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月
打开目录这一页,书被分为简简单单的三部分:
《我们仨》: 你赠我万里长梦,我许你一世芳华而当看到第三部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这句话的时候,即使没有读过这本书,一种莫名的心情却依然从心底里跑了出来。
书中并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简简单单,平平凡凡,关乎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日常琐事的点点滴滴而已。
正文是这样开始的:有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是啊,这是一个“万里长梦”。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锺书去世。女儿先父亲一步,可能父亲放心不下心爱的女儿,也踩着女儿的脚印跟着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失女失夫的杨绛先生,独自一人留在了三人最初相识的世界。
想之深,念之切,让她在第二部分里搭建了一个“万里长梦”,因为只有这里他们三人才能再次相遇,才能实现“鹊桥相会”的美梦。
有时候在梦里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梦”。
生活是复杂的,日子是艰难的,追求是不切实际的。
浮躁虚华的时代,急功近利的心态,蝇营狗苟的人数不胜数,谁又会静下心,来“窥视”眼前的幸福呢?这又是一个崇尚“鸡汤”的时代,谁又会对这平淡的叙述产生兴趣呢?“我起床和他一起吃早饭。然后我收拾饭桌,刷锅洗碗,等他穿着整齐,就一同下楼散散步,等候汽车来接。”
对一位老人而言,念念不忘是一种什么感受呢?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远,愈怕从此不见。梦终归是梦,是梦总会醒。我睁开眼睛,我正落在往常变了梦歇宿的三里河卧房的床头。不过三里河的家,已经不复是家,只是我的客栈了。
对于一些“怪人”来说,山珍海味未必比粗茶淡饭饱人,貂皮大衣未必比得上茅草搭建的陋室的温度,什么是家?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所罢了,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罢了。三里河寓所,曾是我的家,因为有我们仨。我们仨失散了,家就没有了。
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爱情是占有?婚姻是坟墓?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必须要对你说的言听计从?......我想,一个人的出处去就,是一辈子的大事,当由自己抉择,我只能陈说我的道理,不该干预;尤其不该强他反抗父母。
故事就是很简单:一个寻寻觅觅的万里长梦,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相守相助,相聚相失。
常言说:读史使人明智。时常读一些书,即使不能明智,倒也能让自己粗略了解一些跨时代的东西。身为一个边缘“80后”的“90后”青年,自然是看不到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模样。
读了杨绛先生在文中写下的新中国背景下经历的事情,我想到了冰叔在《他们最幸福》中写的一句话:谁的人生都不可能一马平川,与其前途未卜时黯然神伤,不如把这条路认知成一场欲扬先抑的成长。
人亦如此,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又何尝不是呢?
一个国家的成长自然也少不了这种欲扬先抑的成长。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1951年到1952年“三反”运动,1957年6月“反右”运动,1958年“拔白旗”运动,1963年到1966年的“四清”运动,1966年到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
今天是2018年1月22日,这么多年来,再放眼当今祖国取得的一系列成就,谁又不会有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呢?
人非圣人,孰能无过,更何况一个国家呢?摸着石头过河,给祖国母亲时间,相信她能孕育更多的文明和奇迹!
世间好物不坚劳,彩云易散琉璃脆。
2016年5月25日,杨绛先生实现了那个“万里长梦”。
从此以后,你们(原文为“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后续:
上周四和小伙伴们去滑了一次雪,结果第二天起床之后,浑身各种疼,肩膀,屁股,大腿,哪哪都痛,这种状态舞咋能跳的动?所以在周六周日上班前就把这本小书装到了包里,趁这两天的工作间期读完了这本书。
这一生想做的事不胜枚举,然而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所以总得不忍心地先挑出三两件做着,以后的路通往哪里,鬼知道呢?
既然不知道,那就做好当下吧。
注:黑色加粗字体为书中文字。如果您恰巧看过此书,您又有怎样的感受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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