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渐入冬季,本来已经不是苍蝇大肆横行的季节。不用再有步骤、有方法的防蝇灭蝇,却偏偏有那么一两只冻不跑的苍蝇,半死不活嗡嗡作遂,驱之不去,烦之又烦不胜其扰。
苍蝇没有蛇的毒液,没有猛兽的利爪,体型不大,份量不重,既不会文伐又不会武攻,为何就如此让人不耐?
细思之,首先此一类生物来处堪忧,不是极脏极暗之沟渠,就是极腐极臭之物什。一个不留神,避之不及,听见、看见,便觉味觉不适,汗毛竖起,恨不能捂耳捂眼,让汗毛变之为根根钢针,不听不看之余使其两里之外不能近身,
其次,此物身材较小,恼人至极偏又不能放手一博,奈何本人视力不第,准头不行,拿着蝇拍晃悠一夏天也拍不死几只,本来对自己这一能力不及也可以泰然处之,谁让夏天里的苍蝇个个如自带雷达,反应迅速身型敏捷!可是这入冬之苍蝇,垂死挣扎,晕头瓜脑,如病入膏肓,如垂垂老矣,半死之间嘤嘤作响,听之头晕,观之目眩,最可气仍不能一拍下去送其归西,实为郁郁不平。
灭之不能,就退一步驱之吧。拍拍巴掌,挥挥手,摇摇扇,扇扇风,我不送,你自去之,我们两下相安。可偏生不然,你拍拍巴掌,它旁若无闻;你挥挥手,它飞高半尺,旋即落下;随手拿张报纸,满屋子蒲扇一遍,刚刚坐下,调理气息,准备提笔写上两行驱除鞑虏十万里的快意心情,它又嘤嘤出现,跌跌撞撞,屋子里盘旋飞环,真真期我心软手善,准头不好,眼神不济!
实实可惧!可恶!可厌之极!无奈之极!
只能以笔为马,文为剑,一舒心中块垒,纸上一番刀光剑影快意恩仇,权且自我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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