,就呜…呜抱紧我。俺不感谢神,俺呜…呜…感谢撒旦,让我呜呜…本…本来还是手手…脚冰凉的身体,迅速上…上升了温度。仅此一晚,火炉呜呜…免费。我姐看我抽噎着,还断断续续说着不正经的话,哈哈大笑。
我姐说,她了解老妈祷告时,放飞自我时的模样,所以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把我家宝吓到了,抱抱。但是到底是个啥契机,老妈咋就说了那就话呢?
我说,可…可能是我那天,生起气…气来,表情也很到位吧,呜呜……但是,我我…平时在学校,有的时候,不对调皮的学生,冷一点凶一点,那不控制不住他们吗?现在也不能上班,那我…我不得找机会练习一下吗?这,情到深处,我控制不住哇……哇(越说越觉得委屈,嘴巴一张,眼泪汹涌,拿着被子就擦眼泪,碰到老姐的衣服,也随手拽过来就擦)
我姐不厚道的笑的更开心。我说你你你…别笑,你现在笑的多开心,我那天就有多痛苦……呜…。我是拿我的生命在逗你笑。老姐抱抱我。
老姐说,不怕,我保护你。
我说,好,你…你在家保护我,我在外面保…保护你。老姐说好。
后来情绪稳定了,我说,其实现实生活中的,我都不怕,但我就怕这现实生活中没有的。老姐又在不厚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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