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得了一颗莲子就厉害了。是吧,忠贤。忠贤?你怎么了?”吴娅在魏忠贤面前挥了挥手,“哼!你竟然喜欢那个女的,我不活了!”魏忠贤急忙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对别人动心思了,娅娅我错了。”“知道错啦,这还差不多。”“够了!这里是战场!你们别秀恩爱了!还打不打?”霜降的脾气上来了。“不打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过你们记住,你们欠我们一条尾巴,半根那个,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魏忠贤将镰刀一松,消失在众人眼前。其他三妖也紧跟着消失了,贺淑琴瞪了王守仁一眼。
魏宅。
“可气极了,淑琴的尾巴就这么算了?”
“还有我的那个,我也没办法。”“那下一次是不是要等我的翅膀折了,肋骨断了,你才会杀了他们?”吴娅莺语残红中带着被折断羽毛的气愤。魏忠贤默默无言,只能暗自盘算怎样在接下来的较量中得胜。但终于无果。“我们不能再练阵法了,要多练习自己独立的妖术。”魏忠贤说。贺淑琴悲悲切切:“大哥,我终于能体会到你的心情了,现在我恨不得把姓王的碎尸万段!”魏宅一片哭嚎,上下一阵悲切。皇上还要来拜访,真使得魏忠贤狼狈不堪。只得速速叫三妖躲起来,自己去迎接。
芒种。
“师父,你每天给我安排的任务除了练戟法就是练戟法,无聊死了啊!”霜降一边练‘梅林七绝’一边对白岩抱怨。
“好吧好吧,教你点别的。所有兵器都应该会用。先教你剑法吧。”白岩擎出玉岩剑。
“没了戟法又是剑法,我就不能清闲一下吗?”
“不能!当年我……”
“行了师父,我练我练!别唠叨了。”
“呵呵呵。”
夏日一晃而逝,似乎从未来过一般。霜降的戟法和法术都已大有长进。可殊不知,魏忠贤等人的法术也在与日递增。秋天静静地来了。一看到枫叶落下,霜降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难以自拔。“霜降。”白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宛如风铃,“怎么不练习?”霜降抬起手,纤长的玉指接住了一片火红的枫叶。“霜降?”白岩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不理我?是不是发秋情了?”“没有,哪有秋情,只有春情。”霜降心不在焉地答着话,抚摩着枫叶上精巧的花纹。王守仁缓缓走来:“整天闷在家里,是不是想出去?”“没有,只是有点小悲伤。”霜降回头看了看二人。一个是满目忧愁,一个确是清闲自在。她站起来,说:“我能不能不练习了,我想归去。”“归去?归到哪里去?”白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也不知道,山中吧。”霜降风轻云淡地说,本以为二人会欣然同意,恋恋不舍,没想到一贯温和的白岩竟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归去……就你这戟法,这修为,怎么归去?想出道也得认清现实!从明天开始,一天给我练足六个时辰,过几年想归哪去归哪去,现在不行!我告诉你,你是天降的灵物,不许颓废,也不许就这样让人杀了!你,不能废!”白岩的愤怒使王守仁都吓了一跳。霜降捂着脸上通红的掌印,执着青云戟,默默无言。
霜降。
白霜纷飞而下。霜降在焦草坪上练习着戟法,任凭白霜洒在她的身上。今天是她的生辰,可她早已忘记。她记住的都是白岩厉声的呵斥与各种戟法、法术。她眼里的温柔早已被严酷的训练所磨没,取而代之的是和白岩一样冷漠的神情。寒光,从戟尖上流泻而出,既美丽,也可悲。白岩伫立在她身边,早已披了一身白霜。霜降的动作已是十分熟练。“手怎么抬的!往上!”白岩的声音从霜降身后传来。他不再手把手地教她了。霜降已经长大了很多,不会埋怨米汤的寡淡了。就连王守仁都很少开玩笑了。今天是霜降的生辰,这事好像只有王守仁知道了。他走到草坪上,无言地看着二人,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今天不用练习了。”霜降看了他一眼,并未停止,继续着练习。白岩问了一句:“为何?”王守仁说:“今天是她的生辰,霜降。”白岩看了他一眼,终于缓缓吐出几个字:“那好吧。”霜降轻轻抽手,走了过来。“回吧?”王守仁看了看霜降,又看了看白岩。“不回,外面吃点。”白岩凭空抖出一件披风,披在霜降身上。三人走进一家酒楼。小二殷情地跑了过来:“几位客官,来点什么?”“你点。”白岩对霜降说。霜降抿了抿嘴唇,没有发声。“点吧,我不会干涉的。”“我……来一盘鱼,三碗饭,一壶酒。”酒端了上来,霜降想给白岩倒一杯,白岩用手挡住杯口:“我不喝酒。也不吃荤。”霜降就给他沏了一杯茶。“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白岩忽然离开。王守仁看了看茶杯,突然计上心头,放了一点蒙汗药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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