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努力赚钱
说是一起上学，玊长洵都已经跳级到中学了，凤昭苏想上学也得从头开始。
玊长洵夫妇原来还很担心凤昭苏的情况能不能去那人多的学校上学，没想到凤昭苏在家养的这些天精神恢复不错。
过年后开学安排了凤昭苏去玊长洵如今在读的中学的附小读书，就在隔壁。
除夕夜。
“妹妹，走！一起放爆竹去！”玊长洵拉着才刚吃饱的凤昭苏跑到外面的庭院，灯火通明晃得凤昭苏心神不定。
玩了一晚上，凤昭苏早累了躺在床上迟迟不肯去洗澡，是第一次她和玊长洵撒娇。
玊长洵很纵容这个妹妹，“那我抱你去，我亲自给你放洗澡水！”说着她就动手来抱。
凤昭苏回想上一次被抱，应该就是自己没了腿的时候吧，连生活也不能自理的时候，姐姐包揽了全部饮食起居。明明姐姐也可以对自己这样好的，事无巨细地照顾。那自己死了那么多次是为着什么？
“水温可以了，怎么样妹妹，你摸摸。妹妹！妹妹！次洵！玊次洵！玊次洵！”这声玊次洵把凤昭苏拉了回来，她又走神了……
“你怎么老是神游啊，快摸这水怎么样？”
“可以嘻嘻。”
玊长洵伸手就来脱凤昭苏的衣服，她很安静乖巧任人摆布。
“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变的呢？”玊长洵正在给凤昭苏擦干净身子，忽然她问这一句。
“啊？我变什么？”
“变得，讨人厌。”
“那你讨厌我吗？”
“不会。”
我从来都是崇拜姐姐的，就算是死了那么多次，我也想要成为姐姐那样的人，成为自己信奉的神。
“那我会一直做好次洵的姐姐。”
日子过得很快，家里两个孩子都上课去了，大部分时间玊宅都只有仆人在活动。
天也渐渐热了起来。
“妹妹，放学等我！咱们去吃碗冰甜汤嘻嘻。”中午吃饭的时候玊长洵爬墙偷溜过来找凤昭苏。
“好啊。”凤昭苏遥想当年她们一起吃姜撞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期待了。
放学后，俩姐妹溜去两三公里外的城外，就为了吃碗冰甜汤。
“次洵，你想读哪个学校？”走回家的路上，玊长洵闲来无事问。
凤昭苏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不曾读到什么很高的学历，也不曾去过很远的地方，她的世界就是绕着姐姐展开的。
生是因为姐姐生，死也是为了姐姐死。
从来没有自己掌控过自己的生活轨迹。
那么，这一次能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呢~不要再做玊次洵了，做一回凤昭苏罢。
“我想，可以出去外面见见世面，我从来没去过什么很远的地方。”
“以后你想去哪里便去，有姐姐在身后！我会养你一辈子，养到要么你先死要么我先死哈哈哈哈。”
凤昭苏想到被钉在罪人碑上的那一生，“姐姐死了我也活不久的。”
“你混说什么呢？我死了关你什么事？是怕没人养你了么？”玊长洵牵着凤昭苏的手握紧了，笑着说：“那我便不生孩子！我死了玊家就是你的了，以后我会努力赚钱，给你攒够养你一辈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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