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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写我心,心在哪儿?
秋风飒爽,花草在欢舞,树木齐摇摆。昨天还洁净的山路,铺了一层金色的落叶。有细碎的槐树叶,有大叶片的杨树叶,还有更细碎的干涸的松针。
秋风似打盹的老奶奶手中摇的芭蕉扇,紧一阵,慢一阵,还会停一阵。秋风坏坏地撩动起路人的长发,又在衣服里蹿来蹿去,真是舒爽,由衷感慨:天凉好个秋。自然与历尽沧桑壮志未酬的稼轩居士的“天凉好个秋”是云泥之别。感恩生逢国泰民安的好年代吧。
落叶随风在半空中飘舞,也有在地上打着旋儿,凑成一伙窃窃私语的,都带着唰啦啦的富于美感的节奏,像在人前脚后刷存在感呢。
山上鸟鸣啾啾,正在上演秋末百鸟音乐会?不时有鸟儿从头顶急急飞过,好盛大的音乐会。想拍一只划过天空的鸟儿,却总机敏地溜出我的镜头,要么就留个小黑点,再从远处的树巅间抛下一串得意的鸟语。
山下工地上传来嘈杂声,好凶:
甲:“你干了二十年关我什么事?”
乙:“你这么干不行,糊弄人!”
甲:“我怎么干你管得着吗?是谁的活?是你的吗?”
乙:有些词穷,“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活?”
甲:“我给你干了吗?这是谁的活?关你什么事?”是无理人听出有理人的内虚?再次在痛点上发难。
乙:有些气极败坏的声音,“就是我的活怎么了?不是我的活也没这么个干法!”终于冲出刚才压抑在腹腔内的话。
其间夹杂一些劝解的声音。
如是鸟语,这段对话要好听许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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