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十九分,距离闹钟的提醒还剩一分钟。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身子蜷缩在被子之外,后背微微发冷,“村儿”里的夜还是挺凉。五个小时的睡眠似乎不足以支撑自己睁开惺忪的双眼,而梦里的回忆像蚕褪去外壳,一层一层地变淡。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室友武大“宋仲基”还在呼呼大睡,挣扎着起床,闭着眼按部就班地洗漱,去实验室约好台子,赶着六点五十从“村儿”里发往“城里”的第一趟班车,在拥挤的路上用手机机慢慢记录下这些文字
昨天,梦到了老耿、壮壮、辰少,坤少、益达、亚伟……不知什么时候,一起同在一个宿舍,似乎还是大学即将毕业,但记忆,却穿梭了时空,带着这一整年的回忆。
老耿,一米八几的身高,一百几十多的体重,斤两不多,看起来却很重的样子,以前略微方正的脸变得更加油腻。他斜戴着眼镜,抱着iPad躺在床上,简直像是大学的复刻版,而镜片里偶尔折射出来的丝丝目光带着睿智和成熟。他现在离开了自己的科室,在别的科室轮转,我们都打趣说最近是不是闲下来了,看你每天晚上都在,益达每次喊你,你都窝在宿舍。眯起的双眼,深陷的鼻唇沟显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我们都知道他刚入科时的苦,外科手术量本来就多,在手术室里常常一待就到半夜一两点,整天忙的连轴转,开学前那两个月似乎都没怎么回过住的地方。
龟速的路上,抱着手机的自己胃里翻江倒海
而且外科科室喜饮酒,酒量还是比较大的那种,那一个多月,每次半夜做完手术,都会被师兄喊去吃夜宵,免不了要喝几两白酒,第二天早上又要赶去查房……或许这就是肚腩越来越大的原因吧
果然,高估了自己抵抗晕车的能力,闭会眼
下了车,一直忙到中午,忽然发现,梦里的记忆越来越淡了,死活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能力坤少去北京了,他女朋友在那边(现实是还跟我在一块儿,4哈哈)。亚伟还在扣着两个手机,时不时发出“猪叫”的笑声,益达依旧那么跳脱,壮壮似乎在收拾辰少的床铺,至于小强,想不起来了……
就这样吧,脑海里实在是没记忆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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