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因愛而改變自身的人类,都是幸運者。----李宗奇
對我個人來説,我愛的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是用來改變我自身的工具。對于我個人而言,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是‘修身’地:工具。
道理是這樣的。我看過一些書,但最令我有感觉,有感触的,還是儒学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
我看過不止一遍(既:儒学的“四書”)。且我目前還在用,经常用,且经常翻阅的,是“四書”加上《周易全書》里的《易传》。
《易传》,我認為,應該属于,是《周易》的一部分。我為甚麼説:“用”,既:“我目前還在‘用’的”,而不是説:看,既:‘目前還在看的......’;這是因為,“看”的書,可以有不少......但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對于我個人而言,對我個人來説的話,它就不僅僅是“四本書”那麼簡單,与普通了。
儒家的“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對我個人來説,是一种:工具,一種:‘修正自己的工具’。
道理是這樣的。一般的書啊,看了也就看了......對我而言没有什麼感觉,彷如‘耳边风’一般,無足轻重。不重要(既:一般的書......)。
但,总有一种“東西”,或者“力量”,总有一种力量能够‘打動你’;譲你去靠近他,接近他,“触碰”他,從而愈加的了解他,体會他,愛上他。
從而,用他来‘归正’你自己,归正你的自身,你舍得這麼做,因為你愛他(既:這種“工具”,這種力量,或這種知识......)。
你愛他,所以你能够用他來‘矫正’自己,规范自己,以及调整,和修正自己。
這就是‘愛’的力量了。道理是這樣的。
‘愛’,能够譲人以此‘對照’來改變自身。所以,一個人能找到自己在這世上地:愛,是极幸運的事情。真‘愛’,真愛能譲你變的:更加美好。
真愛能譲你變的:更加美好。而,你變的‘更加美好’之後,你也會:自然而然的,去‘输出愛’。
這就是《中庸》講的:“自誠明,谓之性;自明誠,為之教”(出自《礼记·中庸》)地道理了。
道理是這樣的。“誠”就是:愛。找到‘愛’,就是你在這世上,找到你:‘心’的那一刻,也既是你“成佛”的那一刻。
道理是這樣的。找到‘愛’,就是完美的。你因‘愛’而‘修正’自己之後,當你浸浴在‘愛’中的時候,你也會向外界输出:愛。
當你浸浴‘愛’中的時候,當你用“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与“五经”(既:《诗经》、《尚书》、《禮記》、《易经》、和《春秋》)中的道理,与教條、教義去‘修正過自己’之後,你自然而然的,也會對周围人‘愛’,也會對周遭‘物’愛,因為此時此刻的你,分分秒秒都‘身处愛中’,你因‘愛’而明,因‘明’而愛。
這就是:儒家的“教”了(“教”,出自《禮记·中庸》)。你成為了:(你的)‘愛’本身,你与(你的)‘愛’融為一体。
這就是儒“教”了。
道理是這樣的。你時刻身处:‘愛’之中。這樣的你、這時的你,便是一团“行走的光”,行走的‘愛’。
因‘愛’,而改變,就叫:性(既:“佛”)。“性”,出自《禮記·中庸》。
該變之後,既:身处‘愛’中,心即是‘愛’,则处处是愛,与人為敬,与物為敬,這就是《論語》中记述的“君子”了。
“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既:愛)。’”(出自《論語·宪問14.42》)“修己以敬(既:愛)”,就是:君子。
“修己”,就是:改變自身、改變自己。改變自己過去的問題,改變自己现存的毛病......
就像我們现在常用的:“修手机”、“修电脑”,“修电器”......一樣。‘有問題’,才需要:去‘修’。去‘修’,是因為:有愛。
人(人类),也是一樣。通過用‘愛’來‘修己’,從而达至:内、外;表、里如一的‘愛’地境界,這就是儒家‘概念’里的:“君子”(所谓)了。
君子的愛,君子的“工具”,就為:儒家的“四書”、和“五经”。道理是這樣的。而,就像我去“修手机”,是因為我對我的‘手机’有‘愛’一樣......
我能用“四書”、“五经”修己,既:能找到“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五经”(既:《诗经》、《尚书》、《禮記》、《易经》、和《春秋》)這種愛來改變自身......不也是因為:上天對我的‘愛’吗。
道理不是這樣的吗?找到自己的‘愛’罢。無論那是什麼,理論上來説,來講的話:世上一切人的一生,皆應為‘愛’而過......
只不過,往往有些時候會出现些许名为“意外”的:‘命中注定’罢了。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廿五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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