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梁树丽
卫辉老家早上五点半老李就起床了。
我和儿子答应他回他的卫辉老家过端午后,他就显得很是兴奋,早早起床做饭,然后又骑着车子出门购买东西。
至于他买了什么,我并没有过问,他买过之后直接就放进了后备箱,我也是在下车儿子和他搬运东西的时候才发现,除了烧鸡,他还买了西瓜,粽子,饮料等等,甚至还把前段时间父亲给我的马须菜给带回了他的家。
我笑笑,不说话。老李不明就里,他完全忘记了现实,他家也在农村,也有相同的资源,这些东西弄回老家纯属多余,因为地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东西,婆婆昨天还弄了一篮子在院子放着呢。当然老李也是希望我婆婆能给他弄马须菜馍吃。
几天前我做了几个马须菜馍,但吃完之后,我决定以后告别馒头,因为我要减肥了,所以老李只能向外求,但是“有求皆苦”,婆婆说家里的白面不行。
包饺子婆婆今天要包饺子,但是活好的面就是特别软,包出的饺子就是容易烂。不是技术不行,是面的原因,兄弟说去年的麦子还青着的时候就收了,结果里面的淀粉不够,磨出的面没有劲道,好像谁也不理谁,无法融合在一起。
明明知道面不行,他们还能坚持吃上一年,这算不算在错误道路上一直坚持犯错误呢?如果是我就去买一袋面,不然像这样的面擀苗条不行,摊饼也不行,包饺子更不行,那就扔了它好了。
老李白了我一眼,他说我就是一个败家娘们,我笑笑,明明是自己心胸不够宽大,反而对别人进行道德绑架。
到家后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楼下是婆婆和公公居住,卫生还算说得过去,但也有苍蝇乱飞,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婆婆拿来一个驱蝇的香,点上之后果然苍蝇不来客厅了,似乎解决了问题,但是这有些掩耳盗铃,因为苍蝇依然存在,数量只多不少。
楼上的玻璃房今年我发现楼上的玻璃房没有去年热了,去年进到这里面就像洗桑拿,今天进来发现温度挺适宜。老李说他在玻璃房上面弄了两层的隔热网,这样里面就没有如此热,我在想这个玻璃房的用途是什么,一不能晾晒,而不能喝茶,确实有些多余,还不如弄成房间,这样我们三个人一个人可以拥有一间甚至更多,我还可以设计一个我自己的书房或画室。
打扫卫生的老李我建议老李在二楼再盖上一层,这样温度会降低一些,楼上也不至于这么热,老李说房子就是三层。然后他很惊讶地反问我“这么多年你竟然不知道咱家房子几层?”
我一时语塞。
这个房子是三层?我从来没有关注过,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第三层,老李带着我去验证,呵呵!上面弄了一个钢板防晒罩也算一层吗?
我们家的房子我承认我回家的次数并不多,我做人做事非常有边界感,我们盖这个房子主要也是为了让公公婆婆住的舒坦一些,所以我很少回家打扰他们的生活。
不过这次回家我倒发现了不同,那就是院子里除了种菜外,还养了很多的花,这让我倍感欣喜,我本人也是一个非常倾向养花的一个人。
丰富的小院子我挺喜欢太阳花,虽然我在家里养了一盆,但是因为时间短,它们还没有开花,所以这次我把开的最多彩的一盆太阳花带走了,放在我的房间。
我喜欢的一盆太阳花公公喜欢吃辣椒,于是我们家菜园子里面辣椒泛滥,到处都是辣椒,我对这些并不干涉,因为不管种什么,我能吃的机会那也是百分之零点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中午孩子的叔叔来家里做菜,他在镇上买了几个菜,春节的时候公公听说我喜欢吃大肠,这次他又买了很多,我除了感谢还能如何,其实我早已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了,只是我变了,他们的“认为”没有变。
夏天吃什么都是没有胃口的,公公喝的白酒,老李和他兄弟喝的啤酒,而我们则喝菠萝啤,吃到最后还是剩下一桌子的菜。
剩下的菜上楼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一间屋子里躺着,虽然床有些挤,但为了共享空调我们也可以容纳彼此的呼噜声。
婆婆还备了糯米,绿豆,枣等材料,她说要包粽子,老一辈的人还保留着传统的习俗,而我们则喜欢走捷径,在超市直接买成品。我试着包了一个,因为不知道如何卷粽叶,所以弄出来的成品甚是丑陋。
包粽子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把小蒲扇,这是一个大扇子的缩小版,虽然可爱,但用起来竟然扇不到风,我才明白这样的扇子要么是圆形,要么是方形,弄成一个椭圆反而中看但不好用。
一把小蒲扇 蔷薇老李给我种的蔷薇花已经衰败,只剩一朵还在倔强,我本想剪掉它放在瓶子里,但一转念,还是要留给大自然。家里的竹子长得更高了,估计到明年的时候我就能看到竹林,还有那棵桂花树已经有碗口粗细,到了八月份满院飘香。
老李说我退休之后就可以住到这个小院子里享受生活,与乡村的宁静相比,我更喜欢城市的喧嚣,所以目前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年龄再大一些后,我会改变。
下午五点我们回市,太阳依然火热,过了端午,炎热就开始延续了,这对于我这个胖纸来说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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