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兄弟肩并肩,情义大过天,姐妹心连心,齐力可断金。
可见,人世间,没有比兄弟姐妹更更长久更牢固的情义。
因此,若有另类,就弥足稀奇了。
小镇上高姓一家,老爷子已经去世十年左右,80多岁的高老妈独自一人生活,凄凉无比。
高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丽萍天生善良勤快,端庄温婉。二女儿丽枝机灵活泼,随性直爽。
高父是70年代的一名公务员,公务繁忙,起早贪黑,难得对俩女儿悉心陪伴。
高母是一名商店售货员,同样顾不上全身心相夫教子。大女儿丽萍到了能自理的年龄,自然而然成了家里家务的小帮手。
妹妹小姐姐五岁,丽萍除了替妈妈刷锅洗碗,照看着妹妹,还陪吃陪喝陪玩,是妹妹的跟班小保姆。
上学了,丽萍比妹妹高五个年级,丽萍爱学习,各科成绩都很好,正好是妹妹的家庭辅导老师。
妹妹贪玩,没有耐心。老师留下的作业要么不会做,要么不想做,反正总是不按时完成。
妹妹被老师批评或惩罚,回家跟姐姐就是一顿无理取闹。
丽萍呢,任凭妹妹怎么闹腾,她总是微微一笑了之,并安慰妹妹,没事儿,有姐教,你做就对了。
转眼丽萍初中毕业,考上了高中,妹妹也大了,即将升初中。
妈妈见大女儿到高中读书,担心小女儿没有姐姐的照顾,学习更懒散。她就将前台工作跟同事调换到后台,以便时间自由些,来陪伴丽枝。
过去的学校没有什么“加餐”自习,下午五点左右准时放学。妈妈让丽枝放学就去她单位报个到,目的是为看住她在那儿做作业,似乎是守在她旁边就放心了。
事实上,丽枝每晚放学在妈妈单位那儿的个把半个小时,学习不曾有明显进步,眼见反而宽了不少。
特别是年轻的叔叔阿姨们,拉手跳舞的、搂抱接物的,等奇奇怪怪的动作,丽枝有意无意会瞅见,并起了兴趣。
就这样,丽枝明面上是来妈妈单位学习一晚上,其实是收集了不少“爱”的肢体语言。
懵懵懂懂的青春少女,生性好动的丽枝,把那些叔叔阿姨的肢体语言带到学校,一下课,男生女生便跳了起来,早恋可把老师愁了半死。
后来,丽枝凭着父母双职工的优越条件,低门槛就读了高中,又上了技校。
这时,姐姐已在县城里立业成家了。姐姐与姐夫同在五金厂上班。姐姐在车间干活,姐夫是厂长助理兼办公主人。
姐夫要人有人,要才又才。厂里的文艺活动都由他组织规划,而且很有创新。
几年后,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了小县城,也吹进了五金厂。五金厂没过多长时间,整合、重组,并转型了。
丽萍也办了下岗手续,安心在家陪孩子,操持家务。丽萍的丈夫,利用自己原有的文艺活动经验,赶时代的潮流,承包了一间掏空大厂房,办了个KTV舞厅。
丽枝技校毕业直接进了县工程公司,做了财会业务,身子也不怎么忙。她不时跑到姐夫的歌舞厅做个伴舞,替姐夫打个下手什么的,也是不足为奇。
姐姐不爱弹琴摆舞的事儿,也不参与丈夫的生意。见妹妹能帮上她姐夫的忙,打心眼还挺感激。
丽枝一晃26岁,别看十四五就早恋过,玩过对象,也没能修成个正果。可这正当找对象年龄,却没有当年的风火劲儿了。
谁都不曾想,她背后暗藏了一把黑手,目标锁定了她姐夫。
她与姐夫抬头不见低头见,成了舞厅的主角。台前幕后都是她的身影。一来二去,有小道消息传到丽萍耳里,说“丽枝跟姐夫有一腿”。
丽萍一开始以为是有别的女人嫉妒妹妹而造谣。但耳不听,心不慌,既然听到了,换谁也不可能淡定的。
无风不起尘!
她一点一滴地揣摩,明察暗探。终于有一天,亲眼撞见了“一对狗男女”在做着令人不堪直视的暧昧勾当。
丽萍伤心极了,到妹妹的单位大闹了一场,闹得满城风雨,闹的父母无地自容。
丽枝、姐夫不伦不类,她们都深感颜面扫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人联手去对付丽萍。
丽萍只好以失败告终,丽枝明目张胆地把姐夫抢在身边,并结了婚。
丽枝与姐夫成了家,和姐姐、父母以及外甥彻底断绝了往来联系。
事后,丽萍带着孩子嫁到了很远的他乡,离开了伤心的家乡,杳无音信。不久,父亲因心气郁结,遗憾地离世。
母亲经受了几次打击,也少言寡语,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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