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冬的天气好是反常,前几天冷风还呼呼地刮,吹到脸上刀割似的,手脚都不敢肆意放开,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冷。
忽然间天就变了,这两天硬是给温暖到了十五六度。零下八九度和零上十六七度,足足二十五六度的跨度,没觉了怎样突兀,竟是忽然间完美对接。
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它又是怎样做到的呢?
身边同事更大呼小叫地咋呼,说是几天有体了两季。这般温暖气候,又哪还像深深寒冬,分明已是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
有见白花花的太阳,大街上来往的轻便行人,我也有着错觉,往日春景更扣心头。只不过道旁的树枝还很青灰,远不曾有芽孢绽出。知还是处了严冬,一切的温暖都是假相。尽管有着一时的错乱,还远远不能颠倒了轮回。
两天后又有降温,最高温度也就一两度的光景。还有大风和阴天,还会重回了寒冷和阴沉。于了这两天相比,可不就是冰火两重天,转瞬忽两季,春来又寒冬?
天有如此多变,人也常遇无常。就比了一人早上还愁霾锁眉,忽然一个电话或者一个消息,就铁帚荡尽浮云,转瞬间喜上眉梢。
还比了一些老虎蛀虫,昨时还电视上调研视察,一副的高深莫测和高高在上。间或再有报道,则是被关押着的深院高墙和横扯的电网。曾经的意气风发找也不着,一脸的憔悴两眼的迷茫,萎靡的神态连隔壁的偏瘫老王都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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