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爷爷下次接着给你做月饼。”“好!”幼年,最难忘的便是与爷爷做月饼。油黄黄的月饼中的无限爱意,却和在陷儿中,落进肚子里,从未细细品味。
还记得那次在闹市中的玩耍,游走在各个铺位间的快活。枣子、红豆、冬瓜,诱人的气息混在一起,囫囵吞枣似地入鼻,甜丝丝的。里边的铺位人头涌动,挤不进去,爷爷便总会将我置于他肩上,带我跨过。在我印象里爷爷很年轻。
“油饼子呢……”“月饼子呢……”小商铺的叫卖声使我越发地嘴馋,爷爷便总会安慰我:“忍一会儿,回家给你做月饼吃。”
棍子在左右移动,面皮的形已出。爷爷做月饼时,我最喜欢盯着棍子左右移动。几十次地重复,对于我来说,富有乐趣。爷爷每次擀好一个面皮,就会对我一笑,老少的乐趣便藏于其中了。多少年了,人变了,事变了,唯独那种情趣不变。
还是那棍,那人,那月饼。不知何时,我忽视了这份情趣,木棍歇了下来,月饼冷了下来,爷爷停了下来,只有他絮絮叨叨的期盼与与回忆了。
如今,棍子已经永远地停了下来。再也没人用它了,它也只能挂在厨房,望着四方窗户外的白泥墙。月饼早已不见踪影,爷爷也迷失在厨房,只能凭着画,盯着那根棍子。
此时,我再也感受不到爷爷手指的温度了,再也吃不到爷爷做的月饼了。这份情味,只能在奶奶的回忆日记与月光之中,默默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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