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你就是我老公,要对我负全责!”一位娇滴滴的美女突然拽着我的膀子,声音发嗲,始终不让我走。我回头瞅了一眼,完美逼人的五官,白皙粉嫩的皮肤,美貌绚丽夺目,让人控制不住。只是,我们也不熟,还不至于如此吧?
01
张思雨是我的女朋友,我们相识在大庭广众,只不过过程有些奇葩,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一个大美女,竟然如此主动。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即立马带她进了附近宾馆。
“你叫什么名字?”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一身价值不菲的名媛装束,非富即贵。我忍不住狐疑,这样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王孙公子争抢,应该不是普通人能够猎得到的,为何如此走运,便宜了我?
“张思雨。”张思雨说完名字,一脸得意洋洋,完全不把这儿当做宾馆,反而,当做一个随意居住的民房,完全不在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惊愕。
“你应该知道,这儿是宾馆,在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做什么话都是可以的。”我话刚说完,张思雨眉头一蹙,将外套一脱,躺在了床沿上,露出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晃悠的我眼都花了。
“来都来啦,你还犹豫什么?”
张思雨勾了勾手指,动人心魄的感觉呼之欲出,迷离诱醉的双胸傲然挺立。我整个人控制不住血脉贲张,差点没激动死。我的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在我头上。
我迅速脱下外套,奋不顾身扑了过去。
“别急嘛,”张思雨伸手阻止了我,将我推开的同时,指了指卫浴,“先去洗洗干净,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得先保证身子干净,才能保证安全。”
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和酥胸上摸了一把,滑溜软乎的触感真是刺激。
她娇哼一声,亲了我一口,叫我快点进去,时间还早。
洗澡的同时,也担心她不辞而别,甚至有诈,于是大声跟她说话,叫她过来跟我一起洗。没想到她很快回了我一句话:“等会,等会就过去。”接着听到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音,不过翻得又不是我家,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冲着热水澡,我整个人意乱情迷,上天终于开了次眼,让我捡了个大漏,没想到居然有这种狗屎运。只不过……只不过这女人到底图我什么呢?
我仅仅是个普通人,要房没房,要车没车,然而,她却愿意跟我发生这种事,难以置信。甚至,之后张思雨跟我在一起三年了,也是不离不弃,我都还没有领悟出来她到底图我什么。
当然,事后我们在一起了,她还和我领了证,只是……这么多奇怪的现象发生在我身上,不由得让我有些怀疑人生。这妮子到底什么身份?腰缠万贯,美若天仙,却愿意委身于我,甚至有一丝怕我,感觉我是她亲爹一样,叫她怎样,她就怎样?甚至,跟她玩任何花样,她都一点也不反驳,真是百呼百应,毫无任何怨言。
张思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这是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这妮子好像手里从不缺钱,难道是个小姐,想要体验爱情的滋味,而我,一个老实人,接盘侠,正好可以满足她?
不对,这解释不通,张思雨的身子非常紧致粉嫩,根本没怎么开发,更像一个大家闺秀,不像是做非法营生的人。
难道她真的是位富家千金,想要体验一番生活,要来个奇妙的旅行?但我总觉得,这也太走运啦,怎么桃花运会挑到我头上?
可能上天垂怜,让我一个一无所有的普男,也能过一把爱情的瘾。
“思雨,你家到底干什么营生的?”我总是不无讨好地询问,可是,每次这样试探,得到的总是这句话:
“我家就是个普通生意人,没什么可提及的,你若是再问呢,就是看不起我。”
张思雨每次这样说完,我都有些不舒服,难道我注定不能见到未来的岳父岳母?是不是因为我太弱,然而,也不至于次次如此,唉!得努力赚钱,不然,终究是被她瞧不起。
在工作这块,张思雨叫我不能找三类工作:第一类不能工资低;第二类不能职位低;第三类不能社会地位低。
我本来就是普男,还要求这么高,怎么不直接点说,让我当老板算咯?
张思雨笑嘻嘻告诉我,目的就是让我当老板。
我寻思着这老婆倒挺相夫教子,生怕我当了普通人,折了她的面子。不过能高看我一眼,我倒也挺开心。
02
老婆借了笔钱给我,教我在金融市场拼搏,股票基金投资走一波,也不至于一事无成。
我大学学的不是金融业,学的是计算机,此时教我这码农改行,属实为难人。不过我不怕这个,反正也是女友的钱,输了就输了,谁也不想打工,当老板多有成就感。
股票市场远没有基金市场来的稳当,在股票市场亏了波钱,在基金市场赚了回来,但总得来说,依旧亏多赚少。
股票这东西有些诡异,你买哪支哪支就跌,好不容易涨停个两次,跌个一次就亏回了本。大概在一个月内,我选了五支股,一支涨停,四支跌停,越等越跌,最后亏到了姥姥家。
基金这东西,我总共选了八支,七支在涨,一支在跌,等最后收盘的时候,进账十几万块,但跟股票的几十万亏损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本以为张思雨要破口大骂,可没想到她一回家,见我这番愁眉苦脸模样,还问我哪里不舒服?
“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故意装蒜,这一招连黏带打,果然,不出所料……
“咋啦?要不要去医院一趟?”张思雨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像是发烧了,但是我不太确定,可能要到医院大刑伺候一番。”
瞅着张思雨一脸关切的模样,我心中忍不住窃喜。这女人,真是太善良了。
“嗯哼,”我顺势扑进她怀里,“我可能是患上绝症啦,浑身难受没劲,大概是没救了,这是我以往就有的疾病——肝癌,拖延良久未治,只怕现在要到晚期了。”
“胡说!”振聋发聩的俩字,我只感到脑袋一阵眩晕,张思雨这妮子的囔叫声还持续徘徊在耳侧,“你不会炒股亏了钱,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吧?”
张思雨目光炯异地望着我,表情凝重,似是生气。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见瞒不住了,立马吐露实情,“老婆,亏是亏了点,但也不是很多,也就几十万,对您来讲,应该是毛毛雨吧?”
张思雨眼睛瞪的铜锣大,半晌不说话。
我想着这下死定了,搞不好叫我离婚赔钱,完了完了。
“果然是这样子!”张思雨柳眉一竖,呼了口气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吓死我了,钱财乃小事,我就说哪里那么容易得这病!”
我心下惴惴不安,想着这老婆果然是好,这件事要是换作别人,我就死定了,不过,她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我身上哪里有值得她高看的地方?
为了搞清事情真相,就趁张思雨睡着之后,翻她包包,可是,里面除了一些钱、钥匙、首饰及化妆品,也没有任何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于是便打算放弃,夜深人静,无人打搅,打算玩玩游戏,放松一下。开机之后,游戏在下载,我闲来无事,浏览了一下张思雨的个人主页。
里面记载了许多有关张思雨过往事迹,对于一个大美女来说,她的过往过于出色,读书时就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学霸,门门功课都是第一,这也真是极其难得,我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样的妹子竟是自己老婆,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再继续浏览的时候,发现张思雨小时候竟被人侵犯过。我忍不住一阵气恼,不知哪个人渣,竟如此欺负她,真是可恶!不知道老婆小时候怎么过来的,唉!忍不住悲泣流泪。
再继续浏览下一页的时候,发现老婆留言底下有很多人骂她不干净,活该!
有个网名叫张思晴的,但!我不用怀疑,必然是个丑逼,不然为何要中伤我老婆。
再继续翻查的时候,发现老婆同这张思晴在疯狂互撕,可惜寡不敌众,引得满堂喝彩,被所有人取笑。
我当时气塞胸口,思雨这妮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勾引别人,必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舌妇,倒打一耙,于是添加其为好友,准备肆意报复回来。说不定,侵犯我老婆的人里,有她一份子。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次把我代入了一个更大深渊,我从没有想过,我自己竟是个这般人物,伤害我老婆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张思晴,老婆张思雨的堂妹。这是我友好而不失礼貌下问出来的。
张思晴应该算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女人,从其谈吐来看,绝对条件不弱于老婆。要搞定人类高质量女性,只有一招,比她质量还高,反正吹牛又不花本钱,果然不出所料,真把这妮子给钓了出来,但问题也随之而出。
02
咖啡馆。
初次见张思晴的时候,天气阴翳,咖啡馆里人头耸动,陆陆续续的行人不断。她穿着一身靓丽抹胸短裙,肌肤白皙似雪,脚踏镂丝高跟步履蹒跚而入。
我头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跟她堂姐两种风格,思雨是温婉,思晴是靓丽。
张思晴坐在我对面,只提问了一句:“你的房产生意最近如何?”
“还好。”我友好而不失礼貌地回了一句,虽说是我瞎编的,但也得编全乎。
“嗯,”张思晴淡淡道,“这儿的咖啡不错,可以的话,我请你喝一杯。”
我礼貌性地点点头。
张思晴对于我的到来,十分热情,内中原因自不必说。可惜,我已经有老婆啦,况且我是来复仇的,对于这种拜金女,恰到好处的可以让其长长见识。
“对于张小姐来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无寒暄地问道。
“一个出类拔萃之人,年纪轻轻就可以坐拥亿万家财,真是人中龙凤,甚至可以说是天才难得。”
我很欣赏这样的女人,夸人夸到点子上,没人不喜欢天才这个词,竟然用这个词夸我,真是有点特别。
“张小姐真是说笑了。”我一脸愧疚道,“天才谈不上,仅是运气好,有点财运,赚了几个小钱。”
张思晴两眼精光一闪,微微一笑道:“听说师大帅哥张青云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身边美女无数,作为学妹的思晴来说,真是无比艳羡,没想到毕业还没几年,竟已是腰缠万贯的阔佬,真是令人垂涎。”
张青云这个名字是我瞎取的,不过脑海深处竟隐隐有些熟悉,至于为什么瞎取这个名字,可能是运气吧,听思雨提到过。没想到竟是天才名字,竟有些醋意,那么,送上门来的逼格,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学妹说笑了。”我讪笑一声。
此时,侍应送了咖啡上来,互相说了声“请”。
咖啡味道浓郁至极,甚至有些发苦,张思晴简单介绍了一下咖啡起源,咖啡来自咖啡豆,日常饮用的咖啡是用咖啡豆配合各种不同的烹煮器具制作出来的,而咖啡豆就是指咖啡树果实里面的果仁,再用适当的方法烘焙而成,一杯标准的咖啡品尝起来的味道不应该是苦涩的,一名合格的咖啡师在制作咖啡时会严谨进行每一步操作,最后为客人呈上的咖啡在味觉上会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甜度、酸度、香醇度或是干净度。
我听到她如此絮叨,不由得淡淡一笑:“我们的咖啡如此苦涩的原因难道是咖啡师不合格?还是其他原因?”
见我一脸揶揄的模样,张思晴略略道歉道:“确实,这个味道确实有点苦,可能是因为没放糖的缘故。”
招了招手,侍应过来添了点糖,味道从先前的苦涩变为了浓郁。
轰隆一声,闪电划过苍穹,屋外空中洒下点点雨水。张思晴表示要回去啦,叫我送她一程。
作为一个合格的男人,此事正合我心意,于是开车送她进入附近的宾馆。
张思晴与张思雨的区别很大,张思晴根本不轻易让男人得手,左推右让,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知道她的意思,要是张思雨有她一半聪明,也不会这么可怜。于是我甩了一把钞票过去,这女人,果然很识时务,钱一到手,立马主动配合。
我从未想过这女人如此蠢笨,我要录视频她都毫无戒备,甚至主动认同。
在不久的将来,我还是用上了这个小视频。
03
张思雨被人欺负了,欺负的人是张思晴,说是思雨不要脸,勾引她的男人,甚至打得思雨很惨,当街扒光衣服,甚至录下小视频放到网上。
我从未如此暴怒过,这张思晴,真是不要碧莲到了一种境界,竟然对自己的堂姐,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人,不处在极端环境当中,不会爆发出极端的怒意。
正巧,这女人电话打到了我这,她约我出来吃饭,说是给我看一样好东西。
我知道准没好事,必与思雨有关,果然,这妮子的醋意大过天,对我兴师问罪来着。
“你是不是出轨了?”张思晴将手机一摔,砸的桌面砰咚一声。
“啥?”我一脸面无表情,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问你是不是出轨了?”张思晴表情僵硬,一副生冷的模样让人感到害怕。
不过,这妮子这套做派对我没用,我不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她敢扒光思雨的衣服,那我就敢要她好看。但想想还是先忍着,看看她接下来的举动再说。
“我问你话,你听没听到?”张思晴的表情愈发微冷,对我的行为样子极度不满,狰狞的模样让人感到讨厌。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故意试探道。
“好哇,你还跟我装是吧?”张思晴双手抱臂,眼眶通红,一副受了伤的模样。
老实说,她这样的大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若不是张思雨的惨状过于名目,我极有可能都会心软,可现实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我又怎么可能会对这样的女人怀有恻隐之心?
“我装什么了?”我继续试探道。
“装什么你心里清楚,”张思晴带着哭腔,揩了揩眼泪,道,“你若是还想过,就先道个歉,改了就好,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证据一旦拿出来,大家都不好看。”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种证据一旦拿出来,不就是铁证无疑,以为我会怕她什么,失去她么?开玩笑,我会怕这个?张思雨模样并不比她差,人品也是出类拔萃的高,况且待我真心不错,何况我们已经结婚,失去张思雨才会难过,失去张思晴不仅不会难过,更是求之不得!
“证据?什么证据?”我装作听不懂。
张思晴气得浑身打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你如此绝情,也别怪我绝义。”
我如愿以偿得到了张思晴的信任,因为这妮子实在太傻,竟会相信我什么也没做。
照片摔出来的瞬间,算是铁板钉钉,我根本无法再原谅张思晴,可是,这女人的单纯岂止如此?照片上我确实跟张思雨在一起,只是这又如何?只怪张思雨和张思晴长得过于神似,反正我咬牙不承认,总不能说她不信任我,去调查我咯。
张思晴也气不可遏,但想想,错过我这个有钱人,哪有那么好遇到第二个。
张思晴也不是傻子,想想还是忍住了,反正她的目的不过图钱,和我闹掰有什么好处,倒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钱才是第一位,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我怎么可能跟张思晴玩得这么真诚,张思晴的眼神举止里全是戏,信不得。
果然,她晒出一张病单,道:“你知道我近来气成什么样啦,肺都气肿了,得了肺气肿。”
我忍不住好笑,肺气肿原来是这样得来的?于是讪讪笑道:“你想怎么样?”
张思晴眼睛一翻,道:“还能怎么样?给我二十万,我去临床治病啊!”
二十万治肺气肿,想得倒挺美,况且,我身上哪有这么多钱,不过是江湖吹嘘罢了。仔细想想,我为何拿着张思雨的钱来养张思晴?还真是一个渣男。不过,这些时日以来,我确实打听出来不少事,张思雨与张思晴关系确实不咋滴,思雨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思晴不过是个普女,二者实际实力相差甚远,女人善妒,因此,当年侵犯事件,绝对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04
张思雨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整个人郁郁寡欢地缩在角落里,问我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将她认错了?
我抱着她在怀里,说:“没认错,就算再怎么相似,我也不可能认错,这件事是在帮你复仇,那个贱人,必须遭到法律的制裁,不然不足以平民愤!”
“可是,你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这样的方法容易让人误会,更会让人不安,你要知道,这种方式就是拿着我的钱,去养我的情敌,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张思雨的话,句句插在我的心坎上,痛得我死去活来,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只是想为她报仇而已。
“只是为了你而已,我想为你报仇雪恨,小时候有人侵犯你,一定有她的推波助澜。”
张思雨灵魂一颤,许久才抑制下来,眼神也变了个味道,道:“侵犯我的人,我知道是谁?但是,我不能说,这件侵犯事件,真正的受害者,其实也有她……”
“啥?”我感觉没听明白,示意她讲明白点。
张思雨接下来的话,让我三观尽毁,原来张思雨根本不是张思雨,她跟张思晴互换了身份。
张思雨说她当时根本家境贫寒,没有钱,一直羡慕张思晴,有一天就跟张思晴透露,想要当她,能不能让她体验一下富贵生活?
张思晴本就苦恼父母没完没了的吵架和不作为,一直羡慕张思雨父母安宁和乐,于是跟她交换了身份,自此晴雨颠倒。
但张思晴来到伯父家之后,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家境实在贫寒到吵不起架,准确来说,贫穷到除了精神力量在撑着,实在没有半分物质可以折腾。
张思晴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物质实在太重要了,于是计划跟张思雨换回身份,可是此时的张思雨,早就已经变了心,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
张思晴气恼道:“小妮子,你别装蒜,这是我家,你快滚回你家去,实在太苦啦,我都一个月没沾荤了,馋死我了。”
张思雨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星子道:“你要知道,这游戏是你提出来的,也是你说要真正交换,一直交换到老的,还拉了勾,怎么可以突然耍赖。”
张思晴道:“随便演演就算了,不然咱爸妈会生气的。”
张思雨纳罕道:“生什么气,我看你爸妈一点也不生气,我爸妈更是没有气生,不是挺好嘛?”
张思晴捉急道:“我不管啊,我都想吃肉想疯了,你快些找点吃的给我,不然,我就欺负不死你。”
张思雨找了些吃的给她,结果其母瞧见,一脸不快道:“哪有这样的人,一点教养也没有,胡乱跑到人家家里偷吃。”
张思晴被说得有点脸红,想着这母亲自己没教养才是真的,说话真难听。于是愤愤离去,留下一句话道:“坏女人,你会后悔的。”
张思晴离开之后,过得苦不堪言,于是在半年后,再次来找张思雨,问她自己母亲有没有想自己?
张思雨语气生冷道:“你什么东西,我妈干嘛要想你?”
张思晴一脸懵逼,道:“你不会扮我扮上瘾了,连我的性格都拿捏的如此到位?”
张思雨一把推开她,恶狠狠道:“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你不配跟我玩。”
张思晴一脸郁闷,眼珠一转,想出一条诡计,找个男人,将张思雨给强了。
张思雨说完整个经历之后,我才恍然,原来是这样啊,这张思晴,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可恨。
张思雨哭丧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恨,抢了别人身份?”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是木然地钉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奇葩事情,居然会被我撞见,也真是应了那句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张思雨继续道:“其实我也想换回来的,只是我做不到,富爸妈说很喜欢我,不喜欢她,我即使告诉了他们真相,他们也还是决定要我,说我乖巧懂事,而且我们俩姐妹本就是穷爸妈生的一对双胞胎,要哪个都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佳人,确实,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她俩长得实在太像,根本不好分辨,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性格吧!
我心下了然,点了点头,张思雨没必要骗我,张思晴确实性格有点问题,做出点浮夸事也属正常。只是没想到,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05
我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到了尽头,万万没料到,张思晴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见我,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
我自然是无法规避她,正好跟她摊牌,说自己喜欢的其实是张思雨,跟她只不过逢场作戏。
张思晴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青云,你为何弃我而去?这个女人,真有那么好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淡淡道:“思晴,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叫张青云,我叫林云,张青云的身份只不过是我瞎编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
张思晴道:“什么?你竟然是林云,我从未听过这号人物啊?”
“你还是走吧,我一开始就是忽悠你的,我接近你的目的本就不纯,为了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想一下子把话说绝,这个女人怪可怜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她愣在那儿原地半天不吱声,我推了推搡她胳膊,“就这样结束吧,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以后见面就是普通朋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张思晴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道:“张青云,你特么的就是这么个人,竟敢甩了老娘,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要是还敢赖在这儿,信不信我把这贱人家里砸个稀巴烂。”
我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告诫她:“快点离开,不要在这里搞事。”
张思晴大怒,道:“张青云,又或林云,你最好还是给我老实点,贪了老娘那么大便宜,就想这样结束,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情。”
提起一些易碎物品,猛地朝地上掷去,我将这妮子一把环抱住,道:“能不能理智一点,这儿不是你家,哪有这样的道理,跑到别人家砸东西。”
张思晴“哇”啊一声,大哭起来。
我松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
张思晴抽噎道:“张青云,你为何要这么骗我?”
“因为张思晴,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错误的开始,注定错误的结束。”我强行解释几句,对于这个事情,也找不到更好的答案解释。
“什么叫错误的开始?你难道不爱我么?”张思晴满脸黑线,“你最好还是给我解释清楚,不然,这事儿没完。”
张思晴又要砸东西,我实在没办法,就将张思雨三年来跟我相识的事情说了。张思晴如听天书,难以置信道:“这张思雨,脑子有病是吧?怎么这么好,不仅可以吃白食,还带倒贴的?”
我无奈点点头,咳嗽一声,这妮子,看来脑子过于精明,于是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至于张思雨这三年来如此倒贴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张思晴一手托腮,愁苦之样,道:“这妮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依我之见,凡事必有因,不然,哪里轻易给你这么大便宜赚?”
我仔细一想,这倒也是,张思雨再傻也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托付终身,除非,亏欠那个男人,或者那个男人某个地方被她看上了。我自忖我没有那个实力被她看上,那么,只能是她哪里亏欠了我。
张思晴两眼一翻,道:“林云?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老实说,你家是不是住李家湾?”
我没想到竟然知道我家住李家湾,不过那是我老家,我现在住的是另一个地方。
“不是,修林广场。”我回道。
“哦,”张思晴点点头,“老实说,修林广场挺好的,要不要请我吃顿饭,那儿有片夜市街,全都是好吃的。”
“可以啊!”我竟没想到,这样的美女居然还会在意吃夜市街。
张思晴咬了咬牙,道:“谢谢啦,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你小时候到过张家镇么?”
“没到过是不可能的吧,”我嘴角一勾,“咱市这么大点地方,哪儿不可以去,四通八达的,没去过的地方极少,何况张家镇这个寻常地。”
“你去过就好,那你认识一个叫牛冯的人么?”张思晴说完之后,我立马想起什么了。
牛冯外号牛粪,曾经小时候吹嘘过,自己玩过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子。我们全都在嘲笑,说他总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牛粪当时信誓旦旦道:“真的,千真万确,那是她堂妹亲自送过来的。”此时,正好与张思雨所描之事不谋而合。
“你这反应,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张思晴问我。
“是的,这牛冯,还真是你指使他做的吧?”我一脸无奈道。
张思晴无奈耸耸肩,眼中噙泪道:“是的,就是我指使的。”
我真的很想扇这女人一巴掌,居然会干这种事,连自己的亲姊妹都不放过。
张思雨这样的好女人,居然会摊上这样的姊妹,真是让人不满。如今还眼中带泪,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虚伪!
“你就那么嫉妒她?”我语气不善道。
“嗯。”张思晴轻轻点头,然后痛苦难当,“可惜倒霉的不是她,而是我。”
“什么?”我一脸恍然。
“当时这个牛冯找思雨的时候,思雨这妮子说自己是思晴,本来也是没有说错,结果这牛冯又找着我,问我是不是思雨,我当时条件反射,说是,结果没想到……”
呃,我真是头脑反射弧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就会产生出来?唉,也真是作孽终有报应。
“唉,你这算是自作自受。”我不无讥讽道。
张思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怨毒,道:“林云,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同理心,张思雨遭逢大难你就兴师问罪,我遭逢屈辱你不仅无动于衷,还在旁边冷嘲热讽,真是喜新厌旧。”
“喂!你说错话了,我看你才是新的那个,我是喜旧厌新,有旧棉之情。”我拍了拍张思晴胳膊,示意她不要这么盯着我,我有些害怕。但她依旧这么盯着我,突然,一巴掌甩我脸上。
我怔愣了许久,心中有些无奈,有些迷茫,甚至还有些痛苦。是滴,我得承认这一点,我还是扛不住她的美貌,我对她还是充满了爱,只是,对于张思雨来说,这是两种感觉。
思雨的爱干净纯洁,思晴的爱热辣疯狂。任何人都避不开她们姊妹的爱,是任何人。
门外传来脚步声,张思雨回来了。
张思晴满脸嫌弃的提起包包,一下子朝张思雨砸了过去,骂骂咧咧道:“是个婊子,就不要总是抢别人男人。”
张思雨一脸木然,道:“思晴,你怎么在这儿。”
张思晴道:“张思雨,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为了什么跟林云在一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张思雨猝不及防,跌了个跟头,责问道:“怎么回事?”
我连忙拉开二人。
张思晴口齿清晰地骂了过来,还摔出了张思雨的照片。
我扇了她一巴掌。
张思晴一哭二闹三上吊,说非要我给个说法不可。
我透露出了张思晴的小视频,俩人都睡过,是自己不好。
张思雨哭得伤心,说以为我就是张青云,没想到终究还是林云。
我之后良久才知道,我就是张青云,只是被人打伤了脑袋,变作了林云。可林云,终究没有张青云的实力,回不到过去般美好。
林云在李家湾住,从小生活清贫,性格就是个普通小子,而张青云,一直生活在师大,是师大的传奇人物,人人艳羡的天才。而这一切,不过都是张思雨瞎编的幻觉。
现实答案我终究记起来了,林云的外号就叫牛粪,至于牛冯,不过是雅化我罢了,曾经我对张思晴施暴过。当时鬼迷了心窍,听说她叫我施暴她姊妹时,怒意迭起,直接就施暴了她,甚至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姊妹俩人都施暴了。
之后二人时常按捺不住,与我厮混,但又嫌弃我弱,帮我编了个天才成功人士身份张青云,后来甚至经此孽缘,产生了感情,约定长大姊妹俩再跟我在一起,没想到事隔经年,我一个男孩子倒忘的精光,女孩子却一直铭记在心。
意外的碰撞,竟产生如此的火花,曾经的年少,又有几曲离殇,我不想我自己竟是这样的人,更不想世界会出现如此奇葩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一直以为自己归来半生,依旧是曾经那个少年,不想,我少年的时候,竟是如此龌龊。
年轻的时候,向往长大,长大之后,又惦记年轻,只不过是人生匆匆岁月之中,寻找那一份得意,以安抚那份潦倒罢了。
人,活着的时候惦记死了倒自在,等真要死的时候,倒觉得活着真好,之于到底这个故事是年少时候的瞎编幻想,还是成年之后的YY意淫,都不得而知,连我当事人也不得而知。
可能,一切美好邂逅,不过是一场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的跨时空的意淫罢了,谁,会觉得自己未来会平庸,谁,又觉自己过去没有出彩过。
人生如梦,不知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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