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俊杰
序言:文章《永远的720室》面世后,受到了童靴们的热捧,现撰写续集——如果球知道。“球”是一个东西,毕竟大家经常在玩;“球”又不是一个东西,因为有“关我球事,和我球干;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等说法。720研究所把“球”作为一个重点课题进行立项、调研、研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阐释了“球”的理论和思想脉络,为推广应用现撰文以飨读者。故事中部分内容尚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2007年的一天,川大东六720研究所召开理论研讨会,会议由书记廖同学主持。廖同学说,“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是720研究所一贯秉承的理念,在该理念的指引下,研究所全体成员潜心学术钻研,勇攀高峰理论球,发扬光大球理论,对“球”的理论及其思想脉络进行认真梳理,可谓独树一帜。下面首先请所长王同学发布该理论。
王同学“嗯”了一声,朝在坐的各位扫描了一下,对“球”理论娓娓道来。他说,根据720研究所“说文解字”,“球”左边是一个“王”,右边是一个“求”。何为“王”,三横代表天、人、地,一竖代表能够贯穿三者,那是何等的牛B,这就是所谓的王。既然这样牛B的王,也需要“求”别人,在常人眼里看来真是难以想象,于是“球”字就引申为“忽悠”“扯蛋”“不可信”“否定”等涵义,所以社会上就涌现出许多关于球的说法。
接下来,王同学通过举例深入浅出。比如,在上世纪80年代初,那时物质非常匮乏。某次,一小偷“随风潜入夜”,来到一住户家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子,没有收获到一丁点战利品。失落至极,突然发现屋里面有一个彩电,顿时火冒三丈,在离开之前在电视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赫赫写到“球钱没得,还看大彩电”。
说到这,大家哄堂大笑。接着,王同学说上面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小偷不可怕,就怕小偷有文化。接着他继续举例,说再比如,某某高校有一个塑像,塑像的内容是一个学生捧着一本书认真阅读,旁边有一个硕大的地球,本来寓意“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现代会、面向未来”。可是,大家知道观众是怎样解读的吗?那就是——读书顶个球用!
话到此,在场的各位忍俊不禁。这时,主持人廖同学控制场面,说大家稍安勿躁,上面的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呢?那就是:革命的阵地不去占领,就会被反革命所占领。因此,一定要做到“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
廖同学接着说,刚才王同学来了一个抛“球”引玉,所谓读书顶个球用,想来真还有点道理。大家看看,我们现在的教育,上层人士对国内的教育彻底失望,把子女直接送到国外深造;下层人士则认为读书无用论,反正读了书也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好工作,还不如农村没读书的人打工强;最悲催的是夹在二者之间的中间人士,他们既没有上层人士富有,但又不甘于下层人士所谓的读书无用,于是只好在国内有限的优质教育资源面前挤得头破血流,真是焦虑的夹心层。从当前的教育看,两极分化严重,正所谓“行而上学,不行退学”。
说到这里,大家都静下心来,若有所思,感觉毕业后不久自己将吃到这块“夹心饼干”。在民族地区从事多年高等教育的宿舍长李同学,深有体会,把话给接上了。说教育资源的分配就是一个球,会产生马太效应,就好比滚雪球一样,由此引发待遇的差异。谈到囊中羞涩的情形,他念了一首打油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烤鸭店在眼前;口水留下三千尺,一摸口袋就没钱”。还有一次,发生在三八节前夕的故事,他现场模仿:
我陪老婆路过手机店,老婆看中一个LV包。
我问她:喜欢吗?
老婆说:喜欢!
我说:喜欢就多看会儿吧!
我们就从傍晚一直看到了门店关门。
老婆突然问我:为什么我喜欢,你却不给我买呢?
我说:愿意给你花钱的人,不一定是真的对你好,而愿意花时间陪你的,才是爱你的人,知道不?
老婆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我就喜欢你们教书匠,球钱没有,会哄、会骗、会扯,还他妈会做思想政治工作。
话音刚落,便想起了热烈的掌声。对于“洗脑壳”专业科班出生的廖同学更是心领神会。廖同学说,球从本质上讲,体现了球性。哲人说:岁月把我们磨圆,就是为了让我们滚得更远。加强党性修养,如何把党性和人性有机结合起来,二者之前的桥梁和纽带是什么?那就是:球性——要求我们做人外圆而内方。
王同学毫不示弱,从辩证唯物主义角度分析,说球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一切从实际出发,但做到实事求是非常不容易,现实中要么左,要么右,很容易出现“迎着实事求是去,绕着实事求是走,背着实事求是干”的现象,这样下来真的成了实事“球”是。
书记廖同学,听到这做了深刻的剖析。说我们720支部讨论决定的重大事项是否认真贯彻落实,在执行层面是否打了折扣,大家需要深刻检讨。首先拿我自己开刀——根源就在主席台,问题出在前三排。以后务必严格落实720室“三重一大”制度,坚决杜绝“开大会解决小问题,开小会解决大问题,不开会解决关键问题”等事件发生。
廖同学的自我批评做得好,毕竟党员同志都看书记脸色,这下研讨氛围就变得更加宽松与活跃,大家真是畅所欲言,敞开心扉。作为720活动中心主任的我也争先恐后,马上说到,为做大做强做优720品牌,一定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充分领会好支部书记的意图,这样就不会成为白求恩的弟弟——白球干。
FBI专业出身的室长李同学立刻接上话题,说中美建交就是靠乒乓球传递情报;学生之间谈情说爱也有通过球来传达,因为球而引发了爱情,球情产生爱情,所谓爱情算个球。关于“球”的讨论,越来越激烈,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论球道;开了玩笑要遭起,来了虚假要挨球。
主持人廖同学暂做小结,说刚刚大家分别从球理、球事、球性、球情四个方面进行了论证,大家基本上达成了一致意见。下面大家结合各自玩的球运动,来谈谈看法。廖同学玩乒乓球,说球就是一个跳神,有句话叫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师学跳神,什么时候不跳了,就尘埃落定了。
我玩篮球,想到骆宾王的《鹅》,写了一首打油诗(篮球)——球球球,跳起往上投,无人拦得住,命中算个球。关键的一句是:命中算个球。解释:一是命中了确实算一个进球(2分或者3分);二是命中了未必算一个进球,比如前面有犯规之类;三是命中了球是球,没有命中,球还是球,命中还是没有命中,球就在那里。总之,不要计较一个球的得失。
王同学玩足球,编了一首歌《我是一只臭臭脚》,唱到:我有一只臭臭臭臭脚,想要踢呀踢,却怎么也踢不好,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能进一颗球,这样的要求算不算,还高!
室长李同学玩羽毛球,他说球就是毛,一地鸡毛,管我毛事。有些事情重于泰山,有些事情轻于鸡毛,前者不是个球,后者就是个球。他非常感慨地说,工作就是一个球。如果大家配合得好,工作争着干、抢着干,那就是一个橄榄球;如果工作大家都挡来挡去,那就是乒乓球;如果相互之间踢来踢去,那就成了足球;如果都认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我毛事,那就成了羽毛球。
研讨会开得非常成功,书记廖同学最后总结:你在,或是不在,球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是不念,球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是不爱,球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是不跟,球就在你手里,不弃不离。如果再提炼成八个字就是:球经不懂,栾不拢耸(四川话)——意思就是,一个理论只要自己搞明白了,就能够自圆其说。关于球,总结了一个顺口溜《球颂》:
之一:各种球掠影
跳起摸高打篮球,命中要门踢足球。
趣味活动顶气球,承担压力举铅球。
冲突碰撞玩桌球,鸡毛蒜皮羽毛球。
挡来挡去乒乓球,延年益寿保龄球。
之二:PDCA
领取任务接好球,明确分工各自球;
用好政策擦边球,做好冲刺加速球;
千钧一发关键球,绩效考核算得球;
激励约束公平球,闭环管理循环球。
之三:反球腐败
避免冲突球碰球,光明正大敢抛球;
千方百计治假球,正确引导玩真球;
承担责任控好球,分散风险靠传球;
诡计多端玩阴球,背起黑锅就挨球。
之四:要球创新
杜绝拖延耍耍球,经常操练摸摸球;
工作安排算数球,熟能生巧自信球;
厚积薄发经验球,鼓励创新容失球;
失去一颗乒乓球,但却得来橄榄球。
最后,廖同学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球文章,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地是一个球,球满一遍地,离开了球谁也活不了,所以我们要像爱护自己一样爱护球。记得哲人说过一句话,给我一个支点和一个足够长的棒,我可以撬动地球。但实际情况怎样呢?多数情况如下:球前明月光,疑似球面霜;撬球向明月,滑球挨棒棒。因此需要脚踏实地,切不可狂妄自大、妄自菲薄。
大家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转眼就毕业了,将各奔东西,希望在工作中既要望个球(仰望星空),又要踩个球(脚踏实地)。不管大家在东半球还是西半球,南半球还是北半球,一定要加强联系。我们和球有个约定,就是十年后大家重逢相聚,主题就是“如果球知道”。
十年之后的2017年是鸡年,那时还是四条好汉,十年相会鸡毛装,都是同学装鸡毛。我发出倡议:有缘千里来相会,能来则来这才对。干得不好球名堂,干得不错球大爷。名堂大爷无所谓,同学情谊最珍贵。无故缺席玩假球,总有一天会挨球。
结束语:生活中不缺少球,但缺少发现。同样一个球,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叫“球”同存异,也可以叫求异存同(创新);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这叫稳中“球”进。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满头。感觉逗笑开心跳,觉得发愁拍拍球,谨此抛“球”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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