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厅内打碟的光头玩的是手舞足蹈,闪光灯将男女女照的花花绿绿,使人看不真切。
他们拉着我跳进了舞池,一开始的我有些手足无措,慢慢的居然适应了这种场合,也和他们一样随着节奏扭动着身子。
这时,一年轻人走过来将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瞥了他一眼,还真不是冤家不会聚头啊,就前天那个被谢晓玲骂跑的那个人。
我挪动了自己的身体,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他对我的避让满是不屑,轻蔑的说道:“昨天那小妞呢,她可是够辣,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想要转身走开,他却死死的将我逮住,说道:“既然遇见了,就把昨天的事儿了了,老子很不痛快,昨天要不是在大街上,围观的人多,我非得强J那小妞100遍。”
我听了火一窜就上来了,但不敢动手,因为此时他手一招,又围拢上来几人,还都拿着橡胶棒。我只能怒目以对。
他嘲笑的说到:“你眼睛很大,是不是,信不信我给你抠出来踩爆。”
泰山他们见阵势不对,向我靠拢了过来。
那人说到:“看来你也不是单枪匹马,今天可能得玩儿个大的了。”
泰山对我说道:“什么事儿,要不要紧?”
我说:“没什么,小事儿,有点误会,可以解决。”
泰山对那人说道:“哥子,都是道上的,说不定今后还会一起互帮互助呢!别动武伤了和气。”
那人很牛逼的对泰山说道:“你哪来的小杂毛,爷爷的事儿要你管,不想挨棒子就滚远点。”
豪强就是豪强,那年轻人还想来点劲爆的语言烘干泰山,豪强直接就是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一场混战就这样开始了,因为力量悬殊,我们又没武器,处于劣势地位,只能用瓶子、椅子当武器,我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棒,但我没感觉疼痛,那一刻,我只有愤怒。
泰山倒是力气大,桌子也搬起来砸,对方看我们一直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有些怯战了,开始往后退,其中一人还说道:“场子是豹哥的,砸烂的东西太多了不好交代。”
年轻人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但又不想在围观的人眼中掉了面子,大声喊道:“几个小杂毛,跟爷爷到外面再战。”
他们刚想往外走,一下冲进来几十人,人人手持橡胶棒,劈头盖脸给我们两帮人一顿乱奏。我们直接被打趴下了,我看着泰山,豪强、哑炮和娘子个个如猪头般的脸,心情很复杂。
年轻人那一伙被打的比我们还要惨,个个在地上嚎。我就很迷惑了,最后来的这伙人难道屎吃多了?脑袋短路了?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们好一顿胖奏。
那伙人将围观的 人群都疏散了出去,这时,一个板寸头的男人进来了,只听得那伙人中领头的喊道:“豹哥好,这儿这几个闹事儿的都解决了。”
豹哥点了点头,很随意的坐在满目狼藉的桌面上。
看来这是以暴制暴啊!
我在心中默默念叨:“豹哥,豹哥。怎么有些熟悉呢?哦,不会就是韩青林在看守所认的那个大哥吧!”
豹哥点了一支烟,因为烟雾的醺灼,他那眼睛眯斜的看着我们说道:“今天我也不为难你们,打烂的东西,今日营收的损失以及给我这小店带来的负面影响照价赔偿了事。”
我们没敢作声,那年轻人哭丧着脸问道:“豹哥,得赔多少,你说,兄弟给你拿来就是,权当孝敬你的。”
豹哥走上去就是一脚,骂道:“少给我套近乎,死‘臭虫’。你一个烂药娃,就知道扒点小东小西,我算了算,一共30万,你得扒多少口袋。”
我终于知道那小年轻叫“臭虫”了。臭虫听了豹哥得话,说道:“我们是用的橡胶棒,只打了人,没碰你的东西,都是他们,这伙小杂毛。”
说罢还用手狠狠得指了指我们。豹哥看向我们:“以前还没见过你们,不是混的吧!”
泰山说道:“不是,我们是鲤鱼中学的学生。”
豹哥笑了下说道:“我靠,鲤鱼区最好的中学的学生也到我这地盘上闹事儿了。你们不应该是好好上学的学霸吗?你们同意臭虫的说法吗?就你们打烂的我们的东西。”
我说到:“光我们能打的起来吗?事儿是他们惹起来的。”
我的话一完,豹哥对臭虫道:“听到了吗?事儿是你惹起来的,最讨厌你这不敢沉担责任的人。”
豹哥说罢对他领头的打手喊道:“‘三麻鲜’,让他再尝尝你的‘三麻味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