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书信是爱情的表达方式,尤其是对自己心仪的语文老师和对比自己要小十一岁、才貌双全、知书达礼、有责任心的大学生。对前者是仰慕,那位赞美女性平等、积极向上的老师是她心中的理想对象,对后者是她与丈夫向他“情围”之后产生了爱欲两方面的追求与渴望,在腹中拥有小生命之后对建立一个完整家庭的必胜信念,只可惜婚姻成了一种“婚约证书”的签约仪式,也许这是中国农村知识女性在追求生而平等、爱而平等方面的觉醒与实践。
因为那时我还未出生,更没有经历,即使出生了成长了,估计也属于愚笨无知一类。而作者已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他经历了这个时代,他明白了自己想什么需要拥有什么,刚好填补了冥冥之中的“我”这一个时代物质生活和爱情生活的空白。这也是这个长篇小说《踏雷的女人》的价值所在。在那个年代,爱情的确是一种使人飞翔的灵感,促使两颗愚痴的心不顾一切地奔向彼此。它源于爱欲但似乎又超越了爱欲,具有那个时代的特征。我在这里单选择“受伤”女性给语文老师和在读大学生的两封书信来说明之。
旧词
1——给语文老师石敏的书信
光阴似箭。读供销学校两年是石敏与洪雪女频繁写信的两年,是恋爱的岁月。初恋是美好的。与供销员一起生活的一年半是耐心煎熬的日子。
恩恩怨怨。往事依然清晰,但已不堪入目。甜蜜回忆。惋惜、悔恨。
日俱增添。应该是“与日俱增”。
从头开始。弥补。表达她与老师在一起的愿望。
好事多磨。波折、斗争。(不存在)一帆风顺。
(老师)独守空房。由我负责、补偿、掏心奉献。
天真无知。开代销店的母亲因生活所迫,策划了一场女儿与购销员之间无爱情的婚姻。
解除婚姻。与第一任丈夫。爱情主观因素是重要的,但客观条件,也必须要有的。这客观条件应是年龄、知识与经验吧。
轻松。回到娘家,如走出灰暗房间,见到明朗的蓝天。
怨恨,报复。信中直白自己会遭受石老师的谴责。
无所谓。
选择。梅子大小色彩,酸甜苦辣各人喜爱,更何况是爱情。
还债。并不意味着非卖给你不可。内疚但不苦求也不哀求。
怜悯。我尽愿不要。
代价。爱情从来没有标价,只有付出代价。
回音。
2——给大学生石仓余的信
道歉。因为她信中也说“两人的爱不合法但合情”。
灌入。你爱河的泉水灌入我干渴的心田。断流的爱不能滋润干枯的禾苗。
体贴入微。合我心意。也是知书达礼。
承诺。指的是双方签的“婚约证书”。说明小石是有责任心的君子。
选择。经过三次婚姻,她明白个人的爱情由不得自己选择。通过对过去往事的叙述,求得心上人理解,并表达自己真心实意爱着小石。
离开。你离开我,我就离开这个世界。
救救。救出火海
俗语
和平谈判。
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
乱点鸳鸯谱。
久晴逢甘雨。
岁数不饶人。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8月14日早上
注:本篇词汇主要摘自于老作家姜绍绩长篇小说《踏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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