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学群问有没有专业的法律人士,我与公司之间有一场官司,高中同学崔百灵向我推荐了周律师,初中同学冯永博告诉我他堂哥的电话号码,也是一名律师。
我已经体会过一次官司的劳累,奢想请一回律师,佳佳仍然建议找同学,宪强也表示知晓律师的“黑”。通过与周律师的交流,得知我这个案子没有太大金额,且周律师人在山东,具体事宜较难操作,我也再次决定不用律师,单挑华灏公司了。刘功生来东莞探望我,他居住在广州,工作在深圳。我把功生带至我的出租房,佳佳没有表现出对我应有尊重,使性子在同学面前将我批得一无是处。功生的尴尬我明显感觉到了,努力恭维我,说“高中时候像宪强思文繁华,都是我眼里的高人,学习不见怎么用功,每次考得很好”。对佳佳来说虽然首次听到这样的话她也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兴奋,不肯留我半点“喘息”机会,因为她很清楚满血复活地孟繁华多么难以控制。我也清楚,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自己不啻于魔鬼。
功生向我讲述他从毕业到现在的辗转发展过程,看得出少年时的一腔赤诚还在,他仍然怀念我在教室墙壁上毛笔制作的那副对联激励大家迎接高考,写得是“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吴,天不负苦心人八百秦川终属楚”。自己最终的落榜令我羞于提起,这是多么有气势的一副联啊!我看了功生的朋友圈敏锐地发觉他是在深圳华为上班。我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华灏。
功生说他刚过来上班才不久,还没有听说。我说,华灏是华为的一个供应商。华灏的客户只有华为一个,所以华为就是华灏的老板。华为的人在华灏驻厂,担任厂长一职,指使所有行为规范。“三按两遵守”我都会背。但是功生问我华灏生产什么东西,想了半天回答不上来。
功生不肯留下吃饭,丢下水果,和张扬,华刚委托带来的人民币,与我告辞。我把他送至一楼打车回广州,他几乎动情地握着我的手“老同学哪,安心养好病,一定要理解一切”。理解佳佳不恭行为的话他没有讲,我请他理解佳佳不注重礼貌的话也说不出口。功生一脸忧虑地上了车。回到楼上佳佳大骂我的失礼,“你和你同学二十年没见面了,人家提了几大包水果来看你,临走还给你留下钱,你为什么不留人家在这里吃饭?”
“我留了,人家一定要回。”心想,一名正常的妻子应该是,功生一到咱家,就马上洗菜,备料做菜,不离开厨房半步,最次也要马上带朵朵去市场买菜。反观你,我带功生敲开卧室的门,你才出来打招呼。几句话说完又躲进卧室。功生告辞之时,我总不能唤你去做饭吧。最后时刻我希望你拿出女主人的姿态“走,去某个餐厅”也行,劝你收起你莫名其妙地假慈悲。这一肚子话没有说出来,放在结婚前动手教训她也有可能。正因此我早早便失去了这种机会,现如今更失去了这种能力。
我心事重重在思考着另一件事情,功生在华为,仗着华灏仰华为鼻息的态度,我起诉华灏的消息功生帮我在华为扩散,这场官司岂不迎刃而解?把这个想法说给佳佳,又换来一阵更加剧烈地指责“太自私了,就这样坑害自己的同学,畜生!”但是我已经把这个想法通过微信发了出去。功生应该还在回广州的路上。我马上表示收回自己设计的无谓的“阴谋”。
隔日才收到功生的信息,他说留下吃饭是我们小时候,上个世纪才流行的事。他回广州是因为有点事情。另外他在华为只是一个小员工,个人邮箱屏蔽所有外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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