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朝阳下的海边,向远方看去,分不清海的尽头。沙滩上的细沙里,凹凸有致的足迹被海水一扫而过,不留下岁月的痕迹。聚集在海岸边的游人增多起来,熙熙攘攘。这是她第一次来海边,第一次见证海的宽广。她出门时兴高采烈的神态像一只画笔,她走路的步伐仿佛是在挥洒自如,奋笔疾书。他带她来到这里。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去远方。
到了海边,他们沿海岸步行一段路程之后,他带她骑脚踏车,他说在海边兜风的感觉特别的爽。她告诉他,她没学过脚踏车。他哈哈大笑地说,你坐在后座就行,只管坐稳。她用手捂住嘴巴脸上洋溢出笑容说,看我这笨重的身材,你载的动?他早已沉浸脚踏车身中,仿佛在参加选美大赛而犹豫不决。经过几番比较,选了一辆双人座,车身不够新,看起来有些沉旧,有种怀旧的情怀。
他示意她先不要上车,她跟在车子的后面。他一只脚踩上去,朝那条水泄不通的路开车。然而他的身体摇晃地向一边倾斜,脚踏车也跟着倾斜。他骑车的样子像笨重的孕妇。那个时候他的心思已被战胜脚踏车所占满。这种控制欲来自于他平时的处事风格。因此他再一次尝试着,似乎已经忘记她还在他的后面。身后的游人从他的身旁陆续一跃而过时,他的内心有些心慌意乱。她对他说,不要心急,慢慢来,时间还早。他告诉她,几年没有踩,居然这般生疏。经过几次尝试,他才成功地制胜。然而这一切是经过他百般尝试才成功地,这花费了他早期多久练习地时间,他已记不清。他稳稳当当地骑在脚踏车的时候,才叫她座上来。
在这之前,她清晰地听到他的端气声,如同农作时耕种者在辛勤地劳作所发出,而且声音轻重缓急。除此以外随着脚踏车发出平稳地嘎吱嘎吱地响声,她内心早已蠢蠢欲动。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坐上去。她感觉到因自己的体重而使自行车变得不平稳。随着紧张感消失开来,那个时候蓝天白云,海浪拍打着海平面,这一番景象正是她此时心情的写照,栩栩如生。
她在后面用两只脚在踩踏板,她觉得骑脚踏车不过如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他们赶超一个一个地游人,兴奋感油然而生。她已经熟练地在后面使劲地踩,轻松又舒畅。她看着他的背影,她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又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男人。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响起海浪的声响,浪声与心声合为一体。她把目光继续停留在他的背上,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裳,她觉得他此时的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他对她说:“想什么这么出神入化?”
她回过神弱弱地说:“想你。”
她都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说这句话。她觉得匪夷所思。虽然她喜欢他,然而他还未曾向她表白过,在她的眼里他们不算恋人,只是普通的朋友。真正的恋人关系应该是双方都同意,至少在某些方面有过暗示。
他回过头,脸上洋溢着笑容,这时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对或错不是自己此时能衡量的。他把脚踏车停车路边,他走向岸边的石头上,背朝她,胸朝海。她仿佛听到了他猥琐的笑声,他的笑声变得刺耳。
他说:“你紧张了。”
她说:“我没有。”
他说:“你喜欢我吗?”
她说:“不喜欢。”
他说:“不信。”
她说:“骗你是……。”她的话还没落音,他就已经接过她的前一句话,说:“小狗。”说完他摸着胸脯哈哈大笑。
她觉得自己中了他的套,心里正闷闷不乐。冷不丁,他对着大海吼道:“我爱你,XX。”此时,路边的游人停下脚步,欢呼着,看着这对恋人……
PS:收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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