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会间歇性写写东西,如同生病的人,只在病情发作的时候才吃药一样。还过得去的时候,我都只把日子像踩在西瓜皮上一样,滑到哪里是哪里,不太在意灵魂有没有跟上来。
很多时候,我的衡量标准会有些不同。别人以钱来衡量要不要做一件事,我是以和文字相比,它的份量来决定要不要做一件事。可以说是情怀,也可以说是事儿逼。有谁在生病的时候,不是吃药最重要呢?
我的一切初衷,只是为了让身体和心灵都健康一点,当一件事情严重影响我的身心健康时,我会说NO。因为无论是身体不存在还是心灵不存在,我都相当于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看连岳说,写作者要把自己当一个工匠一样每天输出,我没有达到。当日子忙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我会关门歇业不再写东西。如果我是以贩卖文字为生,我已经死了好几回了。或许我的灵感,在忙的时候都跑掉了吧,连和读者的契约精神也抛诸脑后了。
但我并非完全不写,看文写文这个习惯,时断时续,一直没有改。也许是病一直没断根,改不了了。在每一次崩溃边沿时,每一次六神无主时,每一次蹦跶要上天时,我都会用写作这个方式来平息一切。
我不需要它多华丽,我只需要它能治好我的狂妄无知烦躁即可。我就在想,如此具备魔力的文字,是否会对他人的生活带去某些改变呢?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会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身体无恙,但就觉得好像什么要崩塌了一样。我为了逃生,离开了那个讨厌的环境。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快要承受不住周围人的生活现状和洗脑方式,是我快要被环境格式化,发生质的退化的前兆。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出现,我那么担心害怕,有一种死掉的幻像,让我关注心灵,它已被压迫得没有生存空间。我终究没有被现实改变,而是拯救了自己,我真的非常感谢当时的自己,佩服自己的勇气。当然,被现实改变也没有什么不好,但至少要被高能的人,高级的环境改变,而不是被low逼改变成比他们还不如的更低级的生物。
现实的环境,喜欢的总是那么极少数,因为我们都是从低级一步步向上攀爬的。高级的人都只在某些地方汇合,只有那里为我们准备好了奖励(公平交换)。而在低级混沌中,人是无法分类的。
当遇见一些傻逼刁难让你犯病的时候,你只能自己找药,或自制药丸,找到一个相对可信的渠道,将自己治得稍微正常一点,能继续赶路即可。而我的药,就是看他人写的东西,自己结合现实思考,打造一套属于自己的体系。
没有人的人生是可以复制的。猪肉有营养,我们是一口一口吃下去,消化以后才变成我们的营养。看书有个好处,你把营养吸收以后,你变富有了,书只是变旧了,文字依然在上面,给下一个人依然营养满满。(不过我不喜欢借书出去,我看到有人说的一个习惯-摸书,摸着封面,想着里面的内容那种感觉,就像和书在谈恋爱。我喜欢看见书在我一米之内那种亲切感。)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无论是秀才还是兵,给彼此一条生路,就还有人生。这世间秀才很多,兵也很多,找个合拍的,人生何处不欢喜。彼此死磕,就是一叶障目,人生到此为止。人生要过去,不要总和烦恼过不去。
人间有阴暗,不要改变了你的组成成分。谁说的,每个人都是防止自己跌落的最后一道防线。人间有光明,只是需要用已有的力量一点点去靠近它。等你通体透明,你可以将它延伸至更广袤大地,这就是改变世界的方式。
我想,写作或许就是世界给我的那一丝光亮,它带我寻找到更多的光明。它治愈我的顽固,让我在与它同行的时候忘记自己。虽然我经常忘记吃药,但只要我一吃,它就会立时显效。它从不嫌弃我忘记它,不嫌弃我笨,懒,狂妄,这或许决定了,我们将一生陪伴吧。
长治久安之道,就是不间断吃药。我只能用文字,向世人诉说这漫长的一生。
希望你——已经找到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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