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二刚
Write by/Danielding
20160424
早上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完全忘记过去的人,才一点也不会恐惧未来。”或许正是因为我没法忘记过去,所以才会耿耿于怀,缅怀着过去,穿着黑色的旗袍,左手拿着祷文,右手撑着透明的油纸伞,站在那个过去的墓碑前,认真的祷告着,祈祷明天会是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安好,渐渐的阻止了前行,转身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有些许的东西总能把你从十里开外的地方猝不及防的拉回原点,让你误认为一直在前行的假象,其实你只是在原地打转。
生活的形态迥异,但绝大多数都是如出一辙、融会贯通,不要看着别人的光鲜亮丽而动摇自己眼前的苟且,或许你眼前的苟且恰是别人眼中的光鲜亮丽。
病魔总是神出鬼没,没有来由,就这样和你纠缠不清,这周因为急性炎症突然就开始干咳,越来越严重,不得以休假,但是休假我也没能闲着,读书日算是窝在床上看了一天的书,虽然直到晚上刷微博才知道当天是读书日,原来我对读书这件小事一直这么执着。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生病会想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家,或许是因为家就是疗伤的代名词吧,想起了爷爷的橘皮糖茶,想起了奶奶藏在衣柜里的罐头和雪梨……而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被我弄丢了好久,不能愿谁,只能埋怨成长,是我的成长和永不停息的步伐,才填平了过去的一切,因此我才能更上一个又一个的新台阶,就像小时候经常能看到的水平梯田,推土机来回穿梭在陡峭的地里,才能分割出一个阶又一阶的梯田,而你再也看不到那座山的俊俏和起伏。
和往日的周末一样,下午去了咖啡馆看书,去往咖啡馆的路上,阴雨绵绵,黑云压城的感觉,雨云包围着整个镇子,有点类似Under the dome美剧里面的情节,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我依旧顶着眩晕的头脑,托着柔软的身躯,就像一个午夜的幽灵一样漫步在中央路上,任凭毛毛细雨打湿我黑黝黝的头发,透过沾满雨珠的眼镜依旧可以看见那股斜刘海,小小的雨珠整齐的挂在刘海上当秋千,这一刻,似乎我只属于这里。
回来的路上我带起了风衣帽,就如同套子里的人一样,好似我可以隔绝这个城市的罪恶一样;握着鼻子快速穿梭过斑马线,以为就可以少呼吸一些刺鼻的废气;吃着墨西哥鸡肉卷,以为就比门口小摊的炸鸡干净卫生;我们愚蠢的人类就是喜欢给自己编织谎言的巢穴,清高的自居。
最近妈妈总会在我们四个人的群里发一些家里的照片,让我意识到原来春播已经开始了,现在开始铺地膜了,马上开始种辣椒了,玉米已经开始发芽了吧;高中毕业后呆在上海四年,工作后在浙江两年,似乎这些数据都在告诉我我正在变的强大,也提醒我在渐行渐远,变的越来越世俗,不仅遗忘了家乡泾渭分明的四季,遗忘了漫山遍野五颜六色的美景,淡忘了那些背的滚瓜烂熟的花名,如果不是妈妈的照片,或许我就会忘记那些本该记住的美好,我应该感谢她,无论走的多远,她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最初的那个地方,梦开始的地方总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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