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家好,先简单来个自我介绍,我是一只猪,一只吃草的猪,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后来无意间我发现我居然是只兔子,我诞于2021年,典型的20后(咳咳,羡慕我的年龄吗)俗称“麻兔子”,这可能也是对我美丽光滑皮毛的赞美吧!我“干妈”说一看我肤色就知道是她“儿”(其实我只是灰色而已,她皮肤比我黑的正宗),她说特羡慕我那长长的睫毛和那迷人的眼线(低调低调),哎,我每次吃个啥东西,发个呆,这两个女的就痴痴地盯着我,时不时突然靠近嘴儿我,真是的,一点都不矜持,怪不得找不到我“爸”和“干爸”。不过没事,我倒是也不介意在这种单亲家庭长大。(毕竟泡在女人堆里长大,有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当然,当然,想不想知道我名字的由来(求我,就告诉你)。我想问问我这名字真的好听吗?我这名字是我“妈”取得,我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我“妈”(就我主人)老是说我的名字特好听,她和我“干妈”想了整整几天才想出来的名字,emmm应该差不了哪儿去,我也就信了她们。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她们每次都把好吃的放在一个桶里面,各种各样的好吃的,里面啥都有,每次她们放完,我就偷偷跑过去,踮起我小脚尖,用我可爱的小爪子去找好吃的,小时候因为太小了,够不着就掉进去了,然后桶就随着我重量而倒了,一地好吃的,然后我就开始用东跳跳,西蹦蹦来表达我的喜悦,然后我就被发现了,听到了一声声的女高音,然后她们拿着那个叫“扫帚”的东西向我狂奔而来,然后我就挨打了,说是不准翻这个桶,哼,不翻就不翻嘛,还说我不爱干净,说我臭,哼,哼,哼,我也有兔尊的好嘛,每天晚上都有“刷牙”“洗脸”,虽然我是干洗吧,但也是洗了的,我爱干净的!!!
要说起吃的嘛,我自从跟了我“妈”,就吃了好多好多以前没有吃过的东西。
我是一个月左右大的时候认识我“妈”的。因为我在之前养我的奶奶家里就没吃过饱饭,奶奶家里有爷爷和姐姐,但是那个姐姐好像不怎么在家住,对姐姐的印象也是模模糊糊,奶奶家里养了很多兔子,包括我的亲爸妈,但是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亲爸妈,兔叔兔阿姨说我爸妈已经被奶奶拿到镇上去卖了,所以我那时也算你们人类说的“孤儿”吧(不用同情我,兔子当自强)。
我有七八个小伙伴,每次吃的不多,大家都抢着吃,而“懂得谦让”的我(我努力了,但是奈何敌方过于强大)就成了瘦瘦弱弱的样子,“妈”说刚接我回家时,我小小的连她一个手心都占不满,怪让她心疼的。
不过在奶奶家也有能吃的饱的,那家伙胖嘟嘟的,活像黑黑星空中的一轮圆月,就叫他“圆月”吧,圆月老是爱欺负我们几个瘦弱一点的兔子,抢我们即将到嘴为数不多的食物,咬我们,用尖尖的指甲划我们,这就叫“弱肉强食”吧,这是跟着爷爷一起看“动物世界”那个频道听的最多的一句话。
当然当然,我们几个瘦弱一点的兔兔也联合一起反抗过圆月,但是他爸妈都在,兔叔和兔阿姨爪子一挥,我们就被甩好远了,动静太大,奶奶就会骂,奶奶好凶好凶的,对我们凶,对爷爷也凶,只对姐姐一个人温柔,奶奶在姐姐面前说话是轻声细语的,还总是笑,笑的时候露出几颗黄黄黑黑的牙齿,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在一堆,看起来其实还怪慈祥的,那是我们没有见过的奶奶,是散发着母爱光辉的奶奶。虽然奶奶对爷爷凶,和我们一样老是挨骂的爷爷却是异常温柔的。
爷爷见谁都是笑呵呵的,爷爷每次说话前都要先来两句“嘿嘿”(奶奶总是说爷爷看起来像个憨憨,傻乎乎的),其实爷爷长的好看,浓黑的眉毛,又高又直的鼻梁,笑起来眼睛眯成弯弯的月亮,爷爷爱看书爱下棋,下午总是泡着一壶绿油油的茶叶,在院子里那棵大大的苹果树下静静的看书,阳光也透过树上层层叠叠的树叶漏在地面点点滴滴的,而我和小伙伴就在爷爷的小花园里吃着野草,和小虫子玩闹,时不时跑到爷爷脚边蹭蹭,而爷爷感觉到我了,就俯下身用他那宽厚温暖有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我就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时不时打个滚伸个懒腰,特别的舒服心安,这也是我对生命最初那一个月最深刻最念念不忘甚至还想再寻回的感觉与记忆。
爷爷爱讲故事,从身边发生的小事,乡村的习俗传闻到历史经典,医书古籍他都能侃侃而谈,如痴如醉。他爱讲给姐姐听,也讲给奶奶听,只是奶奶老是嫌弃他讲这些没用的,与柴米油盐的生活不沾调。姐姐不在时也会讲给我们听,看着爷爷越讲越兴奋,我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跟着爷爷高兴。
奶奶身体不太好,爷爷就看了很多医书,甚至自己开了药方拿去问过医生后熬给奶奶喝,我现在还记得那阵子从灶房传来地一股股中药飘香和小心翼翼认真熬药模样的爷爷。由此,我也是一只喝过不少中药的养生兔子。爷爷说“百病气为先”,我就喝了黄芪水;爷爷说“阳病治阴,阴病治阳”,“黄赤皆属热”,我就喝了薄荷水,,作为兔子的我其实真的不爱喝水,一般都喝挺少的,但是我会自己找很多草药(没办法,天生的,就是这么厉害),只要闻一闻,我就知道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为了给爷爷面子,我是真的喝了不少水了。后来,去了我“妈”家后,养生是与我渐行渐远了,,,甚至现在回想起来,都不快不记得自己也有养过生的岁月。
提起奶奶家,就不得不提起没有回过几次家的姐姐,虽然对姐姐的印象已模糊不清了,但姐姐每次回家都会引起一场场“腥风血雨”。奶奶会杀鸡兄或者鸭弟,拿他们的蛋宝宝,因为我小所以暂得安全。院子里,空气中满地挣扎的毛与‘嚯嚯 嚯嚯’的磨刀声,鸡兄鸭弟的惨叫声从一声高过一声,震耳欲聋到无力挣扎随着最后一声鸣叫后就只剩一抹鲜红和一片寂静以及我们害怕地紧缩一团团的画面。
奶奶做了一大桌的菜,奶奶的话也变得多起来,是几天说的话的总和。但是饭桌上平和不了多久,就传来姐姐和奶奶争吵的声音还有爷爷劝和的声音。
姐姐把奶奶平时舍不得用的餐具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饭桌上的食物也撒在了地上,一片狼藉。奶奶气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微微地向前颤动,手不停地抖动。爷爷被奶奶的样子吓着了,本来只是劝和的爷爷连忙对姐姐吼到:“你够了,你妈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你非要和那男的在一起你就去吧,后悔也是你自己的事。”然后就只见姐姐拿起包愤愤离去的背影与奶奶爷爷那叹气伤心的脸庞。那只趁机捡漏食的傻狗也停下舔舐的动作,静静地呆在奶奶脚边“汪汪”叫着。这傻姑娘,怎么就不懂得男的说养你的只有你爸爸是真的。(这,其实是后来我“干妈”给我“妈”说的啦)
后来嘛,后来嘛,我也不知道那个姐姐和奶奶爷爷怎么样了,反正在我的记忆里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只有奶奶每天会在空时间拿她的照片集看,一看就发好久的呆,还会不时看到某张欣慰地笑笑,但大多她是忧郁的,奶奶身体好像更差了,爷爷也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奶奶身上。
没过几天,我就和几个小伙伴包括圆月那家伙被关到爷爷做的木笼里坐上爷爷的小三轮去到城里了。圆月这家伙都进城了还不忘欺负我和其他小伙伴,我们被他挤到一个小角落,有他在,我们就别想吃啥东西了。
在爷爷的小三轮透过木笼的缝隙往外看,是我没有见过的世界,人来人往,一栋栋高高建筑,路上还有一辆一辆四个轮子跑的,好热闹,好多新奇的东西,好好玩,还有还有,那个过去的阿姨手上提着我最爱的绿绿菜菜,哇,好多好多好吃的,看到我眼里的渴望没有,快,快,给我吃啊!
到了几个和爷爷差不多年龄卖菜菜的老人傍边三轮停了下来。一旁皮肤黄黑黄黑的老头跟爷爷寒暄着:“卖兔子啊,还小勒,吃的嘛,不好卖勒。”爷爷笑着摇摇头,“太多了,家里没精力养,城里人爱养小动物,昨晚才都给打了疫苗。”对哦,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到昨天晚上我乖乖地粘着爷爷脚边等着爷爷给我摸背,没有到爷爷冷不丁就提起我项背给我脖子后面来了一针,好痛好痛,哇~我委屈劲上来了,我要哭了,哼。那老头又摆摆手“不是宠物兔嘛,是肉兔,吃的,太小,不好卖不好卖,,”爷爷只是笑笑没再说话了。
是滴,我不是宠物兔,我确实是那个老头说的饲养起来吃的兔子,可是大家都是兔子嘛,为什么要搞种族歧视嘞,后来我“妈”一直担心我不是宠物兔会不会活不了多久,她又查了查说其实差不多的,兔子一般都可以活个6~12年没问题的。她说“我家猪猪啊(没错,她给我取得小名叫猪猪,大名叫垃圾兔,我“妈”在取名字这方面的天赋真是无人能及)有个兔兔活了20年,我好好对你,你争取超过他,多陪陪你妈我。”妈,我肯定陪你啊,但是人总要长大的嘛,人要学会独立,孤独是常态,我肯定或早或晚有离开你的一天,你不要哭鼻子哦~我希望陪着你的每一天你都是快快乐乐的,幸福的就好,可能我也只能带给你尽我生命之能的陪伴吧。
人说一见钟情是取决于颜值,那我可能真的太帅气了吧,毕竟老是被“干妈”夸,我也是清楚自己的实力的(还是低调低调,谦虚使人进步)。
当我还正在木笼里为个小伙伴出头,想用我可爱的爪爪抓一下那霸道的圆月,就被一个小姑娘(也就是我“妈”)看上了。指着我的头说:“就这只吧,这只活泼,我喜欢。”你看你看,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我就想单纯出个头而已就把我“妈”迷得不要不要的(嘿嘿,小样呢)。我被爷爷抓起来放进塑料口袋里递给我“妈”,爷爷还摸了摸我的头,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啥,只知道朦朦胧胧,恍恍惚惚之间就跟我“妈”回了家,我兔生的新篇章也翻开了序幕。
明亮的客厅,偌大的沙发,滑滑的大理石地面(我老是站不稳,跑起来就会摔倒),邻近阳台的走廊有好多的绿植,有我喜欢的吃的花花(为此我没少挨过我“妈”的毒打),这是我对我“妈”家的最初印象。
这和奶奶家很不一样,没有了爷爷的小花园和我们爱打洞的泥土地面,没有了充满年代感让我磨牙的木质桌椅,没有了那股阴暗潮湿的泥土气息,没有了奶奶每天会定时撕下一张的在斑驳墙面的破旧日历,,,
这一切都与我那小小世界的认知产生着强烈的冲击,我害怕,紧缩成一个毛球,对未知的一切恐惧远远超过了好奇,我“妈”很多次都试图用好吃的食物,温柔的语气把我哄出爷爷用来装我的塑料袋子,几次尝试,几次失败,我记得那一天过得好慢,好慢,慢得我把我的小伙伴们,爷爷,奶奶,姐姐,甚至那只像傻子一样只知道对我流口水的笨狗通通回忆了一遍,我一直等着爷爷接我回家,从正午耀眼的阳光到温柔的夕阳再到带着寒意的月光。
我好饿,感觉本来就平平的小肚子彻底扁了,我看着口袋外面那绿油油的菜菜和未知的不明物体,忍不住了,试探的探出我的小脑袋,咦,没有人,吃一口,两口,没有小伙伴跟我抢吃的,一个兔,真是,真是太爽了。我那天超常发挥,跟个暴食兔似的,有多少吃多少,打出身以来我就没这么满足过,肚肚第一次跟那“圆月”一样,原来吃饱就是这种幸福的感觉。
满足后的我,首先老规矩,滚一圈再说,这地怎么这么滑,我直接连着滚了几转,然后起来伸个懒腰,逛起了我的新家,我直接跳上了有绿植的花盆,花花好香,泥巴好好玩是熟悉的感觉。
这时大门一阵响动,门被缓缓推开,那个小姑娘回来了,我吓得直接从花盆栽了下去,还没等我感受疼痛她就大喊着冲了过来:“宝贝,没事吧,疼不疼,,,”她用双手把我从滑滑的地面捧起来,她的脸被近距离的放大,我睁着两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脸圆圆的有肉肉,眼睛大大的,睫毛嘛和我一样长,她好温柔,轻轻地捧起我,轻轻地揉着我,轻轻地放下我。(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后来我从更高地方摔下她们都不闻不问的,果然爱是会消失的)
慢慢的,慢慢的,我就对这个新家熟悉了起来,对她也熟悉了起来,她是在热闹的商业区推销并售卖衣服,工作时间还算自由,一般上五天休息两天,休息那两天一般得等到中午才能见到她慢悠悠地跺着步子从房间出来,而悲催的我也跟着她饿了一上午,这样搞下去,我们一人一兔离胃病也不远了。
我们有很温馨的时候,也有她追我逃的时候。温馨的时候大多是她休息的时候我陪她看着电视,当然我没有在沙发上,我一般被她踩在脚下,给她暖脚,她用脚代替手给我按摩,我就懒洋洋趴在地上,时不时当着男朋友的角色,吃着她吃不完的薯片,饼干,干果等,这小日子过得挺惬意的。
她暴走的时候多是因为我把她爱的花花吃了,她无数次指着那花花大声吼我:“那叫茉莉花,茉莉花,是不能吃的,你又忘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其实我记得,吃的就是你的茉莉花,嘿嘿。最后,她看着那盆已不见花朵只剩几枝残败枝丫的茉莉花,也无可奈何了。除了这个以外,我还把她的沙发底咬了个大大的洞,然后钻进去,里面可暖和可好睡觉觉了。
后来,在一次到处找不到我,最后看见沙发下面鼓起一大坨,我“妈”爆发了自打我住进来最大的一次脾气,用扫把追着我打,让我赔她沙发,让我赔她钱(我哪有钱,我顶多赔你我余生的陪伴而已)。我真的挨痛了那一次,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从此以后,我发誓我再也没有咬过她的沙发(倒也不是因为挨打挨痛了,只是不想让她那么生气罢了)。我悄悄地靠近她,见她没有那么反抗,我就像以前粘爷爷一般蹭蹭她的脚,安安静静趴在她脚边,她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使劲粘着她,尽管中途被赶了好几次,我也充分发挥了我们男孩子对喜欢女生那种厚脸皮的精神,一粘到底,最后她抵抗不住我的可爱,蹲下来摸着我的背说:“下次不准了哦”我就用我黑黑的大眼睛呆呆的盯着她表示同意。就这样,我就和我“妈”过着时而争吵,多为和谐,相依为命的美好生活。
我“妈”其实属于那种初见较为文静礼貌,熟了很二很疯的人。也就是你们口中那种爱“伪装”的人。而我“干妈”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说她疯的事情真的数不胜数,她就是“疯”字的代表。
第一次见她,金色大波浪,浓浓但还算好看的妆容,脸上的小表情丰富又夸张,黑色的紧身裙,“这就是传说中我的儿啊,这肤色随我,这眼线天生的吗(不然嘞,我自己画的)?好看好看,妈看到你就想起了麻辣兔头,小煎兔,烧烤的也不错,头是我的,腿也是我的,哈哈哈,,,真棒。”她抱起我就不停打量,看着她在我面前不断放大的脸,还有那说不出的香水味(她说那叫渣女香),以及用疼爱的语气说着兔子的一百种吃法,眼神里对我的渴望,我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伤害。
最后我“妈”将我从这个疯女人手里解救了出来“滚吧你,别吓着它,它还小呢。”我“干妈”不以为然地笑道:“前滚,还是后滚呀,我还是滚到你身边吧,我不会伤害它的,它可是我们俩的宝呢,你是我的大宝,它就小宝吧,,,”说完还不顾我“妈”的白眼给了她以及手中抱着的我一个熊抱。
本来想把“干妈”这女人一笔带过的,她在家就是和我争我“妈”宠的。但是谁叫我又是一个宽宏大量,大气善良的小兔兔勒,我就勉为其难介绍介绍她。
我“干妈”虽然看着很不靠谱,但是她是个学霸,毕业于某有名大学,搞金融的,我“妈”是说别看她一天嘻嘻哈哈的,但是认真起来没几个人能像她一样刻苦,别人有的证书她都有,别人没有的证书她也有。而且爱好十分广泛,美妆,搭配,摄影,做美食,只要她感兴趣的就没有搞不定的。这是别人眼中的她,在我眼中她就是疯疯癫癫,天天想着怎么背着我“妈”把我吃了的“坏人”。
“干妈”爱打扮,也没有放过我,她给我带了一条她认为好看的上面装饰着水晶和玉珠的链子,想让我戴在脖子上,但是她不知道,我可是一只爱自由,洒脱的帅气兔子,最讨厌什么链子,脚环把我束缚着。于是她给我戴一次,我挣脱一次,最后她无奈地把链子从笼子上面给我放下来想让我无意间自己把头伸进去戴着。可是这二货忽略了笼子的高度,几次我无意间把头伸进去之后,那场面活像我在自杀上吊,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哼,想让我上吊然后再吃掉我。
这都是小事情,我不计较,可这人又非要说我会喝酒,背着我“妈”给我喂威士忌,喂伏特加,我不喝,就在我后面追着强制喂,太过分了。对了,我很能吃辣也是被这人锻炼出来的,她每次吃完鸡爪都把里面的泡椒给我,我闻着挺香的,就吃着吃着,最后小米辣,螺蛳粉里面的腐竹,,,我充分练就了能吃辣的本领。总而言之,我和这人“有仇”。
我“妈”和我“干妈”是住在一起的。之前我和我“妈”得以安稳平静的生活全得以“干妈”那女人在出差。她回来了,我“妈”在家陪我的时间就少了,她们老是在外面玩,甚至我还偷偷听到“干妈”跟我“妈”说,等年假的时候,把我抛弃,她们旅游去,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地一声又一声的“哈哈哈哈”,我暗暗下决心,“干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接下来,一直被她整的兔子,也开始了报答我亲爱的“干妈” 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准备去上班,但是发现高跟鞋里被我“不小心”尿了;化妆的时候,发现化妆品被我碰倒了洒了一地;啃她不小心放在沙发上的裙子;把脚脚踩满泥土然后在她的榻榻米上面跳,,,一切小孩子做的恶作剧都被我做完了。
可这个人真的太强大了,每次发现后都先从容想办法应对,之后再想办法收拾我,最后顺便给我“妈”打个小报告,挑拨我们关系。好吧,我不是她对手,我以退为进,我开始讨好她,表示想和她和平共处,共同维护这世界的和谐(不是,谁认输了,我没有,才没有)。她很大方,也不跟我计较,就是对美其名曰“锻炼我”实则整我这件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衷。
不管怎么说,在我“干妈”欺负我的时候,我“妈”就是我的保护伞。我知道其实她们都是爱我的,只是某人方式有点变态而已(某人心里清楚我说的谁哈),生活还在继续,每天都有新的故事发生,兔子的一生蛮短的,但是我勒,愿意用我的兔生陪伴着这两个“单身贵族”一起去经历与记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