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奇怪,就算是你不走,行走的路人也会给你林林总总的故事,就像是我们熟悉的:"幸福的人总是相同,不幸的人各有苦难"那样,我一直以为做一个好的聆听者是一种长久的修炼,甚至尝试着闭着眼,以为那样可以听得更专注些,或许我能感受到的更多些,这样我就能识破他们的意图,我成为一个成功的聆听者,然而我却忘了我为何要成为聆听者,难道只是为了取悦他人。我总是劝自己好心一点,因为人人都有难处,然而,事实上,好心不能泛滥,我就常常好心而被卖,却傻乎乎的不死心,到头来只能嘲笑自己不入世俗的“纯真”。从此下定决心,成为黑腹者,结果却常常被人腹黑。我甚至怀疑,所谓的女性多读书这种观点只是纯粹为了博取旁人的欣赏和赞许,有段时间我曾十分的厌恶,包括自己的这种行为,到后来我才明白,是我太高估了“人”这个字,太高估了自己。说白了,欲望经过时间的熏陶,他就会成为潜意识的主控者,而欲望并不作深层的思考,说得好听点就是享受所谓的生活,说得难听的就是充满控制欲的腹黑者。在我看在,都是自欺欺人的一群白蚁,都只是在满地爬而已罢了。
当他人为某种不成文的观点,指起手指喋喋不休时,我并不恼火,我不是正义的一方,也没有仇恶的底子,我的能耐只能注视我的丑恶,别人抽不抽风,我的世界还是这样黑啊。原本很怕,很怕别人的斜视,斜视我住着什么样的地方,交着什么样的朋友,于是我很努力很努力的去阅读,去看别人的故事,当我读到《陌生女生的来信》时,心里很震撼,爱情可以是生活的全部,但我依然可以独自的活着。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感受,时间很长我可以等,年暮的爱也很美好。《追风筝的线》里的那句"为你千千万万遍"的情谊在生活是变的这样的稀缺。也同情着《穆斯林的葬礼》新月年轻的生命里而悲惨的命运 ,但是你我的生活却常常会成为围城里活生生的方渐鸿。尽管是这样,我还是赞许着萧红笔下的那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这样我便是一只自欺欺人的蚁,从来不俯视,地这么大,都可以成为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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