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村上春树。朋友对他的一口评价是“一个做什么都很棒的人。”
现实中夸的话应该就是那种执行力又高,又自律,对自己生活有些独特见解的人,能开心自嘲生活,独处自如又平静的内心的兼容性。都说喜欢村上的人应该是发不出脾气的人。
最近在看罗伯特·麦基的《故事》,被誉为全世界编剧经典必读之作,写作也是不例外,文中关于写作上客观理性的分析,清晰阐述故事创作的核心原理。
这本书让我想起我喜欢的作家村上春树的另外一本小说《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名字听起来“鸡肋”,坦白说对于现在的标题党,会不会少了些翻阅的欲望,我这么评价我心爱的作家会不会不大好。
村上写了很多书,都很好看。但是关于自己的故事其实很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头一回听他如此这么细致地讲关于自己,关于写作。
看《故事》与《我的职业是小说家》,里面传达出关乎写作本来的实质问题和见解两者并与太大差异,其核心价值观也是殊路同归。
比如书中都有涉及谈到:怎么才能称为一个职业作家?怎么才能写的更好?为什么而写?找不到灵感写作怎么办?等等一系列现实客观问题等等。
在这书中你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问题疑惑的答案。
这是我再简书中更新的第11篇推文了,朋友夸我有才华,其实我觉得我并无什么才华,也没有村上说的,非得写作不可这样的内在驱动力。更没有村上说的支撑长期孤独劳作强韧忍耐力,我只是觉得想写就写罢了。但是一旦写了就不考虑轻易停留下来。
那这种“资质”是不是也可以称作家的的一种专业素质之一呢?
村上写小说的念头十分简单又怪诞。说起来大家很难去相信。据说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他去神宫球场看棒球赛,他最喜看书和音乐,其次就是棒球赛了,就着冰凉生啤,晴空万里,棒球击中小球的时爽快清脆的声音响彻神宫球场,令他心旷神怡。这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也毫无根据地徒然冒出来:“对了,没准我也能写小说。”这是他书中的原话。
他说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从天空飘然落下,而我摊开双手牢牢接住了它。它何以机缘巧合落到我的掌心里,我对此一无所知。就像天启一般,本质的突然显现,真实地把握真实。
比赛结束后,立即坐上电车去买了稿纸和钢笔,在厨房写出了它的第一部短篇小说《且听风吟》,他形容到“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吧?”言语中似乎也不大满意,有点失望。但是黯然之下他依旧清晰想起来当初神宫球场自己手掌心的感觉。依旧写下去,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第一本书就成为了畅销书,顺利拿到了新人作家奖。
比起惊喜他更多的是讶异自己在写作上会不会太顺利了?这话一说估计有些作家会打他,但是在他看来,只要有笔谁都可以写,你不必像歌手一般,从小就要经过专业的声乐训练,栽培,才能出台表演歌唱。也不必像画画样系统的学习,栽培艺术细胞。什么写小说的专业知识,那玩意可有了无,人人提笔就能写。
为什么村上如此形容写作?有人揶揄到那是你会写所以才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了,我们这一堆苦思冥想心里没有灵感就也写不出什么的人还不是不会写。
听到这话,书里也只能唏嘘到,靠灵感维持写作,倒不如放弃做别的。
村上三十多年的写作旅程,每年的一本新书的面世,50多岁依旧能跑十公里,铁人三项的运动,不是以所谓靠灵感维持写作的方式,今日灵感来了我就多写一点,明天没有我就写不出来就等有了再写,村上却是始终如一日的拿起一支笔伏案写作,身体力行的肌肉锻炼,意志力的坚持。写小说这种事在他看来,才思过于敏捷或者知识储备超常的人怕是不适合写小说,因为写小说是需要用低速挡缓慢前行,去耐心推进的工作,因而先将故事文本的节奏转译成自己的节奏,不仅缓慢,而且转译过程会变得益达艰难,转译出来的文本也就会面目全非了,聪明人途发感叹,“啊,原来如此,就是这么一回事呀。”也许就会从此转变心思,琢磨着与其如此,还不如去干别的行当效益更好。所以在书中谈起写作本质,其意义都是在简单告诉你无非就是你一直坚持写下去,自然也就能写好,量化才能质变。
在人前看来的你什么都能做的好,感叹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差距时,却是没有看到人家背后所付出的坚持。
我来到简书一开始对自己的要求是想日更新推文,现实是随意更,有想法了就更一篇,若没有就半个月也不动笔。现如今,觉得还是要有所要求,每周更新。
怎么说也是个热爱写作的人啊。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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