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人们把社会底层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叫“破鞋”。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吗?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说,旧社会妓女是最卑贱的职业,而从事这种职业的大都是生活不下去的穷苦人家的女儿。人穷,当然穿的也不会好,一定是破破烂烂的。但既然从事了这种职业,当然不好太邋遢和穷酸,也要尽可能地穿得“光鲜亮丽”一点,否则,很可能没有一点生意,仍是活不下去。古时民风纯朴,可以借衣穿,但又有“借衣不借鞋”的传统和规矩。所以,这些最贫苦的妓女虽然上面的衣裳可能还说得过去,而脚下的鞋却很可很已经破烂不堪了。故时间长了,就用“破鞋”二字指代和称呼这个特殊的人群了。
另一种说法是,古时北京八大胡同的妓院门前,大多挂上一只绣花鞋。这就象酒店的酒旗、商店的招牌和现在的商标、广告一样,是为了招揽生意的。这只鞋子开始也许是新的,但时间长了,风刮雨淋日晒的,很快也就旧了破了,鸨主也懒得换。所以,人们把这里面从事这个职业的女人也就称作“破鞋”了。
上面两种说法都很形象。但我认为这都是对下层妓院或从事这个职业的最底层女人的蔑称。因为我们从没有听说把苏小小、李香君、董小宛、柳如是、小风仙这些人称作“破鞋”的。职业性质相同,为什么称呼不一样呢?也许这就是因为层级高呗。
其实,不管是在历史上,还是在现今的社会中,从不乏这种现象——不用同一把尺子来衡量人和事。网上不是曾流传过“老百姓骚扰女性叫流氓,名人佳士骚扰女性叫多情风流”“名人没有实现的目标叫夙愿,凡人没有实现的目标叫野心”等等,不一而足。
以上这些不平等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和改变,并将长久存在下去的。既然不平等,那必有不平等的理由,这就包括它的内容和形式,即是不是有值得人们称道的地方,也就是是不是有正能量吧。形式,即是它的等级。高级妓院富丽堂皇,从业人员琴棋书画诗词酒茶样样精通,拿得起放得下,这当然是在前期装得了很多功夫的,是投了资的。而内容是她的眼光她的素养她的人品她的经历她的功业。没有柳如是,钱谦益的晚年将是一塌糊涂,其一生的名望也将大大磨损;而小凤仙救助蔡锷是大大有功于民囯的。而其他的一些人,即使说不上有什么功业,但她们的才具却是一流的,是和名人佳士的名字连在一起的,甚至是有作品传世的。所以,我想,认识到这种不平等,但又能接受这种不平等才是相对比较正确的态度。
举一翻三,社会上的诸多不平等也该作如是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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