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辞别白岩和王守仁,便回到了应天府。万合浑仍在街上做着危及邻里的生意。霜降拿出一张画满奇怪图案的图谱。图谱上曲曲绕绕的线使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师父给我的图到底什么意思啊?让我一只小猫去研究这么奇怪的东西,真是......”霜降看着白岩给她的杂乱无章的图谱,“反正没什么事,看看也无妨。”霜降盯着那张图只看了几秒,突觉一股困意袭来。“糟了,万合浑又来了!”说完这句话,她便沉沉睡去。
万合浑的纺织铺。
“今天又赚了多少天?”万合浑看着一个拿着一张登记表的分身。
“大人,今天可多啦!有个大阔佬家的仆从很多,直接付了仆从五年的寿命。买了一大批布呢!”
“好,把袋子拿过来。”
一个分身提着一个又大又透明的布袋子,里面漂浮着一些半浑浊半清澈的东西。万合浑打开袋子,呼噜一下将里面的东西全吞下了。“又多了7年寿命。”他满意地笑了笑,走近内房。
内房。
“大人,您回来了?”听到万合浑的声音,纺娘急忙迎了出来。
“嗯,织了多少?”万合浑坐在娇妻身边。纺娘用纤细的玉指抚了抚青丝,说:"三箱。都是上好的纺布。”万合浑满意地说:“我的蚕公主就是能干。对了,我今天得了一样宝贝。”“什么宝贝?能破除禁制,使我拥有人身吗?”“是白云庄的宝贝,应该可以啊!但......这是什么?”万合浑打开白岩的卷轴,里面杂乱的线条让他南一 置信。纺娘只看了一眼,就跌坐在座椅上,双手揉着眼睛,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大人,你又骗我!”万合浑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图谱,此时他心里就和这张图谱一样乱。然而,实际上——
白云庄。
“师兄,你给了霜降什么?”王守仁看着白岩整理白云庄的公文。
“没什么啊!其实......”白岩道出了由来,他早算出万合浑还在打霜降的心思,就故意写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图谱给霜降。王守仁摇摇头:“师兄,你开玩笑的功夫都快超过我了啊!”“哪有?我哪比得上你......”"别旧事重提了好不好?”“不好!”两个人嬉笑打闹着,仿佛重返童年了。
万合浑的纺织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别吵了!”万合浑正被白岩的图谱搅得毫无头绪,恰逢纺娘又在哭哭啼啼,他觉得很烦。霜降仍旧沉睡着,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万合浑:“哈,我拿到白云庄的至宝了!”他将图谱的咒码解开了,还占了白云庄,杀光了里面的人,将白岩软禁起来。白云庄一片狼藉,她的青云戟变成了一个耙犁。一幕过去。
魏忠贤:“霜降,我要杀了你,把灵珠取出来!”
霜降:“早化了,怎么取?”
魏忠贤:“我不管,就是要取!”
霜降:“无理取闹啊?不行!”
二人斗了一阵,霜降看见自己不知为何有了那个。魏忠贤一镰刀削了下来。一幕过去。
贺淑琴用扇天扇刎过王守仁颈项下。一幕过去。
白岩死于魏忠贤的镰刀下。一幕过去。
谷雨被村长杀了。一幕过去。
一幕幕的影像环绕在霜降脑中,越来越可怖,给霜降的心灵涂上了一层层的阴影。
“阳......光呢?”霜降呻吟着,终于,感觉什么地方有一缕阳光射了过来。最后一幕是魏忠贤的厉声尖叫:“你记住,我会回来的!今天你看到的关于我的全部都会发生!”
“不,不会的!”霜降大声喊叫着,睁开了双眼。却见一缕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直射到地面上。“我......这是怎么了?”霜降看着自己身上贴的一张符。“是谁把我从梦中拉出来的。师父吗?不可能,他没有这样的符。那是......谁呢?”霜降的手指刚碰到符,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进了某个地方。
溶岩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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