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雷声大作,伴随着黑压压的乌云,憋着的雨水终于可以尽情释放了。我卷缩在床上,肚内也是乌云密布,翻江倒海的难受拧巴着,扭曲着,在努力寻找出口。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跑厕所了。
身体像抽干了似的,轻飘飘的,也许一股小风就会站立不稳。
水、药,座落在不同的地方,我勉强着把它们凑在一起,仰头,把它们汇聚在九曲十八弯的肠道里。经过它们的筛选,渗入到血液这个战场中,展开与病毒的搏斗。
思绪飘浮着,幻想着,幻想着那匹黑马能驻足。在梦里,我闻见了久违的味道,肚子立刻有所回应,咕咕地叫着。梦醒时分,眼角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灯一直在陪着我,我慢慢地翻个身,就又昏昏沉沉进入了夜色里。
早上,楼下有人窃窃私语,窗边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肚子经过一晚上的洗礼,再也没什么可倾泻了。感觉好多了的我拿起手机,看着昨天的信息,述说了自己的难受,信息好似石沉大海。肚子又在咕咕叫着,它在以它特有的方式述说自己的无奈,心儿也跟着充满了惆怅,那是一种期而不得的失望。
就这样我被囚禁在自己期望的情境中。没有人规定我要留在这里,但我忍受着,被它囚禁着,尽情感受着自己的无助,把自己放在好可怜的境地中。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滑落着,打湿了枕头。
我知道,这种期望是一种负面能量,它只能带来失望。自己的期望注定了会得到一个负面情绪。可有时自己会深深陷入其中,不由自主。心中多么想着有人陪着、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宠爱着。在表述自己的状况时,往往期望对方能如心中所想那样来照顾自己。可知道会无果而终,就把自己放在了不被关注的境地中,更增大了自己的无助、难受。
知道不会朝自己所想方向发展,那就接受这种事实,把眼泪收回来,给自己找到一个方法,来平衡自己期望的这种状态。
我在不定地思索着,头开始胀痛,那是找不到出口的无奈。多想能借助外在力量把我的情绪平衡下来。
发信息表述自己的无助,话说出去了,头痛似乎并没有减轻,因为没有回应。
自己清楚,必须靠自己来解决这种无助,也许是自己的思维在作祟,放在了应该思维模式下。
自己开始规劝自己,以阿Q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
变期望与希望,它们虽为同义词,但还是有着千丝万缕万缕的差别,希望能给人们带来积极的心态,希望对方这样做,但如果对方没这样做,心态还是OK的。可期望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受。
苦思冥想之后,“希望”突然给了我目标,变期望与希望,即便希望的事情不能实现,有了这个积极的思想,自己还是可以处在和平喜悦中的。
心情随着自己的思想变化着,让自己明白: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思路打开了,自己也精神了很多。把急需养料的身体喂饱,精气儿足了,沉浸在王二妮唱的《荞麦花》中,又可以翩翩起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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