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8号鹭岛请假后,作为游子的我,乘坐火车辗转南北,跨越三千里的时空,于19号清晨五点,顺利抵达南阳中心医院。
突发的疾病,幸好有表哥及堂弟的帮扶,才能让家父顺利入住南阳中心医院,早早开始做诊治检查。
故乡的清晨,带着秋末冬初的一股股寒意,侵扰着从南方归来的我,让身子不禁打起寒颤。
一边添加褂子一边坐电梯进入家父所在的病区。迎脸看到坐在重症监护室外面走廊的堂弟,我们开始简短不多的谈话。
“住院手续好办吧?为你三爹的事,这两天辛苦你啦啊!”
“住院倒是好办点,交了一千块,就可以住院了。”
“那我等会转给你吧?”
“不用,我没有钱,是三爹自己的钱。”
随后又接着说了工作,生活等琐碎但又不那么要紧的事,并在堂弟的告知下,轻轻推开了那个父亲所在的重症监护室的门。
在护士的告诉下,六点半进去问候下父亲,就陪着堂弟下去吃饭。
通过医院熙熙攘攘的病人家属,来到医院门口,方城锅盔,郑州烩面,河南芝麻叶面条,胡辣汤,油条,八宝粥,小米粥等琳琅满目,口感价格参次不齐,在大叔大婶的叫卖声中,一个个家属或打包或坐着吃早餐。
饭后,堂弟回了老家,我正式接替照顾父亲的责任。
对于第一次侍奉住院的亲人,有许多不懂,但也是摸索也是经历。
白天除了打水打包饭食就是搀扶去厕所大小便,夜里就躺在他的房外,随时迎候其他突发情况,在侍奉中等待着最后的检查,最后的结果。
等待的过程中,因为不懂,所以问了一些亲戚朋友,同时筹措资金来准备。
因为没有见过王医生,后来匆匆见了一面,但因为医生身材都大同小异,频频认错人。
在我侍奉父亲的日子里,每天基本两点一线,围绕着饭店医院来回转来转去。
病房的父子,别样的“团圆”五十五岁的父亲,皮肤确爬上了星星点点的老年斑,额头的皱纹松松垮垮,层层叠叠,如同苍天大树的一圈圈年轮,烙在父亲身上的一块印迹,只是形状不同罢了;两鬓爬满了胡须,如同夏日田地刚收割过的麦茬一般,只是几乎算是银色的一片,包裹着两鬓;一双不大有神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有着模糊的眼白,深深地陷入大大的眼窝里,多几分沧桑。
尽管如此艰难的时光,可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浪费,有意无意地失去,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些日子里,第一次签下一份关于手术风险的承诺书。在医护人员帮助下,把父亲推进手术室,并顺利做了手术。
手术后,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做了支架的胳膊疼痛的彻夜难眠,以无比坚韧的意志度过了两个日夜,才稍微好点,在输液中观察,在观察中输液。
这些日子,作为儿子的我,也是和衣而睡,端饭递水,伺候前后,尽做些鸡毛蒜皮但父亲又不方便做的事情。
在这个大的压抑的环境下,这种团圆,我的精神也是闷闷的,困乏的,更文与读书无以为继。
病房的父子,别样的“团圆” 病房的父子,别样的“团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