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写文章,如果写出像阳春白雪的高深典雅的作品,我认为就像曲高和寡一样,能够进入堂奥而且喜欢它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相反的,写文章能写出像下里巴人的作品,它自然就很通俗易懂,如此一来能够读懂它并很喜欢它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我这样说,并不是故意贬低阳春白雪而抬高下里巴人,这是有事实根据的。
譬如古时候的俞伯牙在弹瑶琴时,只有知音钟子期能够晓得他弹的高山流水,其他人皆不识俞伯牙弹的那种阳春白雪式的高深莫测的经典乐曲。与其说俞伯牙弹古典乐曲终遇知音,毋宁说俞伯牙在茫茫人海中巧遇知己。因为钟子期懂得弹古曲,所以他成为寥若晨星中独特的一颗明星。中_国_几千年的文明记载,像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真正寥寥无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能够欣赏阳春白雪的毕竟是少数人,几千年来才出现了一个钟子期。
像下里巴人的通俗易懂的文艺作品就太多了,这个我也是看了唐朝诗人白居易的诗才有如此想法的。白居易写诗,他写得不仅要让文人墨客懂,而且他还要让不识字的老妪都能懂,譬如他的一些诗句:“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等等,这些诗句,我看就是那些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都能懂,遑论孜孜不倦求知若渴的莘莘学子了。
但我们有些写作者,他们却偏偏喜欢阳春白雪而轻贱下里巴人,他们写文章也是故意往深奥里写,就像一位伟人说的,他们这是压根儿就不让人家看。我也认为他们纯粹就是在搞文字游戏,写的东西可能他们自己都不懂,更不要说别人能读懂他们的文章了。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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