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一家咖啡店,看到一个女性,当时咖啡店里喧嚣异常,咖啡店举报了一个活动,4、5个人围着一张高桌。待几个人离开后,突然一个由高到低起伏大的声音:“你不在这里留一会儿?”
我寻声望去,是那个女性在对着一名咖啡店服务员说话,那服务员说:“不了。”
这对话快得像是几秒的液体低落的间隔疏漏,让我误以为刚才一切如常。
那女性热络得由面无表情到喜笑颜开,那服务员由热情的应答到距离感的拒绝。
他们的身高几乎是平齐的,但在那几秒的疏漏后,我看到了高低。
那女性像是个矮小的人,捧着自尊,而服务员高高在上,俯视着她。
我突然涌起许多同情,我禁不住去想,“为什么那服务员这样距离感地说话?”、“服务员因为长得‘好看’,所以用客套拉来‘未进入他审美范围’的女性吗?”、“那女性好像很失落,她很受打击吗?”
一瞬间我几乎涌起一种冲动想去帮助她,帮她摆脱刚才的人为局面。我想帮她防晒、告诉她美白……我也帮她意识到她也有美的地方。
她坐在那里,更压抑地刷手机。
我后来又碰到一个人,他颓然地坐在电瓶车上百无聊赖,像是没有生气的。
我发现外卖是在剥削人的身体,社会阶级划分人群,也在安排起各个阶级的人的工作。
外卖员更像是被安排的,被动的被剥削。像反乌托邦里的世界,而现实世界的高速发展下,不是造福人们,而是加剧不平等,牺牲一部分人。
外卖是建立在剥削上的,男女关系中,现在什么新的恋爱模式、形态、生态等,是把恋爱用来剥削的手段、把婚姻用作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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