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一门仅为少数人所知,且被大多数人深深厌恶与不解的学问,造成前者的原因我想是因为严谨而不怎么招人喜欢的哲学家如康德、尼采、海德格尔之流对于哲学的献身,后者则是因为他——一个立志要改变世界的男人——卡尔.马克思的出现。
那么这就是大家对哲学的“第一印象”?不,这只是不解风情又不肯满足普通人类好奇欲的哲学家的过错。但是,这也怪不得他们。哲学家要么出生贵族(比如罗素勋爵),要么生涯坎坷(举例被牛顿迫害只能颠沛流离的莱布尼茨),而且要知道哲学家那些晦涩难懂的作品总是很少会受到出版商的青睐,有些甚至落得自费出版的田地(比如在小屋度过三年时光的梭罗)。这就意味着我们不太可能一睹书名而去买一本无聊透顶(且不知所云)的哲学家的自传,不过随着他们死后,我们才有幸拜读那些被出版商重新包装的作品(而那些作品在作者生前却一直无人问津)。
我们唯一接触到的几张关于哲学家的照片使我们大家被这些光鲜(如伏尔泰)的形象或者邋里邋遢的外表(大胡子马克思)所迷惑,他们的信徒纷纷对自己的大神顶礼膜拜,却忘了他们曾经也是走向神坛的凡人。走向神坛就意味着远离人间纷扰,出离婆娑尘世。不过要都是这样,哲学不早就灭亡了吗?
不过哲学家这种展现在世人眼中的姿态,也注定这一显学注定了要孤独一生,(医学、生物科学、物理学背后有一堆的赞助商,而数学、哲学却鲜有)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反而我们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哲学生生不息,在几次对他的“大围剿”中️风雨兼程、乘风破浪并最终屹立不倒。这都是因为这么一群奇怪团体的出现。
什么样的奇怪团体?是他们——一群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异想天开的白日梦想家,对了,他们还有一个讨人厌的名字——哲学家。大家可不要轻看了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无业游民、三无人员、顽固子弟。其实都不是,不过他们又都是,咦,这不自相矛盾了吗?且听我给大家分解。哲学家这一群体其实是人类当中滋生的一小撮异类,这么说其实不过分,因为他们要么有钱要么有闲,正是因为这么一群古怪且睿智的精神贵族加上宁死也要捍卫自己心中观点的敢死斗士(比如那倒霉的殉道者苏格拉底),哲学这一新兴学科才能在世界人类文化大观园里占有一席之地,这都要感谢哲学家。
身为哲学家就避不开要有对这个世界产生“理解与看法”,在他们都已作古之后我们依稀能够看到他们生前信奉的人生信条,有趣的是西方早期哲学家大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就连提出日心说的哥白尼和《物种起源》一书作者的达尔文也在其中),这就不可避免地引发了人神之间的信仰之争,这一争到了近现代似乎才偃旗息鼓,以现代科学(主要是现代医学卫生和军事技术)的主要捍卫者(党派和国家)默许作为“文化血液承载”中的宗教开枝散叶,这不得不说是科学(理性的)的进步,但是果真如此吗?恐怕不是,只靠国家司法体系的运转还救不了国民道德的败坏,那么哲学和宗教就还有用武之地。
拯救世人堕落而无知的灵魂,哲学这点上看来似乎和宗教别无二致,不过不同的是哲学里并没有上帝创世,天堂地狱。而我们现在不清楚的是历史上为何宗教为何灌输这样的思想(而先不论宗教的世界观是否被民众所接受),不过我们知道的是,宗教叫人追求幸福和彼岸的解脱(哪怕这在无信仰者眼里被称为荒谬)。那么哲学的精神又是什么呐?
作为西方文明三大起源之一的古希腊哲学的精神与中国(或称古中国)哲学的精神(中国哲学的精神就是把儒家的入世与道家的逍遥出世合二为一,更多的是在形而上的世界畅游的快乐,而不是在形而下的世界待人接物的琐碎)还不太一样,西方哲学的精神在于唤醒无知的人民大众,播撒理性的火种。而在它吸引广大民众的目光之前,它还得完成一个只有它才能完成的重要使命,而这一使命放之四海而言,也恐怕只有我们希腊出身的贵族少年才能完成,那就是——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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