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老哥(随笔)
文/宋玉兰
在一个空荡的车厢内、少妇与老哥打情骂俏。中年少妇脸色黝黑、脸颊狭长、下巴方正。老年老哥看似年过六旬、脸色亦然更加黝黑、下巴更加方正、惟与少妇区别在于脸颊宽厚。此二人虽年龄相差甚多、但在夫妻相上却是颇多交集之处。可赞、可叹!他们如鸳鸯戏水般的恩爱玩耍、令眼前疲惫的我、不得不睁开发肿的眼睛、仔细的聆听着、端详着、他们的如初恋般的甜言蜜语。下面、以简朴、粗俗的语言略加概括!
少妇(摆弄老哥的胳膊、牙咬着嘴唇)撒娇的说:“我要吃、我要吃、韩式烤肉?……”说罢、咂咂舌、咽咽口水。
老哥只是手扶着假牙、傻傻的发笑:“呵呵、好啊、去烤……”说罢、再来几声、呵呵、呵呵……
少妇首战告捷、颇显得意神情、继续乘胜追击的问:“头儿,那我的养老保险呐、我都快四十了、你答应过我的……”说罢、像摇动双桨一样、划着头的的胳膊。
老哥撇撇嘴、不作答。继续扶着假牙、翻动着和我一样发肿的眼珠子。
少妇见此状、甚为不满。本以为节节胜利、突遇冷场、当然是很不服气的。于是她使出绝命的杀手锏、俗称挠痒痒!
她伸出粗笨的手、在老哥的胳肢窝里一顿神抓。一边抓、一边又撒着娇的问:“交不交保险、死老头儿、你给我交不交……”
老哥笑的合不住嘴、再也没心思去扶假牙、只是握住少妇的手、憨憨的说:“……你,别乱摸!……呵呵、你……”话音未落、假牙就身轻敏捷的跳出嘴里。只听、当啷一声、落地不起!
老哥突然止住发笑、急的脸色黑红。他喘着粗气、弯腰捡起、呵斥了少妇一句:“调皮、真调皮!”
少妇一听、瞪眼愣了一下、带着哭腔说:“死老头子!坏老头子!你得负责!你给我负责……”说罢、狠狠的踩了一下老哥的脚面、起身坐到对面。
老哥疼的、刚想哎呦叫一声、无奈害怕假牙再次着地、只好把疼痛感咽进肚子里。
他歪斜着身子、一擦一挪的凑到少妇身边、坐下。
“别生气了、宝宝!向来你是知道的、牙一掉、我就慌了神……”
少妇不理、哼的一声将脸转过。冥思了一会儿、她郑重其事的问:“头儿、你是要我、还是死守你的退休金?直说吧、哼!”
老哥又是撇撇嘴、撅撅嘴、最后、迫不得已的说:“当然要你了、宝宝!你就是我心中的玫瑰花啦……”
听到最后这句、我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只见、少妇凶神恶煞似的盯着我、而我呢、不敢抬头、躲避视线、也许因为害怕紧张、脸色也变成了黑红。在我下车的那一瞬间、耳边回应着这样的声音:“傻了吧唧、有啥好笑!老哥呵呵的回答、对啊对啊!少妇不耐烦的又撒了娇的说、对什么对、和你一样的傻!哎呀、你掐疼我了……”
这一路、我的脑海里一直思索、女人啊、女人、何以自轻自负!
2018年11月27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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